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喂,派出所嗎?我們這裡發生了案情……”
“喂,110嗎?我們這裡發生了案情……”
也許打見了血,也許倒了人,有人報告派出所,報告110,十幾分鍾後警察都來了。
現場勘察結果是:一個死了,一個腿斷。死的被擡走,斷腿的被送醫院,一個普通打架鬥毆事件瞬間變成殺人案件。於是案情嚴重了,附近搜捕,尋找犯人,可是查了很久也沒查到嫌疑人,案情只好繼續排查。
當電視臺曝光後,二丫知道事情真相,死的是男孩兒,斷腿的是大山,可是二丫仍舊不解氣,她還需要報復大山。這天晚上,春秀問二丫:“是不是你讓人做的?”二丫不說話,看着春秀,傻了一般。春秀說:“你不說我也能猜測出是你,這樣的人該死,可是你不能拿錢害他們……”春秀說的是柱子等人,原來春秀暗戀柱子,二丫此舉把柱子推向火坑,而春秀到手的愛情沒了,她怎能不埋怨二丫呢,心裡有恨,春秀離開二丫,離開白楊林。
春秀走的時候,二丫送給春秀一座樓,並且送了一程又一程。二丫說:“你恨我就說吧,我不怪你,誰讓咱們聚集這樣久了,這不是天下大事,合久必分,分久必合嗎?你我既然不能到一志了,分道揚鏢也是明確的。”春秀哭泣着說:“我跟你說多少回了要進行文化教育,你就是不聽,現在好了你把女兒坑了,也把男人坑了。”
二丫不理解春秀爲什麼離開自己,她不止一次地說:“文化教育對我是什麼樣我不知道,
可是我知道有了錢財就有了一切,否則還需要錢財幹什麼。”春秀說:“有錢財並不是人生的全部,錢財只是生存,可是你把生存當錢財了,這就是鄉土的悲哀,也是人生的悲哀……”春秀說不服二丫,只好忍痛離開了。
春秀離開了,二丫身邊沒有人了,她的女兒不知去向,聽說派出所也在尋找她們。可是她們能躲藏到哪裡呢,用不着多久派出所就會找到她們,到時一切真相水落石出。當大山被送到醫院時,二丫還去看他,大山問二丫:“是你讓他們做的嗎?”二丫沒好氣地回答:“是怎麼樣,不是又是怎麼樣,你不是等着嗎?”
大山解釋:“你這是犯法,犯法你懂嗎?”二丫說:“犯法我也這樣做,你當初打鄉長時不也是這樣做的嗎?”大山後悔地說:“我當初是當初,現在是現在,我也是後悔的,如果不殺了鄉長我日子會更好……”二丫牙齒一咬憤憤地說:“如果我不殺了你們我的日子就沒好,你們害我不要緊,可是不能害我的孩子,你我的孩子呀……”
這時,白楊白葉也來了,她們一見二丫怒髮衝冠,朝二丫撲來。二丫躲避不及被白楊打了一嘴巴,被白葉踢了一腳,二丫傷心地質問:“你們爲什麼打我踢我?我是你們媽媽……”白楊斥責:“媽媽怎麼樣,殺了我的男人你就不配當媽媽……”二丫不理解:“他是媽媽的男人,你怎能要他,這不是亂倫嗎?”
白葉也是振振有詞:“什麼叫亂倫,這是愛情,難道你不懂愛情嗎?”大山在牀上也是添油加醋:“你不
懂現在的生活,社會已經變化了,進步了,男女老少都有可能聚集在一起,有什麼呀,想幹什麼就幹什麼……”
面對兩個女兒的斥責和打罵,二丫是心有餘悸,她不知如何面對她們。打不是,罵不是,離開也不是,她問她們:“你們就這樣心甘情願生活嗎?大學不要了,生活不要了,人生不要了?”白楊說:“我們還需要生活嗎?有你在哪能有我們的好生活,有你在哪能有我們的好日子,你看看你以前做的事哪個不是讓人臉紅的,還恬不知恥說我們,你有何臉皮呀?”白葉更是火上添油:“象你這樣的人只能配守在白楊林,哪裡也不要去,丟人。”
二丫被兩個女兒罵得昏頭腦漲,她不知自己是如何離開醫院的,如何離開女兒的。二丫現在很傷心,她不知自己做錯了什麼惹得女兒如此恨自己,她愛女兒,可是至今不知女兒爲什麼如此恨自己,而且恨不得吃了自己。難道是大山對她們說了什麼,還是男孩兒對她們說了什麼,他們到底對她們說了什麼,害得她如此落花流水。
天有些陰,二丫不知自己在哪裡,是城市,還是鄉下,她就這樣漫無邊際走着。雨終於下了,一場暴風驟雨後,二丫倒在路邊,行人將她扶起,她爬起來後繼續走路。前面是什麼樣,她不清楚,只顧走着。有人認出是二丫,問她:“你怎麼了?”二丫說:“沒什麼,就是頭重腳輕,可能是暈車造成的……”
二丫沒有實話實說,人們也沒有詢問,還需要問嗎?電視臺天天報道,什麼事百姓不知道啊?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