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對啊,他來跟我們有什麼關係,說不定他也迷上了賭石呢?”聽完郭毅的話以後,李陽認爲自己少見多怪,說完就返回房間趴在牀上繼續睡了起來。
看着一會風風火火一會沒事的李陽,郭毅無奈的笑着搖了搖頭,陳俊追到平洲來這大大出乎了郭毅的預料之外,看來自己這個舅舅還有外公家族對自己並不是自己最初想象的冷漠或者其他,反而是相當的迫不及待。
來就來吧,郭毅也正想趁着這個機會見一下陳氏小輩對自己是什麼態度。
郭毅就這樣的靜靜的站在窗戶邊上看着窗外平洲這個很小很小的縣城的景色。
大約半個小時以後,門鈴響了起來,郭毅憑藉過人的耳目,聽着走廊上小聲的說話聲,知道這不是陳俊,而是今中午在會場離開時見過的被前呼後擁的那個人。
“請問,你是郭毅郭先生嗎?”中午郭毅見到落後面前這個長相儒雅的中年人半個腳步的年輕人率先出聲問道
郭毅點了點頭沒有說話,眼睛直視着面前的中年人,他感覺到這個中年人對自己有些敵意,雖然隱藏的很好但是進入化勁以後的郭毅卻可以清晰的感覺到別人對他的好與壞,是否帶有善意與敵意。
“是這樣的,我們是魯省泉城的王氏珠寶,這是我們的總裁王有根總裁,相信你應該對我們王氏珠寶一點都不陌生。”
助理見郭毅點頭承認自己是郭毅,心裡鬆了一口氣。今天來找郭毅爲了什麼他是知道的,正是因爲知道,心裡帶着一點小小的坎坷。據他們所查,並且花費了很大的代價才知道要處理王少就是眼前這個年輕人的主意,當然原因是因爲王少想要調戲眼前這個年輕人的女朋友。
這個年輕人的背景據他們的調查只是一個普通工人家庭的孩子,但是一句話卻能讓政法委書記的兒子下命令抓了王少,完全不顧王氏在魯省的影響力,並且誰說情都沒有用,這樣的年輕人已經不能用普通家庭的人來判斷了。
“郭先生就是這樣待客的嗎?客人上門就這樣堵在門外?”和郭毅打量他一樣。中年人也在打量郭毅他很想知道眼前這個普通的年輕人到底有什麼能量讓他發動大量關係都沒有說動付書記放兒子一碼。
“如果是帶着善意的客人,我當然歡迎至極,如果是帶着惡意的客人就不要怪我不留情的將他掃地出門。請進吧。”中年人同王大少只有一點的相似度,郭毅猜測眼前這人可能是在泉城收拾的王大少“王一棍”的父親,是以說出這些話,隨後側身讓開讓中年人進門。
王有根聽到郭毅的話心中一顫渾身一陣發冷。郭毅的話中帶有一絲絲的寒意。只是一絲絲並不影響王有根的思考,他知道這是郭毅在警告他,王有根略有深意的看了郭毅一眼,隨即大踏步的走入套間的客廳,助理緊隨而進入,
王有根的保鏢想跟進被郭毅手一伸擋在外面,走進客廳的王有根聽到後面的動靜,回頭示意了一下。保鏢沒有強行進入,當然這個強行進入是在他們看來而已。分立在房門的兩旁像兩根柱子一樣。
郭毅看了他們一眼,關上門隨即走入客廳。
“請坐吧。”看到站在沙發旁邊沒有坐下的王有根同他的助理,郭毅說完隨即在對面的沙發上坐了下來。
“郭先生,我這次過來只是想擺脫郭先生放過犬子。有什麼條件你儘管提,只要我們王家能夠做到的”王有根坐下以後沒有廢話,雖然眼前這個年輕人教訓了自己的兒子,但是經過剛剛的一幕王有根說話客氣了許多。
“王先生,替您兒子求情不應該到我這裡,應該到警察局或者法院去,我只是當事人而已。”郭毅直接輸說道
“王先生,咱們明人面前不說暗話,你需要什麼才能放過犬子,當然香港張氏那邊我會給他們一個交代,畢竟這並不是什麼大不了的事情。”
王有根雖然書卷氣掛滿全身,但是自從兒子被捕以後變得有些焦躁,所以說話很急,畢竟他的兒子是王氏唯一的繼承人,不然他們家族也不會這樣慣着他。
“既然王先生把話挑明,相比是花了很大功夫查到我這裡,那你應該知道如果我們不是有些背景而是一無所有的老百姓普通市民,那等待我們的將會是什麼結局?您兒子的作風相信你知道的,他哪種人是不會放過我跟我女朋友的,如果真到那種地步誰來爲我求情?誰來爲我伸冤?
王大少做過的那些事情相必你也知道,那些死去的人誰來替他們說話,當時那些人苦苦哀求他的時候怎麼沒有見他動過私心放過他們。”郭毅沒有繼續廢話,直接挑明瞭說道
“五千萬,相信這能讓郭先生有一個很好的起步,做出一番事業以後張氏也不會阻攔你同張氏大小姐的事情!”
王有根聽完郭毅的話臉色鉅變,變得陰沉了下來,他兒子的所作所爲他當然知道,搞出事情以後大都是他給擦的屁股,聽到郭毅點明,想來郭毅在之前已經查明他兒子的所做所爲,想要簡單的了結不可能了,但是郭毅那若隱若現的背景讓他有些投鼠計器,沉默了很久才張口說道
“王先生,如果你能夠那些死去的冤魂能夠原諒他,我這裡沒有問題。”五千萬對以前的郭毅是一筆天文數字,但是郭毅一旦固執一旦決定的事情就是幾十億擺在他的面前,他都不會改變心意的。
“郭毅先生,難道不知道多以個朋友比多一個朋友要好得多嗎?這並不是一件什麼大不了的事情相信郭先生不追究就沒有人會提出疑問不是?究竟需要我付出多大的代價郭先生才能放過犬子,請郭先生開價吧。”
王有根一字一頓的咬牙切齒的說道。
“郭先生,要知道我們王氏並不是軟弱可欺的,今天過來只是本着與人爲善的態度來的。郭先生要小心你固然厲害別人不可欺,但是萬一哪天你的家人出現什麼意外.......”跟隨王有根的助理這時候在旁邊說道
“哼”
隨着一聲冷哼,房間的溫度居然降至零度以下,撲面而來的氣勢對着王有根和助理撲面而來,壓得王有根同助理喘不過氣來,臉色通紅,想要呼吸確是很困難。
“龍有逆鱗。處之則死”家人就是郭毅的逆鱗,只要有一點點哪怕是剛剛露出苗頭郭毅也會想盡辦法將這種苗頭扼殺在搖籃中。
就在這時房間的門鈴聲響了起來,聽到門鈴聲郭毅的氣勢一收。隨即眼帶寒意的瞅了一眼王有根同他的助理,起身去開門了。
此時的王有根同助理正在大口的喘着氣,就在剛剛的那一剎那他們感覺到了死亡的恐懼,就像是一個人划着輕舟在大海中滑翔。但是突然一陣大浪拍打過來。讓他們像是大海中孤苦無依的等待溺水死亡的人一樣,此時兩人的心裡怕了,王有根還好一些,郭毅的殺氣雖然溢出一絲對象他但是並不是很多,但是助理已經身體軟的溜下沙發雙手緊緊的抓住沙發大口喘着氣的趴在沙發面前的地面上。
此時的王有根心中只有恐懼,這是什麼樣的人才有這樣的氣勢,他從郭毅的眼中看到了殺意,他知道助理在多說一句話郭毅就有可能當場把他們殺死。他現在心裡在埋怨兒子到底招惹了一個什麼樣的存在。
“李陽這小子,現在發達了。出門還帶着保鏢,我說這小子現在的翅膀硬了不少呢,看來......”郭毅一邊拉開門一邊聽到一個有些不着調的聲音。
“你找誰?”郭毅打開門看到站在門口一個被女人挽着胳膊同自己有六七分相似年齡明顯比自己大一點的人問道。
雖然心裡知道他是自己的表哥,但是郭毅還是裝作不認識。
“我......”面前的陳俊正想說話,但是一看到郭毅的模樣,就像是看鏡子中的自己一樣,嘴巴張得大大的,他旁邊挽着他胳膊的女人也是一驚,但是她的反應很快,隨即小手在陳俊的腰下掐了一下。
“啊...你掐我做什麼?”隨即陳俊反映了過來,看着郭毅伸出手“你就是郭毅吧,我是陳俊,當然你也可以叫我五哥,宋老三果然沒有騙我,真的很像。”
“你好,我聽李陽說起過你,請進吧。”
郭毅說了一句,隨即側身讓開放陳俊同女伴進來,當然進來的還有跟在身邊的兩個保鏢,
看到郭毅放別人的保鏢進去,王有根的保鏢有些不岔想要跟進房間,卻被郭毅“啪”的一聲搶先把門關上了,走的急的那個保鏢鼻子差點碰到門上,氣得他臉色一變就想踹門,被另一個保鏢眼明手快的拉住了,纔沒有做出讓他後悔的事情來。
“你有客人?”陳俊進入客廳見到坐在沙發上的王有根和還抓住沙發趴在地上大口喘氣的助理對着郭毅問道
“算是吧,你先做,我很快就好,你要是找李陽的話,他正在那個房間內睡覺呢?”郭毅說着指了指李陽的房間
“你先忙,我不是找他,這次來平洲就是來找你的,不介意的話我們在旁邊等一下。”陳俊說完,就拉着自己的女人走向旁邊空餘的沙發上坐下,保鏢則站在他們的身後,像兩根木頭樁子似的,但是身上的氣勢確是表明他們同一般的保鏢有着本質的區別。
“王先生,你可以離開了,王大少會有法律公正的審判,當然你如果想做一些不可爲的事情,你覺得自己有那個能力你大可以儘管去做,有很多的事情並不是你們想怎麼樣就是怎麼樣的,現在我這裡來了客人,沒有別的事情的話,請你們離開吧。”
郭毅等陳俊坐下以後,對着王有根說道,最後若有若無的眼神看了一眼他的助理,他的助理被這一眼看的心裡一緊,趕緊低下頭,不再說話。
“郭先生,您現在有客人,我就不打擾您了,不過我希望您認真的考慮一下我的問題,只要能放過我犬子,不管您需要我們付出什麼,只要我們能做到的一定會去做的,我晚些時候在來拜訪您,再見。”
王有根站起身對着郭毅說道,說完就帶着這個平時機靈關鍵時刻卻壞了大事已經讓他心裡不滿的助理離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