第九十四章、鐵證如山

根據調查,白葉也是有案底的,至今也是學校追究的人。原來,白葉是在學校因爲打同學被校方開除悄悄跑回家躲藏的,那些日子,她和同學打了人,將一位女同學按到馬桶裡,灌了她一肚子糞便,而且還把她的衣服脫光了暴打一頓,還錄了視頻在網上播放。派出所在掌握了白葉證據後,開始搜捕她們,其中絕大多數就是在二丫家跳舞的同學。有一個鏡頭顯示了她們的暴行,十幾個同學將一個女同學衣服脫掉,暴打施虐。她們先是暴打女生十幾分鍾,接下來有女生強行將其褲子衣服脫下,裸體站着接受羞辱和再次毆打,其間還抓住受害女生進廁所,把頭按下喝廁水,受害人痛哭求饒,她們卻更加變本加厲毆打,並逼其跪下,剪頭髮,用睫毛膏在其身上塗鴉,施虐者還時不時在鏡頭前擺出V字勝利手勢歡呼。這個視頻一出現就引人注目,而且引起強烈的社會輿論譴責,當地公安和教育部門高度重視。據說案發前,白葉曾與女學生因口角引發矛盾糾紛,派出所立即開始搜索白葉,誰知她在隱藏中暴露出來。現在白葉忽然出現在這裡,她的目的是什麼,周到朝她走了過去。

白葉見周到朝自己走來,知道逃不掉,可是她還是逃走了。周到在後追趕說:“你站住,我問你一件事……”白葉邊跑邊說:“現在你別問我,等到機會成熟了再問我……”周到說:“爲什麼?”白葉說:“有些事我還沒做完……”周到問:“你想辦什麼事,我幫你辦……”白葉說:“我打的這個同學她害了我,就是她讓我吃苦頭的,我怎能放了她?”周到心有餘悸,白葉是把打同學的事與眼前的事攪一起了,周到說:“我不管你打同學的事,我只是問你白楊林的事,你我不是合作很好嗎?”白葉不跑了,她說:“我以爲是打同學的事呢?”

周到說:“你打同學的事以後處理,現在我問你的是案情,涉及生命的。”白葉說:“你問吧……”周到說:“在你家跳舞的人有沒人柱子,他們現在隱藏在哪裡,你跟他們有沒有聯繫?”白葉說:“問太多了吧,在我家跳舞的人中沒有柱子,他們隱藏在哪裡我不知道,如果知道纔怪呢,他們跟我沒聯繫,我跟他們也沒聯繫,還需要問嗎?”周到說:“你能這樣說我很高興,說明你不是犯罪人,是好人,我相信你的。至於你打同學的事,我勸你不必逃走,畢竟是你打了同學,如果他們有什麼看法可以通過談判來解決,逃不是辦法。”

周到的話讓白葉相信躲避不是辦法,既然打了人就應當接受處罰,逃走的確不是好辦法。可是她不明白的是,爲什麼白楊林的案情總是在自己家中出現啊,到底是哪個環節出了問題,想來,她小心翼翼問周到:“你說說爲什麼我家總是有人在陷害,他們犯罪怎能轉嫁到我媽媽身上啊?”周到說:“我也在想這些問題,幾十年了,我們所長都沒想明白,你說我怎能一下想明白呢?”白葉說:“你們所長爲什麼想啊?”周到說:“我們所長想幫助你媽媽呀?你不知道吧,他們以產是同學,所長是你媽媽的老同學,如果不是他幫助你家可能早被柱子暗害了。”

“怪不得我媽媽說所長是好人呢……”白葉說着,不走了,周到把她拉到所長跟前對所長說:“她不走了,有事你問她吧。”所長說:“小白葉呀,現在是調查白楊林的情況,可能會涉及你媽媽,請你正確對待。”白葉說:“你問吧,我聽明白了你們是在調查,不是抓人。”所長說:“你媽媽跟柱子有聯繫嗎?”白葉說:“有呀,我媽媽拿錢讓柱子打的大山,打的男孩兒,一個打斷了腿,一個打死了……”所長說:“你能證明是你媽媽嗎?”白葉說:“這有什麼不能的?如果不是我媽媽讓柱子打大山,他的腿也不能斷,這是媽媽不好……”

所長說:“好了,不問這個問題了,現在我問你第二個問題,你家的地洞你媽媽知道嗎?”白葉說:“不知道,是大山他們挖的,瞞着我媽媽挖的。”所長的話讓白葉產生懷疑,她問所長:“是不是想抓我媽媽呀?”所長說:“不是的,只是感到奇怪,爲什麼你家裡總是出事,爲什麼始終圍繞着你媽媽?”白葉說:“是呀,周到也是問這個問題,他可能懷疑這裡面有人陷害我媽媽,可能還有陰謀詭計,你說是不是啊?”所長說:“現在正在調查中,是不是還說不定,可是我相信你媽媽是無辜的,相信你媽媽是沒罪的,如果有也是柱子……”

話說到這裡時,白葉更加相信所長相信周到了,同時她也相信派出所警察,他們到這裡不是爲難家人的,是幫助家人的。白葉說:“你們來了這些人是抓人的嗎?”所長說:“不是,我們分了幾個組,這樣調查案情會快的,你不想早點解決問題嗎?”白葉說:“想啊,我也希望早點解決,可是越想早點解決越有問題……”所長說:“你不要傷心,慢慢調查,一個一個解決,比如我問你第三個問題,你姐姐白楊與柱子有聯繫嗎?”白葉說:“有啊,她們的問題可能多一些,複雜一些,而且可能涉及國外……”所長說:“你怎麼知道的?”

這時,白葉完全沒有防備,隨心所欲說着,所長也不打擾,認真傾聽。白葉說:“白楊的畫是男孩兒幫助販賣的,可是他們背後是有陰謀詭計的,男孩兒販賣畫是有條件的,他們提出要求在畫面上沾上毒粉,沾了厚厚一層,表面看是畫,仔細看是毒粉。每次販賣成功時他們就說販畫成功了,於是給白楊一筆錢,讓她繼續繪畫……”

白葉無意識地說出一個驚天動地的大案情,所長興奮異常,他吩咐周到:“好好照顧白葉,有事與她及時溝通,我去找二丫商量下一步如何辦案,我得服從這個老同學,請她幫助參謀一下……”所長走了,周到對白葉說:“怎麼樣,我們所長並沒爲難你吧,下面你就跟隨我們吧,一是學習查案,二是有事隨叫隨到……”白葉說:“好。”

所長來到二丫家時,二丫正在喝悶酒,見所長來她杯子一遞:“敢喝嗎?”

所長說:“錢都敢收,酒有何不敢喝呀?你得說明白喝的是什麼酒?”二丫說:“我喝的是悶酒,你喝的是立功的酒……”所長說:“你誤會老同學了,不是我有意找麻煩,你的公司現在的確遇到了麻煩,你知道嗎?你已經被壞東西盯上了,他們隨時隨地騙着你的錢財,如果你不注意到隨時隨地被他們騙了……”二丫說:“你怎麼知道?”所長說:“你家白楊販畫錢不是賣給畫商了,而是被柱子他們控制了,他們讓她在上面沾毒粉,販運成功後就說販賣畫成功了……”

二丫酒杯一放,朝所長叫喊:“你不是跟我說故事吧?”所長說:“怎麼可能呢?如果沒有證據我能說長道短嗎?你看看外面同志們的調查,幾乎條條線索都有你,老同學,如果不是同學關係我就不來了,就因爲是同學關係我才能來幫助你。白楊的事,與男孩兒有關係,而男孩兒以前幫助你販畫的事會不會有關係呢?”

“他們有沒有關係與我沒關係……”二丫又把酒杯端起來,喝盡,所長給她倒滿,所長說:“這酒我跟你喝,但是這事你得自己承擔,有沒有關係還需要他們說清楚,等到找到他們時再說吧。”二丫說:“找到他們也說不清楚,他們可能隱藏起來了,派出所怎能找到他們呢?”所長說:“柱子始終跟我玩世不恭,他們隱藏在哪裡遲早會有人知道的,如同你院子裡的地洞,挖了多少年不是照樣呈現出來了嗎?還有沒有地洞?”二丫說:“還有沒有你別問我,我不知道,如果有也是他們不懷好心……”所長說:“你說對了,他們當初就是對你不懷好心……”

二丫藉着酒勁說:“不懷好心是什麼意思?難道他們想強姦我嗎?”所長說:“你以爲他們是有好心啊,不是強姦也勝似強姦了,如果沒有我在後面替你扛着他們說不上對你如何了,來喝酒……”二丫說:“喝。”

又是一杯酒進肚,所長說:“作爲老同學我一直跟隨你左右,可是在你的周圍始終圍繞着一羣男人,他們一個個如狼似虎盯着你,恨不得吃了你……”二丫說:“我知道是你護着我,如果不是你可能早被他們四分五裂了……”所長說:“大山的事是我沒盡到責任,如果當初對他抓緊教育也不可能會出現後來的局面,就因爲我沒有照顧好你們才讓鄉長鑽了空子,給大山留下遺憾,給他們犯罪留下機會,如果說有罪我第一個有罪……”二丫勸告:“你喝多了吧,我二丫的事你怎能有罪呢?不要多想了有什麼話想問就問吧,也許過些日子問不着了……”所長問:“爲什麼這樣說呀,沒必要如此悲觀吧?”二丫說:“憑我讓柱子打架就可能進監獄了,還需要留下嗎?”

所長看着二丫問:“柱子的確是你找的他打架嗎?”二丫說:“是的,我只想讓他們打斷他們的腿,誰知他們下手兇狠把人打死了,而且還帶上大山。”所長問:“大山不是你要打的對象嗎?”二丫說:“是呀,可是柱子不知道我讓他們打的是大山,如果知道他們是不可能打大山的,打大山實在是一個誤會,怪不得他們的……”

所長思索片刻,又提醒:“怪得怪不得不是你我說了算,以後的事是由法律說了算,你我只是喝酒了。”二丫沒有說話,這時有人來找所長彙報線索,所長只好離開二丫,他一走,二丫馬上給大山打電話,問他們柱子在哪裡。大山罵着:“柱子不是東西,你還在替他們打電話,他們把錢財騙走了?”二丫問:“你說什麼,我的錢也沒了?”大山說:“你我的錢財都沒有了,他們一羣人闖進我屋子非要錢不可,否則就要命……”

二丫一聽氣得大罵:“柱子不能這樣沒人味吧,告訴我他在哪裡?”大山說:“他們可能到你們家裡了,你要防他們,否則錢財又是他們的了……”二丫說:“這是不可能的,不是幾年前了,弄不好我可以告他們……”大山囑咐:“不能告,咱家現在亂了套,告了也沒好果子吃,還需要耐心等待吧。”二丫說:“以前聽你勸,這次不聽你勸了,你也不是好東西,裝腔作勢幹什麼?”大山聽到二丫罵自己,把手機關了。

其實大山現在也在白楊林附近,他們跟蹤柱子多天了,柱子騙走了他們錢財,他們也緊緊跟隨柱子,當然他們跟隨的目的不完全是錢財,也是他們盯着的那些貨物,這纔是他們爭奪戰的真正目的。柱子原來是大山的人,可是自從與大山分道揚鏢後,柱子一個人吃獨食,原來跟隨大山的人現在紛紛跟隨了柱子,一羣黑吃黑。

此刻,柱子隱藏在一個山坡上,他能看見這裡的一切,能看清白楊林裡發生的人事,可是白楊林裡看不見他們在幹什麼。一輛黑色轎車駛到柱子眼前,他鑽手裡面後,吩咐司機慢慢行駛,我要看看白楊林風光。司機是一個女人,她是大學生,也是柱子的情婦,她是給柱子開車而勾結成奸的。一上車,女人就說:“你在這裡找什麼?”

柱子說:“明知故犯,我在這裡不是等人嗎?”女人說:“我看他們不可靠,一個個只想着色,想着情,想着錢財,就是不想着你給他們的活如何幹好……”柱子說:“你說的對,他們與我一樣也是農民工,每天一睜眼睛就是盼望錢財到手,至於自己幹什麼能賺錢他們是不想的,我想了不是白想嗎?”女人抱怨:“他們想也是白想,你看那天讓他們取貨一個個難堪的樣,好象咱們是孫子他們是爺爺似的,不是靠咱們吃飯嗎?”

柱子明白女人在抱怨什麼,可是他不計較,他知道現在不是計較時候,他們現在就是找到丟失的那些貨物,否則他們對外交待不了。以前這些貨是大山負責的,可是大山腿斷後他爭奪到手,誰知貨不順利了。不是有人查獲,就是有人搶劫,現在連白楊白葉也聯繫起來舉報他們,氣得他火冒三丈,又毫無辦法。坐在車裡,他有些進退兩難,女人不停地按喇叭,似乎在問他走不走。柱子煩躁地說:“鬧什麼鬧,等着,看機會……”

女人不按喇叭了,下車看風景,雖

然這裡以前來過多次,但都是匆忙來匆忙走,沒認真看過,更沒欣賞過。現在有時間欣賞了,女人想好好觀察一下,然而這時有一個小孩子朝他們跑來,手裡還有一些糖果。女人奇怪,這個小孩子怎麼有糖果呢?她上前一看,原來是自己的小孩子,這是她跟其他男人的,可是誰給帶來的呢?

小孩子邊叫喊媽媽邊朝她跑來,柱子坐在車裡聽見有小孩子叫喊聲,他鑽出車一看小孩子慌忙問:“這是誰家小孩子?”女人沒敢說,這時有一個人從角落裡鑽出來說:“是她的小孩子……”柱子看清了,來人是春秀。

“你怎麼在這裡?”柱子問春秀,可能吃驚,張開的嘴久久沒有閉上,春秀說:“這是你拋棄我的下場,不知道吧,這個小孩子就是她跟另一個男人的……你敢拋棄我,我想方設法讓你明白誰是值得你相信的人……”女人抱着小孩子斥責春秀:“你真不是東西,居然敢把我的小孩子弄到這裡,你安的是什麼心?”春秀說:“我安的就是害你的心,當年你陷害我,讓柱子離開我,現在我不是陷害你,柱子離不離開你我都離開你,你滿意了吧?”

女人沒想到情況是這樣,柱子也懷疑春秀目的不純正,他問春秀:“你是如何知道她有小孩子的?”春秀說:“派出所查案情,我不會順藤摸瓜也查案情嗎?我認識一個叫周到的,他們爲了查你尋找了很線索,我趁機找到你們這根線索,於是順藤摸瓜找到了這個小孩子,你說我是不是偵察員啊?”柱子嘲笑:“你是一個偵察員,是一個好偵察員,你是把我坑苦了……”春秀說:“我坑你什麼了,只不過是把小孩子帶來證明我是正確的,此外並沒有害你呀。”柱子說:“你是沒害我,可是你帶來的小孩子害了她,不是等於害了我嗎?”

這個時節,柱子才真正感到危機四伏,如果不是春秀在跟前,不是在女人面前,柱子可能第一個逃走了。現在他裝模作樣地說:“春秀你把小孩子交給她迅速離開吧,這裡不是你呆的地方,趁他們沒了解情況你逃走吧。”春秀說:“我怎麼能離開呢,有些事我還需要說明白,有些話我還需要講清楚,說不明確我纔不走呢。”

原來春秀對柱子是有感情的,春秀上學時柱子幫助過她,經常送些錢財,對此春秀感激涕零。只是因爲眼前這個女人才讓柱子離開她,可是春秀並不甘心,想方設法找回來報復這個女人,她用唯一辦法就是小孩子,只有如此,這個女人才能離開柱子。果然,這個小孩子效果出來了,柱子對女人惱怒:“你帶着小孩子離開吧……”

女人不想離開,可是柱子見春秀對自己的感情,他也是感動,於是掏出幾捆鈔票扔給女人說:“帶上孩子走吧,不走會被抓走的,到時想走也走不了,可能還會犯罪……”沒辦法,女人抱起小孩子,戀戀不捨離開了。

柱子對春秀說:“這回你該滿意了吧?”春秀說:“我不滿意,你現在的事說不清楚了,你應當到派出所說清楚,否則你遲早是被抓到的。”柱子慌亂地說:“你怎能這樣嘲笑我啊,好壞我也跟你睡過覺……”春秀說:“就是因爲這些我才決定不再讓你害人,你也害不了人了。”柱子問:“你想怎麼樣?不怕我殺了你?”

春秀說:“我還需要怕你殺了我嗎?”春秀說着就上前拽柱子衣服,柱子掏出刀子,可是他不敢扎春秀。眼前這個女人曾經多次幫助自己度過災難,他怎能忘恩負義,怎能用刀子殺他心愛的女人呢?

這時,有人叫喊:“救人啊,救人啊……”柱子嚇得駕駛轎車慌忙逃走了。

原來,叫喊的是女人,她看見春秀與柱子扭在一起,擔心會發生意外,於是拼命叫喊。與此同時,周到也來了,原來是春秀的妹妹春聯打的電話,周到曾吩咐春聯跟蹤春秀,只要春秀有動靜就給自己打電話,果然,春秀是有事的人。接到春聯打的電話,他們判斷柱子隱藏的地方,詢問二丫春秀平時喜歡到哪裡,於是周到迅速趕來了。

“你們來的真及時,否則說不上我可能也是犧牲品了……”春秀說着,看着周到,看着這個讓她敬佩的人。周到說:“你看看你有事通知我們一下,警察會幫助你的,如果你自己去做是危險的。”春秀問周到:“你是怎麼知道我在這裡的?”周到說:“你不是對二丫說過嗎?”春秀說:“是的,柱子威脅二丫的時候我在現場,可是柱子禍害村民的時候我不清楚,畢竟我不在。白楊林的情況我知道很多,可是有關柱子的我瞭解少……”

周到說:“能碰上你真高興,我們的案情到了關鍵時節,你來對我們的幫助也是巨大的,你瞭解二丫,也瞭解白楊林情況,有了你警察少跑很多冤屈路。”春秀說:“你可別把我當功臣了,我也是罪有應得,只是與他們相比我似乎是好人中的壞人,壞人中的好人,我只是憑自己還有點良心。”周到說:“有良心好啊,有良心就會有責任感,這是中國當前最缺少的,而你有。現階段,犯罪分子越來越多,違法亂紀的人層出不窮,可是他們越來越隱蔽,越來越純粹起來,如果沒有人揭發可能是查不出什麼的。有了你的良心,有了你的責任感,我相信會找會找到他們犯罪的證據的。請你幫助我吧,謝謝。”周到這樣一說,春秀不好意思了,她說:“我不幫你都不行了。”

周到手機響了,是春聯電話,周到告訴她:“你姐姐很好,她已經覺悟了,答應幫助破案的。”春聯又與春秀通話,春聯哭泣着:“姐姐,我知道你是爲我賺錢的,是想讓我好好上大學,可是我沒有好姐妹怎能安心上大學呢?我有了獎學金,姐姐也可以來上大學了,年齡大了可以上大學的。”春聯啼笑皆非,她沒想到姐姐畢業到的公司居然是一個販毒集團,而且姐姐還是上層人物,真是事與願違,春聯又對周到說:“我姐妹交給你了,你何時交給我呀?”周到說:“等到你姐姐改頭換面後一定會交給你的,盼望着吧,期待着吧……”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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