邢可坐在金鐘提供的私人飛機上,得到貴賓般的待遇。
乘務員小姐姐長相甜美,身材高挑,絕對都是萬里挑一。
而金鐘的女秘書麗莎,更是極品中的極品。
不過她對穿着非常講究,襯衫的扣子從不解開兩顆,顯得尤爲保守。
整架飛機只爲邢可一人服務,這種級別的待遇可不小。
要知道,蘇晴年前回家時,坐私人飛機還是跟海燕高管一起,而這次的航班,只爲自己一人服務。
邢可一上飛機,麗莎便主動爲他調節座椅,讓邢可能夠半躺在靠椅之上。
“您可以戴上眼罩,睡一覺我們就到京城了。”麗莎甜甜的微笑,讓人聽着非常舒適。
“有勞麗莎小姐了。”邢可客氣回道。
說實在,這還是邢可第一次坐私人飛機,感覺有點不一樣。
偌大的機艙,所有機組人員服務他一人,這感覺別提多酸爽。
沒過多久,飛機起飛。
邢可半躺在按摩軟椅上,啓動自動按摩功能,戴着眼罩和隔音耳麥,直接進入夢鄉。
也不知過了多久,耳邊傳來麗莎的微弱聲音。
“邢可老師,我們到了,請下飛機吧。”
邢可摘下眼罩,飛機已經是靜止狀態。
“這就到京城了?”邢可反問,感覺纔剛剛入睡沒多久。
麗莎微微笑道:“是的。”
“這飛機還真夠舒適的,我竟然沒有半點起飛和降落的感覺。”
邢可也是佩服,比起一般的民航客機,金鐘的私人飛機,穩定性絕對沒得說。
下飛機,一輛黑色勞斯萊斯早已等候多時,邢可和麗莎坐上車,直接駛向機場附近的別墅區。
“金總平時都住這裡嗎?”邢可知道,這地方住着許多大牌明星,便隨口問了一句。
“基本上在國內娛樂圈有身份有地位的明星,在這裡或多或少都會有套房產。”麗莎微笑解釋。
“那金總?”邢可又問,想了解一下金鐘的近況。
“金總之前在北美和歐洲考察,最近纔回國,他住在國外的時間更多,京城這套別墅,是他衆多住所之一,也可以理解爲招待來賓的會所。”
兩人邊說邊聊,很快,轎車穩穩停在一棟大別墅的門口。
這棟別墅和周邊一些別墅相比,明顯要高大許多,還帶獨立花園,應該是這片別墅區裡最大的一棟,想必也就是金鐘的住所。
守在門口的一名黑衣保鏢,主動爲邢可開門。
“邢可先生,金總等候多時了,請跟我來吧。”那保鏢聲音粗獷道。
邢可也沒多說,只是點點頭,跟他一起走了進去。
在繞過幾條走廊,來到中心區域時,才發現這裡的建築中心,居然還有一座小花園,而一個穿着白色唐裝且體型健壯的男子,正在給園裡的花草澆水施肥。
男子樣貌約六十歲左右,而周圍人對他都十分恭敬,想必應該就是金鐘本人了。
剛想着,身旁的麗莎便道:“金總,人給您帶來了。”
金鐘停下手裡的工作,向後瞥了邢可一眼,哦道:“知道了,讓邢可先生先坐坐。”
麗莎伸出手道:“請。”
邢可被安排在院子裡,就這麼靜靜的看着金鐘裝逼。
大老遠派私人飛機接自己來他的“寒舍”一聚,無非就是在向邢可傳遞他的財力,讓他知道千億富豪的氣場有多強大。
邢可在穿越之前,也知道一些成功學的套路,研究過商業規律,對這幫人有做過了解。
所謂澆花什麼的,都是在作。
一名穿着女傭服的女子,端來一些茶點,邢可乾脆自顧自的吃起來,反正是金鐘邀請過來的,也用不着跟他客氣。
可能是見邢可遲遲未跟自己打招呼,金鐘感覺自己澆花的行爲很傻,偷偷的瞄了邢可一眼,卻見這廝居然在好吃好喝,完全沒把自己放在眼裡。
“這個邢可,果然如調查分析的那樣,不能用常規方式跟他交流啊。”
金鐘在一旁感慨,便放下工具,在花園旁邊的水龍頭旁,洗洗手,然後來到邢可面前。
“你就是邢可先生?”金鐘那滄桑的臉龐上,透露出一絲平靜的微笑。
跟邢可說話,語氣不輕不重,剛好。
邢可趕緊拍拍手中食物的殘屑,起身道:“我是邢可,很高興見到您。”
“哈哈,坐。”金鐘很客氣,兩人重新坐在花園間。
“邢可先生如此年輕,就能殺進國內娛樂圈巔峰的位置,在我看來,你一沒背景,二非專業出身,這絕對算得上是奇蹟。”
“金總,瞧您說的,您這麼恭維我一個晚輩,會驕傲的。”
邢可也並非不懂金鐘的意思。
在來之前,好歹姜若彤是給自己上過課的,對於金鐘這種突然的殷情,自然會提高警惕。
“哈哈。”金鐘笑了笑:“看來現在的國內娛樂圈,真是人才輩出,僅僅半年,就能出現如此奇蹟,只能說明平臺市場的廣闊性和包容性,而且,這些都是靠你自身努力得來的。”
“承蒙金總關照,要不然我在春節檔期的一部電影,還真是欲哭無淚啊。”
既然見到金大年的老子,也該告他一波,不用自己出手,讓他老子教訓他便是。
而以金大年在家族中的地位,尤其是在金鐘面前,根本就是一個小透明的存在,可有可無。
可能只有逢年過節的家庭聚會,他金鐘才能想起自己還有這麼一個不孝子。
“電影的事情,我們董事會已經商討過,決定向公衆道歉,並恢復正常排片安排,不知道邢可先生,這樣還滿意嗎?”
金鐘從邢可進門開始,可謂是客氣滿滿,完全沒有一個千億老總的姿態。
倒像個犯了錯孩子的家長,說話一如既往的客氣,讓邢可反而有點不太習慣。
既然是道歉,又及時改正錯誤,也可以說是自己在輿論場上的勝利,邢可當然高興。
所謂伸手不打笑臉人,金鐘請邢可過來,已經從頭到尾都散發着一股濃濃的善意。
可接下來,就不知道他金鐘的葫蘆裡,到底要賣什麼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