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綺花玉蕊”的神術規則之中,無論是嚴蕊還是方天,甚至玉秀公主也都沉浸於其中,放下了所有束縛,隨着嚴蕊的紅脣與方天的脣一觸後,已經繁花似錦,無邊的春色中,三人深深的陷入到了花的海洋之中。
彼此間無盡的相思與愛慕,讓三個來自不同世界的人、神、仙一時都放下了所有顧忌。而嚴蕊與玉秀公主也是此時仍沒有覺醒,在她們心中還沒有明確的與方天的地位身份差距,這也是她們能相互放棄一切隔閡的原因吧。”“
一天、兩天、三天。
靈識、神念、灰燼之力融於無間之後,不但嚴蕊的靈氣晶化的危機盡化,連三人的功力都得到了極大的提升。
只這短短三天過去了,本就有玄仙仙魂的玉秀公主飛快的超越了合體期,離飛昇期也只有一步之遙了。神魂盡數歸體的嚴蕊越發的神魂飽滿,她也隨時就能跨躍神人之隔。這一次在學得了方天“鍛體術”心法,無論是玉秀還是嚴蕊,已經擁有脫離仙、神功法樊蘺能力。
而在這三天中,即使是因爲三人的心、神、身、念合一,“困仙陣”中的仙靈石還是靈力耗盡。“困仙陣”中響起“砰”的一聲輕響,仙靈石終於完成了它的使命炸開成碎屑。
首先清醒過來的是能初步動用灰燼之力的方天。灰燼之力不見傳諸於世,更無人得其法,無人知其用。如果不是方天的境界在三人中是最低的,玉秀公主與嚴蕊的迷茫及規則力量也是影響不到他的。
此時“砰”的一聲輕響終於驚醒了癡迷中的方天。方天眼中清明幾分,入目處是玉秀柔滑的雙肩與嚴蕊細膩的只盈盈一握的腰肢。
此時雙眼注目處,方天看到的不只是美色,更有仙家的出塵與神人的傲世氣質。
撫着手中那一片片細滑,饒是境界已經達金丹頂期,無限接近元嬰的方天也險些再次迷失了進去。
任憑玉秀與嚴蕊緊緊的擁着自己。方天痛苦的閉上了他的雙目。
仙靈石耗盡對他們三人來說就是一種緣份。從今往後是緣盡還是攜手江湖,就看方天此時做出選擇了。
仙靈石耗盡了方天的“餘燼之力”仍有餘力,在玉秀公主與嚴蕊自行配合下,保持着並行旋轉的狀態。只要這時,方天的“餘燼之力”稍撤去,嚴蕊的神念與玉秀公主的仙識就會繼續融合糾纏。這樣嚴蕊的神念與玉秀公主的仙識就會在糾纏與融合中不斷的被耗去。當她們的仙識與神念因爲消耗過多,而失去自主能力後,這樣的話玉秀公主的仙識會再次陷入沉睡,嚴蕊的神念也會再次隱入心湖神海。他們三人就還能回到過去的無所顧忌的相知相愛中去。
方天知道,這樣做他就可以再次擁有玉秀公主與嚴蕊。而他的灰燼之力也可以絲毫不受影響。
方天默然片刻,他就發現,自己做不到這般的自私。
玉秀公主如果自私一點,就不會帶他來見嚴蕊,嚴蕊若自私一點,玉秀公主與他方天已成陌路,他又怎能不顧玉秀公主與嚴蕊的心思,替她們做出選擇?
掙扎着睜開雙眼,方天拚命的親吻着玉秀公主與嚴蕊。雙手卻化作一片殘影,在一陣抖動後“九魛尋元喚靈陣”也脫手而出。
“九魛尋元喚靈陣”也是方天除“仙靈石”外最佳的吸引天地靈氣的寶貝。方天是要利用“九魛元喚靈陣”引來天地元靈氣脈流,再用強大的元靈氣脈,助玉秀公主與嚴蕊恢復過度消耗的能量。方天也知道。他只有這樣做,才能不損及玉秀與嚴蕊的力量的本源,而且還能使兩人再進一步。
方天明白,他要這樣做了。玉秀公主與嚴蕊就能恢復全部記憶,恢復部分力量,她們再回到過去曾達到的巔峰狀態。不過是時間問題。可恢復後的玉秀公主與嚴蕊,方天就不能再視她們爲紅顏知己了,方天甚至不知道,她們會不會再把方天看作同類。
恢復後的她們會怎樣選擇方天也沒有一點把握了。
取出了“九魛尋元喚靈陣”後,方天喃喃道:“愛就是犧牲麼?你們能告訴我,我該怎麼做麼?”
愛憐的看着玉秀公主與嚴蕊,方天的粒狀靈識探出,再次激發了“九魛尋元喚靈陣”。
“轟隆隆”
隨着元靈氣脈流流入“困仙陣”中,“困仙陣”外驚雷陣陣,銀蛇飛舞。
“通”
玉秀公主的仙識在元靈氣脈流的滋潤下,更加靈動起來,嚴蕊的神蕊在元靈氣脈流的浸潤下,也更圓潤莊嚴。仙識與神念一壯大,方天的“餘燼之力”飛快的被震開彈飛,方天體內的神雷也隨着玄仙的仙識與神侍的神唸的覺醒再次轟然炸開。
神雷在“紫府”中炸開後,方天立刻就被炸的人事不醒。
在方天暈迷之際,玉秀公主雙眼中一道駭人之極的金光逐漸亮起。
玉秀公主低頭看着自己一絲不掛的胴體,她臉然漠然,心裡卻很是不喜的輕哼了一聲。
玉秀公主挺身站起,雙手微擡,已經有金光閃閃的冠、冕、帷、披依次在她身上浮現出來。
帶着沉緬的觀看了一下身上的服飾,冠、冕、帷、披,玉秀公主略沉思一下,隨後她輕一搖手。玉秀公主手輕一搖就見她身上頓時光芒一斂,金光閃閃的冠、冕、帷、披再次化作一幅簡單至極的青布衩服。
做完這一切,滿意的看了一下自己的裝束,玉秀公主的一對玉手也才輕按在方天的額際。
一股強大的力道已經就要透進方天的紫府,將方天的腦殼暴開時,玉秀公主卻沒有了後緒動作。
“天哥?我……”正猶豫不決的玉秀公主忽然聽到了嚴蕊的聲音。
“神侍!吐蕊神侍?這個低賤的人族還是你來殺吧。”
說完這句話之後,“困仙陣”中已然不見了玉秀公主的身影。
接着嚴蕊也是神魂醒來。
與玉秀公主的表現十分相似。
嚴蕊也面容複雜的打量着方天。
此時嚴蕊也早記起了傳承神府之事,可她至此卻仍放不下方天。
雙手撐起下巴,嚴蕊神情不悅的自語道:“你只看重他一個麼?不想殺他,爲什麼不殺了我?”
嚴蕊煩惱的掃過玉秀公主曾站立的地方,憤怒的道:“連我這個神侍也入不得你的法眼了麼?即然如此,我倒偏要給你找些麻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