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陶盈兒仍如未見肖嚴真人與天劍老人等圍將過來了一般,她腰肢輕搖,飛快的繞着老叫花子轉了幾圈,才皺着眉頭疑惑地停了下來,這一站定,她也不再理直盯着她的老叫花子了,反而看着外圍的一行人她嬌聲笑道,“怎麼,各位,忍不住這就要動手了啊?嘻嘻!”
方天想了一會兒,卻終是有些不放心,他怕冤枉了陶盈兒,如此嬌怯怯的,我見猶憐的,無論從那一方面看,都是一個風情萬種的絕世美女,怎會是那個可怕的大妖,大妖他可是見過的,明顯與陶盈兒差距很大。
想着方天更是微皺了下眉頭,抿了抿因爲看到老叫花子與陶盈兒對峙而有些緊張的發乾的嘴脣,擡頭星眸微眨了兩下,這纔開口對陶盈兒謹慎地問道:“盈兒姑娘,昨夜裡你去了那裡?”
陶盈兒轉頭,看着方天稍有些緊張的臉,她卻一副忍不住要笑地樣子,過了片刻,她終於像是不忍方天擔心,又像是要逗逗方天般,卻終怯生生地微低着頭,蹙眉說:“你想呢?”
剛蹙眉低頭說完一句話,轉頭,就像又換了個人,就見她眼中波光閃動,玉手輕擡撥弄了一下額際散發,臉上笑意一展,方天看着她的眼中竟似有無窮媚意,心頭一跳,連忙轉頭移開目光不敢再看下去。
肖小小卻不願意了,大聲說:“爹、娘,你們幹什麼?不許你們欺負盈兒姐姐,她是我的好姐妹。”
玉仙子見狀也是心裡一急,連忙伸手拉過女兒退向圈處。
陶盈兒卻如同未見幾個元嬰高手如臨大敵般地圍在身邊似的,仍是笑意盈盈的,這時說出話來卻已經很是雷人的了,只聽她說:“小小妹子,別擔心,姐姐也正想和幾位老人家玩玩的。”
肖嚴真人這幾日來,也是一直放心地讓小小與盈兒在一起玩耍着,此時心裡想想也一陣後怕,正緊張時卻聽盈兒如是說,肖嚴真人大袖終於一時忍不住揮出直向陶盈兒拂去。
這一擊肖嚴真人卻不敢大意,勁出七分,卻也更帶着三分守意,這袖未及揮至陶盈兒身前,真人心裡就覺隱隱地不妥,一股危險至極的感覺傳來,肖嚴真人收手,腳於地下輕輕一震,身形由進返回,已向後退去,這時才見陶盈兒伸出一隻小指,如蘭花般的玉手一挑而過,肖嚴真人未及收回的佈滿靈氣的大袖已如裂帛,“嗤”地一裂而開。
這小指微翹着,如蘭輕挑,裂開大袖,小指挑處,指風卻仍未停下,順着大袖的來處繼續直襲而去。
肖嚴真人腳下一震,身形一邊後退着,卻丹田氣運,勁氣早已經佈於掌端,這時見這指風擊來,真人掌握變拳,元嬰於腹中一雙眼已睜開,卻是一拳,靈氣隨勢而出,這一式乃是正一道門的靈訣“正一在心”,拳出處一道靈氣隨心而動,盈兒已經被一道靈氣隨肖嚴真人掌化爲拳,直欲握入拳中,這一拳卻向盈兒腰肢處握來。
陶盈兒只腰枝兒一擺,於原地如同未移動,肖嚴真人這一握竟如握住一團空氣般,真人臉色一變,分明握住了,竟然手無一物,正心驚處,陶盈兒小指已經挑至,小指挑處,拳風已如未出般止息。
小小看着這般情景,早已驚得合不籠嘴了,這那裡是那個一直與自己玩耍的盈兒姐姐。
盈兒一指挑息拳風竟不稍停,雙肩一抖,人影已無。
再一閃出,身形現時,她已到了肖嚴真人頭頂處。
天劍老人見勢不妙,劍指一揮,一道劍氣已划向盈兒胸前,陶盈兒果然更是不凡,天劍老人赫然放下身份,與肖嚴真人一齊夾攻她了,她卻只仍是嬌笑着,這時陶盈兒徑直向劍氣吐舌輕點,檀口輕張,只撲地一聲劍氣就已經入了她小巧的口中,劍氣入口即消,竟沒有一點響動傳出。
盈兒吃去這劍氣,於空中卻仍嬌笑着道:“真人這一劍果然好啊,劍意直通心肺,真人這劍果然已直指人心,卻可惜仍未達於一境,不夠味道。”
天劍老人臉色大變,這一劍就是元嬰頂期人物也不敢用舌迎之,這莫不是見鬼了?
這時盈兒話畢一個“味道”餘音未落,就見她“嗤”地吐出一道小了數倍的劍氣,這一劍順着來路,卻也直向天劍老人處擊去。
天劍老人那裡敢小視這盈兒口中劍氣,他臉色凝重,右手一招,一柄無形之劍一飛而出,也直迎了上去,空中盈兒吐出的劍氣與這道天劍老人放出的無形劍一下交擊,無形劍就被震得“嗡嗡”作響起來。
盈兒口中吐出的劍氣被這無形劍一震,卻忽地一激而漲,一劍化雙,一道劍氣纏住了天劍老人的無形劍,另一道劍氣仍向天劍老人衝去。
天劍老人左手劍指迎去向着這道劍氣一點,就聽“撲”地一聲,天劍老人劍指血現,左肩處更有一股血隨着一道劍氣飛出,竟是已受了一些輕傷。
這片刻間,盈兒已經擊退肖嚴真人,擊傷天劍老人,衆人不由均感駭然。
盈兒立於空中,俏生生地迎風如花輕搖,卻見衆人那有一個還敢動手。
於是盈兒在衆人臉上一一看過,最後仍是落在老叫花子臉上,帶着嚴肅地問道:“你是誰?卻是好像見過的?”
老叫花子這時在掌風、劍氣激盪中卻仍面無表情,聽陶盈兒問話,臉色卻漸漸地變了。
臉上若有所思,老叫花子嘴裡已經結結巴巴地說着:“見過的,見過的,當然見過的。”
微皺眉似乎在想着什麼:“只是在那裡見過呢?”
聽着他的聲音,如同已經許多年未曾說過話一樣,無比的澀滯。
陶盈兒在空中佇立了一會,又似是想起些什麼,她在空中虛跺了跺腳,卻看着方天與小小帶着點嚴肅地說:“方小哥,我去了,過幾天再來找你,小小等姐姐再來找你玩兒。”
話聲一落,她已經腳上輕輕用力,在衆人包圍中卻仍如無人在側般已經飄然遠去了,只一會兒功夫就消失在天邊,不知去向。
一行中肖嚴真人、天劍老人、明悟真人、月行卻至陶盈兒離去也沒有來得及阻擋分毫。
四人呆立當場,這是什麼境界,四人最低元嬰,高者已達元嬰中期巔峰,卻在這陶盈兒面前如若無物,怕是元嬰頂期高手也無此威勢,衆人不由同時臉上變了色了。
這時在場中,老叫花子仍然喃喃自語着,好象有什麼問題始終想不清。
方天卻早已不在乎這大妖的可怕了,大妖不是他能抵抗的,所以如今的他只要盡力找出大妖就好了。
他看向老叫花子說:“前輩,你是那食人的大妖嗎?”
老叫花子一臉迷茫地說:“大妖,大妖是什麼啊,我,我當然不是妖了,只是我究竟是誰啊,我怎麼會在這裡,這裡是什麼地方啊?你們知不知道附近是不是有座大山?”
問完,這老叫花子倒像是想起什麼來了,眼裡精光一閃,身形刷地一個轉圈,已經身形轉成了一道道殘影,在四處繞了一個圈子,這老叫花子轉完,又是身形輕輕地晃了晃,如同站立不穩一般,倏地也已四位元嬰期高手的包圍圈中輕輕轉了出去,轉出後他卻不急着走了,開始慢攸攸地向着湖邊走去,他一邊走一邊嘴裡還喃喃自語着什麼。
四位元嬰高手如今也是連番地被打擊了,他們也有高手的尊嚴,卻實在有些不甘心的,天劍老人大喝一聲“看劍!”,“刷”一柄巨劍已斬向老叫花子,同時肖嚴真人、明悟真人、月行劍掌齊出直向老叫花子齊出手攻去。
“轟”四人的攻擊沒有落空,一時都齊齊擊在老叫花子身上,這翻山倒海、狂猛不可一世的齊攻,一齊落在老叫花子身上,卻只見老叫花子身形漸漸淡去,“轟”靈氣四散飛出,老叫花子卻早已不知去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