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大皇子收到情報的時候,頓時傻了眼,這可是自己一大半的家當啊,怎麼轉眼間就成了老三的囊中之物了?那些兵團長是怎麼死的?他發誓要好好的調查清楚,不過失望渺茫。
夏辰接管了兵權,有笑的有哭的,還有氣得去踢豬的,皇帝心裡當然不樂意了,氣得他專門讓人找了一頭豬,栓在自己面前讓自己踢踢解解氣。
遠在天籟帝國的夏辰聽到這樣的消息,樂的那是合不攏嘴,皇帝啊皇帝,你官都封了,你就是把豬踢死管個鳥用?接下來、他就該考慮怎麼進攻了,雖然天籟帝國的戰力沒有法斯西的強悍,但這些年的大肆招兵,光是面前的左丘言,手下的人數就達到了兩百萬,螞蟻多了咬死象,夏辰也沒有十足的把握,不過這天籟帝國自己經營了那麼長時間,這情報方面可不是天籟可以比的上的。
沿海、就有一座天籟的大城海州,跟法斯西的中海城一樣,是一個繁華的大城,財富的象徵,不過那裡的守軍據說達到了四十萬,而且城防堅固,攻擊的話一定會有很大的傷亡,所以夏辰並沒有打算去進攻那裡,從這裡北上,先敲開法爾系的城門再說。
可是面前的天籟軍可不好對付,雖然沿海一仗措了她們的銳氣,但元氣那是一點也沒有傷,夏辰琢磨着是不是來的虛的,把這些傢伙都給陰了?
自己面前,那是一座高峰,過了高峰就是天籟軍的大營,這天籟軍爲什麼沒有佔據山脈來呢阻止我呢?難道這裡面有什麼陰謀?
夏辰在這裡想,左丘言也在那裡想,一將軍還不解的問道:“大帥、爲什麼不據守要地,非要在這裡安營呢?”
“呵呵、兵法雲虛者實之,我故意不派兵上去,法軍的指揮官就會有所顧慮,會以爲我有什麼陰謀,他不敢就這樣不顧一切的衝過來,等我們大軍休整完畢,我們就衝過去,將他們趕出天籟的國土。”左丘言眼睛一眯,射出了陣陣的殺氣,那些兄弟的仇一定要報。
夏辰面前攤着地圖,手下坐着各大隊的隊長,足足一百多口人,都在等着夏辰的命令。看着夏辰手裡的精密地圖,那是一個勁的眼紅,這天籟出身的人就是不一樣啊,這地圖畫的,簡直就是一個臺高清晰的打印機。
“我們目前在這裡,過了眼前的山脈就是天籟軍的大寨,雖然我們戰力強過敵軍,但敵人人數過多,我們想我們還是要智取。”夏辰看着這一干大隊長們,說道。
“將軍、你要怎麼智取呢?”一隊長問道。
“從這裡有一條小路,可是翻過山脈到達清苑縣城,我要你們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勢,拿下這座縣城,而且還要做出攻擊華天城的姿態來,你們誰願意去?”夏辰掃了衆位隊長一言,不過沒有一個應聲的。
夏辰冷笑一聲:“好、你們駐守再此,我親自帶來去。”
“不、將軍,我願意帶本部人馬前去。”一個隊長站起來,說道。
“好、這次出兵我給你兩萬兵馬,記住、進城後不得濫殺無辜,不得擾民,這關係到我們攻打天籟帝國的大事,前往不能馬虎。”夏辰拽出一支令箭,扔給了他。
“得令……”那大隊長領着人就去了,夏辰還把自己的先鋒的一個大隊給了他,這畢竟是去敵後,當然要小心了。
看到人家興高采烈的立功去了,剛纔沒吭聲的隊長門就有點後悔了,一人站起來道:“將軍、讓我們幹什麼?準不能在這吃閒飯吧?”
夏辰呵呵一笑:“行、就你了,你率本部人馬去山上巡邏,給我密切注意敵軍的一切動靜,而且不用隱藏起來,大搖大擺的走就是了。”
“是……”那隊長也興高采烈的拿着令箭走了,好嗎、讓一萬人的整編大隊去巡邏,想藏起來也要有那個可能啊。
“將軍、那我們呢?”坐不住的人刷刷刷站起來好幾個。
“先等等、這麼多幾乎害怕沒有立功的機會嗎?這樣好、你們三個人選出一個主將來,我讓你們去打海州,不用真的打下來,能讓他們感覺到壓力就行了。”
“明白了。”三個大隊長站起來,一個歲數較大的接過夏辰的令箭,和兩個隊長出去了,任誰是主將,讓他們自己商量吧,大不了打一場,誰贏了誰做主啊。
夏辰瞅着那些坐不住站起來的大隊長們,呵呵一笑道:“你們先回去休息吧,有什麼事兒我會找人去叫你們的。”
看着隊長門的背影,夏辰託着下巴琢磨着,難道這真是那左丘言的緩兵之計?要不然今天晚上我去偷營?不行、那老傢伙跟個狐狸似的,着了他的道可是很丟人啊。
左丘言正坐在大帳裡看着地圖呢,一個將軍跑進來急道:“大帥、法軍三個政變大隊像海州方向去了。”
“嗯?向海州去了?”左丘言有點不敢相信,就憑着這三萬人就想攻打海州?難道這是對方指揮官的計策?
“是啊、可是我怎麼也想不通,他們爲什麼只派三萬人,難道真想憑着這三萬人來到海州嗎?”那將軍也是不信,覺得有點天方言談。
“沒什麼事不可能的,就像我們的銅牆鐵壁被攻破一樣,你馬上派出斥候通知海州方面,對方只有三萬人,必要的時候請自動出擊,不要老是憋在城裡捱打。”海州城裡有四十萬精銳守軍,左丘言並不多擔心。
“是。”將軍走了,左丘言正要閉上眼睛好好的睡一覺呢,猛的想起來什麼,那個指揮官不會趁我不備來偷襲我吧?想着、立刻命人埋伏起來,就等着對方上鉤呢。可是等了一個晚上,一個毛也沒有等來,左丘言並不覺得自己多心,沒來證明那個指揮官是個人物啊,居然可以想到我會有埋伏。
“大帥、剛剛傳來消息,清苑縣城被法軍快速佔領,具體人數還不清楚,不過看他們的樣子,還要向華天城進攻。”正當左丘言揉着朦朧的睡眼時,一個將軍話就像是一噸的紅牛似的蹲在了這,他一下子就清醒了。
“你說什麼?清苑被法軍佔領了?孃的、怎麼回事?那裡的守軍是幹什麼吃的?”左丘言怒了,這羣王八蛋比誰都不少吃,可是一到打仗怎麼就起不到一點作用呢?
“大帥、這不能怪人家,是法軍太狡猾了,而且戰力又是又比我們強,據說、縣城裡的守軍都沒明白怎麼回事就被幹掉一半,剩下的全部被俘虜了。”那將軍搖着頭,不知道是在感嘆法斯西的軍力強悍啊,還是什麼。
“這羣混蛋真給我們丟人。”左丘言罵了一聲,指着華天城說道:“華天城守軍不多,而且有在後方,如果這裡幼師,我們可是腹背受敵,他們應該是找到了那條小路,只是我們不知道他們過去的一共是多少人馬。”
“如果他們打算進攻華天城的話,我相信絕不對不少於五萬人。”那將軍有比劃着,這讓左丘言更生氣了,那些伺候都是幹什麼吃的,就算是能來假情報也比這樣猜測強吧?
“好、你給我領三個整編大隊立刻去支援華天城,雙面夾擊法軍。”左丘言命令下去,那將軍應了一聲走出帳篷,那雙眸子忽然變了一個顏色,露出了一個讓人無法察覺的笑容,拿着令箭提兵去了。
左丘言還不知道是怎麼回事兒呢,剛剛斥候來探,法軍居然大搖大擺的在三頂上巡邏,難道是說他們已經猜到了我的意圖?可是他們爲什麼不進攻呢?
這次疑惑的該是左丘言了,他也就沒有腦子去想別的事了,一邊想着敵人的意圖,一天啃着蘋果,左丘言確實想不到敵人這是在幹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