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百餘精銳騎士也纔剛緊張的檢查完貴人住所的設施與安全,排下崗哨輪值。再在大略的安排完大部隊的人吃馬嚼後,遠處的浩浩蕩蕩的車隊也隨後拖着滿天煙塵馳入到城中而來。
由於安排的早,萬餘人進入城中,城中除少數人驚覺不對,並引起圍觀被驅散之後,大多數人仍是該逛青樓的逛青樓,該吃小吃的吃小吃。很快,進城的人馬就如水滴溶入大海一樣,消失在城中不見。
鄆城中的那數十間客店中,方天走過時空空如也的客房,在這一夜紛紛爆滿起來。看起來他們倒也真不是在推拒方天,實在是早就有人付了店資,將客棧全數包了下來。當然另外的兩座城市的客房卻仍然空着,只每城有數百騎士歇下後,第二日這些客棧就又開始正常開業了。
一切都如此平靜,可鄆城中發生的一切卻也沒有瞞得過方天的靈識。
接着,方天就感覺到有一隊人馬正朝李府方向急馳而來,這些人看起來也是打這座李府的主意了,只不知道是武卒的將領還是步卒的將領。
“看來,真正的麻煩已經來了啊。”
方天也沒叫起吃完正修練的龍圖與盤胡六破,他自己起身後輕輕一閃,就出現在大門外。
“踏、踏、踏、踏......”
方天在大門口站立了不足十餘分鐘,就有十餘騎精悍的騎士出現在方天面前。
十餘個壯漢遠遠的一按坐騎,飛奔的坐騎奔勢一停,十餘個壯漢凌空再一個鷂子翻身,就帶着撲面的氣浪,從馬上跳將過來,很快這十餘精悍的騎士就站在了方天米許外。隱隱的將方天合圍在了中間。
“修者?”
爲首一個騎士獰笑着看着方天喝問道。
看着幾乎被圍在中間的方天,爲首的騎士心下暗笑着想到,這個修者是傻子吧?如果他離得遠了,我們這些人還真拿他沒有辦法。可距離如此近。看他怎麼逃。
“不錯,請問各位軍爺深夜來此。撓人歇息,這是要做什麼啊?”
“也沒什麼大事,虎驃黑旗左衛將趙長毅將軍今夜就要住在這裡,你們可以走了。”
“虎驃黑旗左衛將趙長毅將軍?”
見爲首騎士得意的點着頭。方天也笑着答道:“沒有聽說過。”
爲首騎士回頭看着標下衆兵狂笑了一聲,見標下衆兵都紛紛對着方天發出嘲諷的笑後,他這纔回過頭來怒視着方天道:“你們自己搬還是我來幫你們?”
方天將手向身一負卻也笑着答道:“這事就不敢勞煩虎驃黑旗左衛的軍爺們。”
看方天沒有硬頂的意思,爲首騎士有些失望的舔了舔厚嘴脣。
笑了一笑,見爲首騎士有點失落,方天也不忍心讓他失了興致。抽了抽鼻子,方天這才繼續說道:“還是請趙長毅將軍多等一夜好了。也話我們明天就自己走了也不一定。”
“呃,明天,那好......”
這軍爺一時還以爲自己把現在聽成了明天呢,回完話後。他再反應了一會,這爲首騎士才發現自己被方天給耍了。
擡手指着方天,軍爺暴喝道:“小子,你好大的膽子。”
方天舉起右手揮了揮,作了暫停的手勢。
等這軍爺狐疑的看向他時,方天也沉聲道:“即然都來了,就過來吧,鬼鬼祟祟的像什麼樣子。”
還以爲方天要示弱的軍爺聽到這裡,也暴怒一聲喝道:“鬼鬼祟祟你媽,給我照死裡打。”
“這十來個孫子真是弱暴了啊,爺爺可沒興趣,破兒兄弟們,還是你們去吧。”本來想藏在一邊看好戲,竟就被師傅又喝斥了的龍圖還不甘的強撐着他最後一絲面子,裝做瞌睡的打着哈欠,對盤胡六破兄弟指手劃腳的說道。
龍圖說話間,十來個虎驃黑旗左衛的軍爺們聽爲首騎士一聲令下,都紛紛伸臂就向將手負在身後的方天快速抓去。
一個拉着陰陽怪氣的長音出現在衆人耳中:“龍圖大人,您與師傅歇着就好了,這些孫子們,有我們在呢。”
“撲、撲、撲......”
十餘隻大手在盤胡破腳難得的拍馬屁聲中,應聲緊緊的抓在了突兀的出現在方天身前的盤胡六破身上。
負手微笑的方天避開着暴聲的灰塵,小心的退後了幾步,口中卻也吩咐道:“給猛帥留點面子吧,小心別傷了他們。”
盤胡破腹一向反應最快,他大聲叫着道:“師傅且放心,弟子們知道分寸了。”
方天皺着眉頭退回到龍圖身邊,卻沒有反駁盤胡破腹這話中明顯的漏洞,他可沒有說過要收盤胡六兄弟爲弟子的話。
見方天沒有反對,盤胡六兄弟認爲那就應下了“師傅”這個稱呼了。這一下,幾乎沒有開口說過話的盤胡破影都興奮的發出瞭如鬼嚶般的聲音來:“嘻、嘻、嘻,師傅,說的對,咱們就給猛帥留點面子。”
十餘個軍爺探手抓向方天,卻發現手中抓着的是一個三米高的怪物,他們齊齊臂上叫勁,奈何手上傳來了一股股巨大的力道,震得十餘位一向自視甚高的軍爺們虎口出血。在驚恐的眼神中,身高近三米的野人身上發力一陣抖動,“砰......”,十餘個軍爺竟應聲落在了遠達十米的馬匹之上。
“面子留了,你們還不走?”
盤胡破腹大呼一聲,暴戾的聲音傳出,衆軍士身下的馬匹身子齊齊一軟,再驚叫一聲後,扭頭向後,狂嘶着了一聲。
“籲聿聿......”
“踏、踏、踏......”
急速的馬踢的聲音以比來時響的更急的速度傳出,轉眼間十餘騎就轉過街腳不見了蹤影。
天色未明,仍是沒有驚動任何人的方天,已經早早的起身,這時,他帶着一臉怨氣的龍圖與有點小興奮的盤胡六破兄弟閃身就出現在李府門外。
龍圖的滿腹怨氣,方天何嘗看不出來?他又何嘗不是萬分的不舒服?
可這鄆城裡情形也越來越複雜了。
就方天知道的,這裡不但有玄月門月天凡來了,還有一個正一道門的胡塗丫頭等着找自己的麻煩呢。昨日夜裡,就連武卒的人都來“造訪”過了,方天實在沒心帶着七妖在這裡歷練人情。
君子不立危牆之下,這裡實在不適合正常人居住了,所以自視爲正常人的方天的選擇是離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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