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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天早上,郭毅起牀以後,站在窗戶邊望向長安街,京城的清晨,遠方的太陽已經要偷偷的露出頭了,大地由黑暗走向了光明。
看了眼牆上掛着的時鐘,還不到六點鐘,也就是說郭毅可以前往**廣場去看升旗儀式,對於升國旗郭毅記得老師曾經說過,這是一個人一輩子要行的一次注目禮。
它代表着我們的國家。
郭毅住的這間房間是套房,他記得一進入套房外間的書桌上有旅遊行駛路線圖,郭毅走到外間,來到書桌前拿起京城旅遊須知和路線,上面有記載升旗儀式的時間,看了下上面的時間今天的時間是六點十六分,現在還差十分鐘六點鐘,時間還來得及。
抓起外套走出房間,乘坐電梯到大廳,看到長安街上很多車輛已經在自發的停車,郭毅慢慢的走出京城飯店,“縮地成寸”使將出來,在路上的行人中慢慢的穿梭,一步十米,讓人一點也感覺不到突兀。
幾分鐘以後郭毅已經趕到人山人海的**廣場,郭毅看到前面沒有位置了,只是站在最邊上,等待着升旗儀式的開始。
十幾分鍾以後,道路全面戒嚴,沒有趕過來的行人也都自覺的停止腳步站在原地,沒有人說話,只剩下整齊的腳步聲響起,往這邊走來,聽着護旗隊的號令,聽着已經響起的《義勇軍進行曲》。這時候只要在這附近的人都站在原地行注目禮。
注視着旗杆上緩緩而勝的鮮紅的旗幟,這是祖輩用鮮血打下來的屬於人民的社會。
一分鐘以後升旗儀式結束,在管理人員的安排下。人們慢慢的分散離開,郭毅看着熙熙攘攘的人羣慢慢的往京城飯店的方向走去。
回到京城飯店,郭毅隨意的換了一身休閒的服裝,也是價值幾百塊的,阿瑪尼一直靜靜的躺在他的行李箱底部,照這情形看下去離重見天日的日子很長很長。
郭毅在客廳隨意的活動了一下筋骨,這麼多年養成的習慣。並不是進入化勁就能改變的,好在現在他能自由的控制力道,沒有釋放出一絲的氣息。像在中海的小樹林一樣搞得亂七八糟。
“叮咚...”門鈴響了起來。
“胖哥,怎麼這麼早?”打開門以後樑胖子已經穿好衣服站在門口,只是女伴沒有跟着。
“是這樣的,我剛接到一個電話。今晚上有一場黑市拍賣會。怎麼樣郭兄弟想不想去見識見識?”郭毅把樑胖子讓進房間裡,樑胖子說道
聽到樑胖子的話以後,郭毅的眼中閃過一道精光,一槍經常聽海叔講起黑市的情形,這令他一直想去見一見,現在有這樣的好機會如何不把握,只是一想到今天約好了秦教授,還不知道什麼時候回來。
“胖哥。黑市是什麼時間在哪舉行?”郭毅問道
“晚上八點,到時他們會有人來接我們。怎麼老弟今天有事情?有事情的話我們就等下一次,他們每年都會舉辦十幾次的。”樑胖子說道
“我要去京城大學拜訪一下老師,不知道什麼時間能結束,這樣吧,到時候我們電話聯繫。”郭毅無奈的說道
“好吧,到時候老弟給我打電話,能去我們就一起去,不行的話我們下次在去。”樑胖子說完後起身就要離開。
郭毅把樑胖子送走以後,就洗漱完畢出門了,一個人走到附近老京城人居住的城區,要了半斤油條一碗豆漿,吃完以後就前往潘家園了,第一次上門拜訪需要買一些文房四寶,這是海叔告訴郭毅秦教授的愛好。
趙禥送給他的那些古玩和文房四寶,都被他留在中海王元光哪裡了,畢竟現在的他還沒有徹底的定下來,還處於東奔西跑的時候。
郭毅走到路邊隨手打了一輛的士,報上了潘家園的名號就不再說話。
這個點的京城已經開始堵車了,這幾年隨着生活越來越好,京城的車輛越來越多,不過幸好郭毅是在市中心往外走還好一些。
不過饒是如此也經過差不多半小時的時間纔來到潘家園的道路口,郭毅付了車費站在潘家園的道路上深深的吸了一口氣,十幾年前,潘家園本是北京一個並不太知名的地方,近幾年來隨着潘家園舊貨市場的紅火,這裡變成了淘寶愛好者“淘寶”的好地方,也使潘家園之名名揚中華大地。
郭毅一個人漫步在潘家園的道路上,這時候兩旁已經開始擺起了小攤,路上的行人由於大部分剛剛開門還沒有多起來。
其實賣文房四寶最好的去處事琉璃廠,只是郭毅第一次到京城,以前雖然也對京城的文化市場有過研究,只是不是很深刻,這才捨近求遠的跑到潘家園來。
郭毅在一家名叫雅緻齋的商家店鋪門口停了下來,等確定是售賣文房四寶的商戶以後,郭毅擡腳進入店裡。
“客官,歡迎光臨!老闆,有客到”一進店鋪就有一個穿着長褂的年輕人用特有的京城話喊道
隨着話聲,從內堂走出來一個四十多歲的中年人,身材微微有些發胖,也是穿了一身連體長衫,臉上帶着副眼鏡,看起來很是儒雅。
“歡迎光臨,鄙人姓趙,不知道小兄弟,需要些什麼?本店是專門出售文房四寶的。”中年人並沒有因郭毅的穿着轉身離去,而是熱情的招呼道
“我想買一些文房四寶?”郭毅打量着店鋪。
這雅緻齋並不是很大,面積要比那掌櫃的店鋪小了一半左右,各式古匾掛於四周壁牆,圍着店鋪一圈有個半人高的木架,上面擺滿了各色硯臺,在店鋪的一個牆壁上,掛滿了大小不一的毛筆,細的有如木筷,而最大的那個,卻是像個拖把一般,讓人望而生嘆。
“哦,小兄弟需要什麼樣的?是送人還是自用?”那位趙老闆的眼光轉向郭毅。
“送給長輩的,趙老闆幫我介紹一下吧,我對文房用具不是很瞭解。”郭毅隨意的說道
“呵呵,文房四寶就不用多說了,筆、墨、紙、硯,各有各的用途,各有各的講究,所謂:名硯清水,古墨新發,慣用之筆,陳舊之紙,合起來是整個一套,咱們先看看這被古人譽爲文房四寶之首的硯臺吧。”
趙老闆說着話把郭毅引到擺放硯臺的架子邊上,說道:“我這裡粵省肇慶的端硯、皖省的歙硯、魯省魯硯、贛省龍尾硯、晉省澄泥硯都有,不過像這幾方硯臺,都是屬於古董了,買去也是大多都用作觀賞,一般人可是捨不得濡水發墨了。”
郭毅向趙老闆所說的古董硯臺看去,這幾方硯的確是造型古樸,顏色也有點陳舊,有一個甚至缺邊少角,想必是使用的時候不小心摔到的,再用眼睛仔細查看,裡面的確含有靈氣,這趙老闆倒不是信口開河。
“趙老闆,您這方硯是個什麼價?”
郭毅觀察半晌之後,指着一方硯臺問道,那是一方童子摘蓮造型的硯臺,硯體爲船型,一個戴着肚兜的孩童站在船上,伸手去摘荷葉上的蓮蓬,整個硯臺石質細膩,雕刻古樸,造型極爲有趣,而且郭毅通過靈氣觀察,這還是一方古硯,就存了買下來的心思了。
“小兄弟好眼光啊,這是易水古硯,產於冀省易水,不過價錢可是不便宜啊。”
“哦?趙老闆您說個價……”郭毅對價格倒不怎麼在意,當作拜師禮相比老師一定會喜歡。
“十五萬,這方硯臺是清朝怡親王曾經使用過的,我留在手裡有幾年了,一直沒捨得賣的……”
趙老闆的話音一落,郭毅的嘴角就不由自主的撇了撇,就連在郭毅進入後剛剛進入雅緻齋的一個客人聽到這個價位嘴角也不由自主的抽了抽。
至於說是怡親王用過的還有些可能,但是說一直沒捨得賣,這就是騙人的了吧,郭毅猜想最大的可能就是價錢沒有談攏。
“咱們先看看別的吧,趙老闆你先給我準備好幾刀上好的宣紙,毛筆和墨塊。”拿在手裡把玩了一會硯臺郭毅說道
對於這方硯臺的價格,郭毅是可以接受的,拜師在郭毅這種純粹的江湖出身的人家看來,是鄭重的,就如古玩行的師徒一樣,一旦拜師那就不可能出現現在學校裡的背叛利用之類的事情,是真心相待的,師傅是徒弟的第二父親這不是說着玩的,尤其是郭氏對於這個非常的看中。
趙老闆剛剛出價的時候一直在暗中觀察郭毅,等他報出價格郭毅的臉上還是雲淡風輕的模樣,心中就斷定這次有可能是遇到大主顧了,當下就很用心的給郭毅挑選起剩下的物件來。
毛筆這東西已損壞,不易保存,自古代流傳到現在的屬於風毛麟角,當然找老闆這裡也沒有這樣的毛筆,有的話他也不至於現在潘家園開店早就前往琉璃廠開店了,就給郭毅賠了一隻紫羊毫筆把紫狼毫棄之不用,當然紫羊毫比紫狼毫柔軟,一般說,羊毫比例大,筆就柔軟些。也有在大羊毫鬥筆中加入豬鬃,以加強其彈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