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說是大山的朋友做的蠢事,二丫氣憤難平,她恨不得吃了那些人。她一邊給孩子餵奶一邊斥責大山:“你看看你交的是什麼樣朋友們,都有各式各樣缺點和錯誤,他們到白楊林是幫助你呀還是到這裡耍流氓?”大山委屈地說:“你說話真難聽,什麼是我的朋友們啊,他們耍流氓與我有何關係,又不是我讓他們耍流氓的。”
“可是畢竟是涉及你大山呀?派出所的人一提出這個問題馬上涉及到你大山,你說能不說長道短嗎?”二丫不滿意大山的態度,一着急,胸部動了一下,乳頭從孩子嘴裡掉下來,孩子馬上哇哇哭起來,二丫更是心煩意亂。大山見此慌忙上前用手把乳頭放下孩子嘴裡,勸告:“你少操閒心,避免孩子的奶嚇回去,過去的事不提了。”二丫把大山的手一推憤憤地說:“過去的事能不說嗎?白楊林傳開了說你的朋友們如何如何,讓咱們臉放在哪裡?”
“我也是沒辦法,我交的就是這些亂七八糟的朋友們,想離開他們也難。”大山辯解着,希望二丫理解,可是二丫現在也是得理不讓人,她給孩子換了一個奶,然後接着斥責:“你的那些人趕緊離開,否則派出所還需要找麻煩,到時有些人有些事都有派出所負責任。你說咱們能幫助他們嗎?如果咱們幫助他們不是跟派出所對抗嗎?”
“你說怎麼辦,我現在也是進退兩難,一面是朋友們,一面是鄉親們,我如何與他們相處啊。”大山說着,一屁股坐在牀上,心有餘悸看着二丫,他擔心她提出過去的問題,到時他
更不好說明白了。可是二丫豈能放過他,本來二丫對他就有意見,好好的家不好好守日子,偏偏去做不三不四的事,說出去也不好聽。二丫知道大山對自己的感情,知道他對家是熱愛的,可是他也不能在外找人啊,如果找人了還能說對自己是忠誠的,對家是熱愛的嗎?既然如此,何必還需要在一起過日子呢,離開就是了。誰離開誰都有日子過,當初他進監獄時她不也是自己過嗎?
二丫現在對大山沒有以前的依賴了,也許她經歷多了,看得遠了,加上有了孩子她對大山的感情也淡薄了。她現在把全部思想感情和精力都投在孩子身上,對大山是不管不問,只要他不出格她對他沒有柯刻。可惜大山還是出格了,還是與其他女孩子有聯繫了,在這一點上,大山沒有經歷住嚴厲的考驗,對她並不是忠心耿耿。
連續發生的事,讓大山與二丫不斷地吵架,二丫埋怨大山丟人現眼,在外地有人,在家裡丟人,尤其是那些朋友們更是丟人丟到家了。大山解釋,二丫不聽,最後不近不與她吵架,誰知大山生氣二丫更是惱怒:“你還想跟我吵架呀,看看你周圍的人哪個是好人,如果不是我跟隨你還不知你現在是什麼樣,殺人犯就是殺人犯……”
二丫惱怒的話終於激發了大山的火氣,他暴跳如雷:“你也不用拿這事來教訓我,不想過咱們就離開,我不愛你這個氣……”二丫也沒好話:“離開就離開,誰離開誰還不過日子了,你去找你的小情吧……”
“找就找……”大山摔門而去,二
丫氣憤地站起來,乳房離開小孩子的嘴,孩子哇地又哭起來。沒辦法,二丫只好一邊奶孩子一邊追趕大山,這時的大山已經跑出白楊林了,想追他回來可能晚了。一個家庭如果沒有男人或沒有女人是不行的,任何一方都有困難,二丫沒有大山不行,大山沒有二丫不行,可是他們偏偏吵架,偏偏離開。
二丫一邊奶孩子一邊做飯,春秀只好來幫忙,不是保姆也是保姆了。春秀勸說二丫:“差不多就行了,大山哥在外地有人沒人不得跟他過日子嗎?真離婚孩子怎麼辦?”二丫氣憤地說:“孩子當然歸我了,難道還能歸他嗎?”春秀說:“未必,如果他非要孩子不可,你們還需要打官司,否則是難以判斷的。”二丫一聽有些慌亂:“如果我不想把孩子給他呢?法官難道還需要送禮嗎?”春秀說:“哪個法官不送禮呀?行了,不談這些亂七八糟的事了,我想問你美國的男孩兒還有信嗎?他們還需要你繪畫嗎?你可好久沒繪畫了,要不要畫一張送我呀?”
二丫問:“你想錢了?”春秀說:“沒有啊,我只看你繪畫,你知道我是不想在白楊林住的,可是學會繪畫不一樣了,起碼自己能養活自己。抽空你教我繪畫吧。”二丫說:“行啊,你不就是想學繪畫嗎?我教你就是了。”
兩人談了一些繪畫上的話題,春秀高興終天將二丫視野轉移了,剩下的就是讓她繪畫了。可是想讓二丫不恨大山是不可能的,大山畢竟在外地有人,這是二丫最不能原諒他的,而且大山至今沒有悔改的態度。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