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直都在修煉的小鈴是進步最大的一個,才學了幾十天,居然已經到了三級水準,華雪的進步不大,還是沒能把見習的牌子換掉。雲菲菲和雲莩莩也晉級成了六級戰士,對待自己的進步,她們都是非常的興奮。
鍾離雪依然還是特級,進步並不大,可能是被夏辰給氣的,氣的她連修習戰力都給忘了。
領了牌子,夏辰開始找人比賽,可這時候第一波的比賽已經進行完了,只有到第二波比賽的時候在上了。那第一名的獎品他可一直都在惦記着。
戰士們漸漸散去,都找熟人去喝進步酒了,夏辰來的最晚,所以他測試完了下面已經沒有幾個人了,百里豔從貴賓席跳下來,往夏辰身邊一站笑道:“小子、你的宅子裡還有房間嗎?我今天晚上想到你那裡去。”
夏辰有點受寵若驚,自己請了那麼多次她都不去,怎麼今天這麼主動呀?難道是想讓自己……想着想着,夏辰就想歪了,百里豔明白他心裡的想法,看錶情就能看出來,不過她也沒有說什麼,只是用那種可愛的目光瞧着他。
“好、我那裡空房子多的是,她們不來嗎?”夏辰瞧了瞧臺子上的另外的幾個聖女。
“除了大姐我們都去。”百里豔的回答讓夏辰明白了,原來是給歐陽白找機會呀,想起自己被切成雞塊的慘樣,心裡不由就是一陣的難受,自己的仇還報不報呀。
“哇、是你,我可找到你了……”正當他們準備回去的時候,從旁邊突然就傳來了一個驚喜的叫聲。
夏辰扭臉一看,心臟立刻就提到了嗓子眼,那聲音不是別人,正是那天纏着自己的女戰士,那個像她姥姥的女戰士。
“你、你是誰?”雖然他認出來了,可是一瞧衆女的臉色都不對頭,他只能裝傻的撓了撓頭。
“你還沒良心呀,我都那樣了你居然忘了我?咦、七聖女?你們也認識?”女戰士一把抱住了夏辰胳膊,幽怨的搖着,此時看到了臉色漸變的百里豔,不由驚訝出聲。
“小姐、請你放尊重一點,我真得不認識你呀。”夏辰決定把傻裝到底,掙開她的雙手。
“夏辰、她是誰?”華舞上前兩步,眼睛射了出了讓他毛骨悚然的寒光。
“我不認識呀。”夏辰無辜,退了兩步離女戰士遠點。
Wшw▪тTk án▪c o
“咦?”女戰士這才注意到了夏辰身旁的一干傾城美女,來回的打量了一遍,不由就有點自卑了,還說好小子不喜歡美女呢,而是根本看不是自己呀。
“你是誰?爲什麼要纏着我們辰哥哥?”葅葅和小藍刷一下站在了女戰士面前,一臉不善的盯着她。
“我、我是……”女戰士被她們兩個小姑娘壓迫的說不出話來,不過爲了那柄誅仙劍,她還是硬着頭皮道:“我是他老婆,他說過最愛我的。”
衆女雖然吃醋,但也並不是傻瓜,從她閃閃爍爍的眼神裡就明白她在說謊,但他們倆一定是認識的,而這女人又對夏辰這個混蛋如此這般,一定有什麼陰謀,她們知道,只有把夏辰恨的要死的人才是吃醋的對象,這裡大部分不都是那麼來的嗎。
天色漸暗,但夏辰等人還沒有下山,此時的山上就只有個別的協會值班人了,七個聖女除了歐陽白都沒有走,都在大眼瞪小眼的看着葅葅和小藍面前的女戰士。
女戰士看到夏辰這麼多的護草大軍,頓時就跟嚇住了,裡面居然還有六個七聖女,這個男人究竟是什麼人吶?這能耐怎麼就那麼大,居然連七聖女其中的六個都對他另眼看待。
“說、你靠近辰哥哥有什麼陰謀?”葅葅站在她前面,小藍怕她跑走的似的站到了她的身後。
“這、這個,我能有什麼陰謀,他這個傢伙說會愛我一生一……啪……”葅葅小手就刪在了她的臉上,她們知道,辰哥哥是不會說出這樣的話的,那麼就是這個女人在撒謊,在挑破我們和辰哥哥的關係。
葅葅的動手是所有人都沒有預料到的,女戰士被她打的一蹌蹌,差點沒一跟頭摔下山去,自己好歹也是特級戰士,可是一瞧六個七聖女就站在自己對面,也就打消了反擊的念頭,她的眼睛只是那麼一瞥,立刻就看到了帶着藍色鑽石的某女神,超、超級戰士。
“快給我滾,以後我見一次打你一次。”小藍寒着臉,就差一腳踹過去了。
女戰士眼淚在打轉,自己偷雞不成蝕把米呀,天曉得這小子身邊居然有這麼多的醋罈子,而且還都是傾國傾城的醋罈子。
捂着要哭出聲音的嘴跑掉了,夏辰無奈的撓了撓頭,似乎再說人有魅力了,也完全不是一件好事呀。
趕跑了女人,所有姑娘的眸子都盯向了夏辰,夏辰馬上就感覺出不妙,看她們的樣子似要來個三堂會審呀,就要拔腿就跑,不過已經被身旁的百里豔給拽住了。
“你幹嘛去,把事情先給我們解釋清楚。”百里豔也是失望,這小子怎麼連什麼人都勾搭,不由怒聲的吼他。
“什麼事啊?”夏辰繼續裝傻,不過看到衆女紅紅的眼睛,就知道這次沒那麼容易過關,心裡對那個女戰士更加的討厭了,都是你這像你姥姥的倒黴妮子,可把自己害慘了。
被衆女‘護送’着回到了宅子,一進大廳他就以上茅廁的理由準備逃走,可是門口被葅葅和小藍堵住了,華舞和華雪坐在了正位上,六個七聖女坐在旁邊,一副陪審團的模樣。
“你準備去哪?告訴你,你把剛纔的事解釋清楚,那你就拉在褲襠裡。”華舞的臉色完全的變了一顏色,可見這次事情的嚴重度。
“哎”夏辰無奈的嘆了一口氣,把事情詳細的說了一遍,衆女的臉色這才緩和下來。夏辰的德行她們也都清楚,知道他在哪都安生不了,可是他不能把什麼人都往自己身邊攔吧,剛纔的那個女戰士很有心計,就爲了這一點她們也不能允許她的存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