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雪鋪天蓋地,厚厚的雪擋住了二丫家的房門,她不顧性命地沒日沒夜清掃積雪,總算是清掃出一條通往皇帝井的那條道路,二丫就靠着皇帝井的水維持生命。說來也是巧合,天晴後二丫遇上的第一個人就是鄉長,這傢伙見到二丫在掃興高采烈地說:“我以爲你凍壞了就發動村子裡的人來救災,沒想到你這樣能幹,不愧是白楊林的女兒就是有一股朝氣。”二丫咬牙切齒地說:“你就別狗戴帽子裝腔作勢了,我凍死了關你屁事?你就等着上法庭吧!”
鄉長見二丫翻了臉不敢再多說一句話,他悄悄把一袋子麪粉放在屋子裡面後趕緊退回來,二丫說什麼也不要鄉長送的東西,鄉長只好說這是大山讓捎回來的,二丫這纔不吭聲了,出門繼續掃雪。鄉長在屋子裡面盯着二丫,看她晃來晃去的在屁股慾望又來了,可是這一次他不敢強行,他怕二丫用鐵鍬砍他。
三天三夜的大雪終於停了,鄉長幫助二丫掃了三天大雪,北仍舊呼嘯不止,白楊林的蘑菇傘不翼而飛,房前房後都被打掃得乾乾淨淨,二丫這才鄉長他當回事勸他進屋子暖和一下。
恰巧新房門窗被風吹得哐哐響,彷彿是人在叫喊,二丫回到屋子裡面時看見門窗不結實就釘門窗,可是她拿起門板又掉在地上,二丫見鄉長傻瓜一樣站在那裡不動就罵他:“你是木頭啊?沒看見我忙着嗎?”鄉長這才如同大敕似的這才幫助二丫修好門窗
,然後靜靜地坐在那裡吸菸,二丫忙碌一陣後這才放心地坐下喘口氣,開始招呼鄉長喝茶水。
誰知鄉長得寸進尺,他一見二丫不等說話臉先紅了他誤以爲二丫有意思便悄悄插上門,突然襲擊把二丫抱上牀寬衣解帶忙碌着。二丫見鄉長動手動腳她又急眼了拼命與鄉長抗拒,累得鄉長呼呼直喘慾望如牛也不得逞,氣得身子一搡開門走了。二丫也不追趕,急忙找些乾淨水洗澡,她要洗掉鄉長帶給她的誨氣。
以後的歲月裡,白楊林一片白霧什麼也看不清,什麼動靜也沒有,只有鄉長隔三差五乘車來這裡看看,說是視察工作實際上是來看看二丫,但每次他都在白楊林跟前轉轉就走。二丫站在屋子裡不願意見他,可是人有時是奇怪的動物,鄉長不來時二丫有時忽然感受到少些什麼。
自從大山進城後的歲月,二丫見到的男人就是鄉長了,雖然他一來就讓她心煩意亂,但他一來也給她帶來了許多禮物和錢財,並且還有大山的消息。聯繫鄉長的所作所爲,二丫知道了他的一片苦心,都是同樣男子漢她對他也是太苛刻了,二丫的心裡就產生了內疚,鄉長再來時她對他的態度就不一樣了。有一天鄉長又來了,又帶來許多物品,二丫忽然握住鄉長的手說:“你別這樣了照此下去我對不起大山。”
鄉長膽量大了抱住二丫說:“大山在城裡有女孩子陪同跳舞睡覺,我這是心疼你呀,你說憑我這樣的條件找什麼樣的找不着爲什麼非要你呀?”
二丫知道鄉長說的是實際情況,現階段的女孩子都找有錢有勢的,唯獨鄉長三番五次來找自己而且每次都積極主動,於是二丫撓着鄉長的胸脯對他說:“大山是我丈夫他不
論與什麼樣的女孩子跳舞睡覺我都願意,因爲我的肚子裡有他的孩子這是事實,你不要挑撥離間。”二丫仍舊不給鄉長好言語。
“可是我想你也是事實,難道說你讓我等到白了頭那一天嗎?”鄉長說完更加用力摟緊了二丫惟恐她跑掉似的,然後順水推舟騎在二丫身上兩人就滾成一團。鄉長趁機抓緊二丫的乳房,扒她衣服,二丫就躲不讓鄉長沾身。同時她不滿地問他:“你這人真是的,怎麼一來就抓緊我的乳房,你不知道這是我丈夫的嗎?”
“你丈夫是誰的?你又是誰的?誰是誰的都說不清你還說什麼?”鄉長慾火攻心早忘了眼前的一切,掏出自己的傢伙硬往二丫身上捅,此刻,雄性激素已經把他刺激得暈頭轉向了。二丫死心塌地護住自己的下部,可是鄉長比她有勁,抵擋了一陣見敵不過就開始亂踢亂咬了,而這時鄉長早已有節奏地一下一下地緊緊忙碌着。
二丫被鄉長粗暴地蹂搓着,這時她心一狠順手牽羊從鋪下摸索出一把剪刀來朝鄉長直直地刺過去,正忙碌着的鄉長見剪刀刺過來嚇得媽呀一聲驚天動地的叫喊滾到旁邊昏了過去。二丫以爲出了人命趕緊跳下牀趴在鄉長身上,二丫聽說房事時如果將男人踹下去會致命,爲了救鄉長她再次趴在鄉長身上主動地與他溫存。
十幾分鍾後,鄉長醒了,二丫累得滿身是汗,鄉長見二丫這模樣嚇得穿上衣服趕緊逃出門外。二丫眼一團傷心的淚水就流了下來,她沒有想到人世間還有如此令她討厭的事,無人時,她就站在山峰上叫喊着:“大山哥你快回來吧!”可是二丫哪裡知道,此刻的大山正在城裡要賬呢,他們民工們幹了半年連一個月的工資也沒得到。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