法爾系、三皇子寢宮。老遠就能聽到三皇子那個咆哮的聲音。
“你說什麼?夏辰這兩天沒來上班?”聲音雖然很大,但裡面沒有含着憤怒,而是滿含着欣喜的味道。
“是的殿下、他已經兩天沒進宮了,不知道出什麼事。”侍衛跪在那裡,頭也不敢擡起來。
“那宗親王府那邊的情況呢?”三皇子依然用那種口氣追問道。
“也沒有見他出過門,大概一直都在家裡。”侍衛回答。
“不對、他的性格不是能在家裡呆的住的,雖然他家裡有那麼的美嬌娘。”三皇子一雙眼睛精光閃耀,看來這些天的修養的卻讓他恢復了不少。
“那、那他能去哪呢?”侍衛大着膽子問。
“哼哼、你去查一查,看看這幾天有多少黑衣侍衛缺崗,我覺得他已經不在法爾繫了,哈哈、這可是我一個好機會。”三皇子露出了殘酷的笑容,得到命令的侍衛連忙退了出去,他根本沒有想到什麼,要不然他也不會只當個小侍衛了,很多人都會用這樣的藉口來安慰自己。
三皇子看着侍衛跑出的背影,眸子閃着濃烈的殺機,咬牙切齒的自言道:“夏辰、我要把你所有的女人都上一個遍,我要讓你生不如死,哈哈、你的那些姑娘們倒也是國色天香,顛倒衆生主。”三皇子的眸子裡閃爍着yin靡的氣息,似乎那些女人們已經挨着個的脫光了衣服躺在自己面前,等待自己去肆意的蹂躪。
左丘園、護衛們來來回回的巡邏着,一間房間內,坐着兩個金黃色的頭頭髮的人,其中一個是好久沒有露過面的左丘宏,還有面色深沉的左丘徽。這位三爺轉着手裡的兩個鐵蛋子,左丘宏一直撩着自己的長頭髮,兩人都是鬱悶的蛋疼,原因就是這個夏辰要和百里豔訂婚了,那就意味着我們的拉攏失敗的唄,還是被百里家族給搶了先,我們的面子要丟到火星上去了。
“孃的、我們家怎麼就沒出一個七聖女百里豔呢?或者說是比百里豔還牛叉的人物呢,要不是有這個七聖女頂着,我們早已經把夏辰拉了過來,現在倒好,人家都要訂婚了,別人就狠狠的看自己的笑話吧。”左丘徽一手轉着鐵蛋子,一手撓着頭髮,那個懊惱勁就別提了。
“三爺、我們不是有左丘婷嗎?我們把她派過去怎麼樣?如果能讓夏辰反水,那麼百里家的面子給就丟光了。”左丘宏突然蹦起來,嚇了左丘徽一跳。
“滾吧、趁早別打那妮子的主意,讓她知道我們被扒層皮那是輕的。”左丘徽看了一眼自己的得意門生,有道:“再說了、百里豔是何等的人物,事情已經到了這個節骨眼上了,就算是百里豔突然變醜了,他也不會反水的。”
“哎。”左丘宏懊惱的坐下來,拍着大腿連叫可惜:“我們那時候怎麼就沒有想到呢。”
“想到什麼?”左丘徽剛要接話,一個冷冰冰的聲音突然就插了進來,兩人不由同時出了一身冷汗,怎麼說誰誰來呀。
門被一腳踹開,門口站着一個一臉寒霜的姑娘,二十左右的年齡,一襲淡青色的棉裙,看起來多麼的婷婷玉立。金黃色的頭髮垂在腰間,精緻的小臉給人一種驚豔感,美貌足以和百里豔媲美。雖然穿的是棉裙,但依然把她那驕傲的身材彰顯的淋漓盡致。只不過表情很冷傲,也很驕傲,左丘兩人不由嚥了一口苦澀的口水,還好她來晚一步,要不然被她聽見我們的麻煩可就大了。
“呃、呵呵,婷婷你來拉?蓯兒她不在。”左丘徽心虛似的傻笑着,那表情可真是精彩極了。
“別打岔,左丘宏、你剛纔說什麼來着?沒想到什麼?”左丘婷的聲音更冷了,讓爺倆頓時一哆嗦,紛紛看向了左丘婷挺拔的胸口上掛着的藍鑽戰士標籤。
“呃、沒、沒什麼……”左丘宏可不傻,被她揍一頓半個月別想下的來牀。
“好呀、我都聽見了,你們也別害怕,我只是想停停是什麼人讓你們這麼上心?怎麼?要和百里豔訂婚的那個次等民嗎?”左丘婷走進來坐在沙發上,自顧自的端起了茶壺倒了一杯茶,看也不看的問左丘宏。
“呃、那個、是、是啊。”爺倆已經做好了隨時跑路的準備,生怕這妮子一邪性起來要了他們的老小命。
“怎麼?那小子也是你們看中的人?不過我聽說他是十六公主鉚釘的駙馬爺,而且還和女神有着扯不清道不明的關係,去了一趟熾帝國,居然還有十三公主打的火熱,對吧?是他吧?”無論說什麼話,她的聲調依然是那麼的冷,不過裡面含着幾分驚訝。
“是、是啊。”左丘宏搞不懂,她是怎麼知道這麼多的?。
“那就好、你們原來是想讓我去施美人計,替你們把人搶過來對吧?”左丘婷漂亮的大眼睛嫵媚一瞟,盯在了左丘宏的臉上,後者一陣陣驚恐,吶吶的說不出話來。
“你們不說我也要去會會他,看看這個次等民究竟有什麼特別的,居然有那麼多的姑娘喜歡,他現在是不是不在法爾系?”她的話讓爺倆驚訝,這妮子又邪性了,我們該爲夏辰祈禱了。
“是、他昨天晚上悄悄的去了沙城,據說是挖白蓮教總部去了,那個婷婷、有個事兒替我辦了唄?”左丘徽欣喜莫名的道。
“啥事?”她瞟了長輩一眼,沒有剛纔看左丘宏的樣子了。
“就是那個夏辰,你打算怎麼對付他?”左丘徽靠過來,小聲的問道。
“對付談不上,我只是看看這個次等民究竟有什麼好的,如果和我心意的話我就去勾引他,如果不和我的心意那我就殺了他,不過這費用是很高的。”左丘婷淡淡的說着,似乎跟踩死一隻螞蟻似的。
“好、三叔我支持你,這樣、只要辦成了,左丘家族的大庫爲你展開,你想拿多少就拿多少。”左丘徽也是恨夏辰入骨,這小子收了我們那麼多的好處,居然連屁都不給放一個,殺了他還算是輕的。
“好、你說的,那我明天就去沙城,給我二十個特級,我有用途。”左丘婷說着站起來又道:“沒事的話多往外面走走,你們這兩個傢伙臉上白了,跟小白臉似的,在憋幾天你們都能去靠鴨樓當鴨子了。”
看着左丘婷漸漸遠去的苗條背影,爺倆都是摸了一把冷汗,這個妮子說話可真損,當鴨子?那是男人乾的事兒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