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局長,咱們走了多常時間了?”
我聽到後看了看手中的表,“兩點二十五分,怎麼了?”
“兩點二十五分,那我們豈不是走了近二十分鐘?可這麼近的路,爲什麼我們一直都沒有走到頭?”
“糟了!咱們怕是遇上鬼砌牆了!”走在身後的老者兩眼閉了一會,突然睜開眼道。
鬼砌牆我到聽說過幾次,聽說是人在半夜走路經過墓地等陰氣重的地方時會被不乾淨的東西纏身,迷住了雙眼,導致人一直圍繞着一個地方轉圈,到死也走不出去,可是我們並沒有路過什麼不乾淨的地方啊,爲了避免引起恐慌,我只能強裝鎮定嚴肅的說到;“我們生活在同一片紅旗下,一起工作,一起學習,一起戰鬥,好不容易打跑了反革命的牛鬼蛇神,過上了好日子,難道如今又被他們嚇住了?不!我們不應該被嚇住,退縮,應該那出革命的勇氣來,向着敵人前進!”
身後的小陳當時正是年輕的時侯,滿腦子都是革命打反動派一類的,聽到我的話後更是情緒激動,直接第一個跳出來喊着要當革命的先鋒,我爲了安全起見,只能死死的拉住他,免得發生什麼危險,眼睛向四周看了看,老者還是像剛見到時的那樣處事不驚,至於那個體格不小膽子卻小的可憐的東北大漢朱國慶,早就站在那裡嘴裡不知嘟囔些什麼求着何方大仙大神了。
拉住小陳待他冷靜下來後,我那起緊握着的手點筒,由於使用的時間過長,手電筒的電早已剩餘不多,光線也已經變的非常的昏暗,我從小陳從揹包裡又拿出一個應急用的煤油燈,用火柴點燃後煤油燈發出微弱的光芒,由於煤油燈的光是向四周分散而不是像手電筒呈放射型的,所以也僅僅能照亮我們身邊二三米的地方,而光亮的外面便是那濃霧般的黑暗。
此時這盞燈似乎成了這個世界中唯一的光源,儘管燈光不是太強,但最起碼能給我們一點最基本的安全感。
我讓後面的幾人離的我近一些,讓所有的人都在光亮的範圍內,這樣的話一旦有人出了事我也可以第一時間看到,但很快我就發現我多慮了,因爲不等我說,這幾位已經很自覺的全都聚在光亮的地方,我搖頭笑了笑,順手拿起地上的一塊石頭用來防身,誰能保證在這黑暗中沒有什麼我們沒有察覺的危險呢?
走了不知多長時間,眼前依然是漆黑一片,在這長時間的黑暗裡,一個人的心裡會感受到很大的壓力,正常人如果沒有接受過特殊的訓練的話很容易崩潰的,而我們現在的處境就是這樣,如果在這樣繼續下去一個鐘頭,那我們這一羣人就危險了,就算沒有外力,內部也會瞬間土崩瓦解的。
“胡局長,胡局長,我想有個辦法應該可以解決現在的困境,在我以前趕山路時也碰到過這種事情,那時我們都會用黑狗血潑路,或用一隻大黃雞引路。”
“老頭,你怎麼不早說!你…”小陳頓時暴跳如雷的掐着老者的衣領大聲怒吼道。
“小陳!你想幹什麼,給老子住手!你他媽瘋了嗎!老大爺沒嚇着你吧,”我被小陳突然的舉動嚇了一跳,反映過來後二話沒說直接一個箭步衝向前去一隻胳膊勒住小陳的脖子一隻胳膊緊緊鉗住小陳的腰死命的往回拉,看着小陳幾乎瘋狂的樣子,我心中大呼不妙,得趕快想辦法,不然今晚誰也別想活着走出村莊!
老者拍了拍身上的塵土,對我擺擺手表示沒事,鎮定的說道;“在這麼嚇去我們就要崩潰自相殘殺了。”
極力的拉住小陳後,我原本還算鎮定的心情也被弄的心煩意亂,抓緊的大口呼吸了幾口空氣,強忍住心中的煩躁,眉頭皺了皺,張口問道;“老大爺,我們可沒有黑狗血,就算是根狗毛都沒有,要不我從小陳身上拔下來幾根?反正這小子現在跟瘋狗沒什麼兩樣,至於大黃雞想都別想了,有也早就用來祭祀五臟廟了,那還會留到現在?”
老者低頭想了一會,朝我這走來趴在我的耳朵旁邊悄悄說道;“還有一個辦法,就是鼻眼走路,鬼砌牆其實就是同過眼來迷惑人,使人不斷的圍着一個點轉圈,無論從那個方向出發最後都會在回到原點。”
“閉着眼走?”對於這條辦法我實在是不願意去相信,可現在又沒有別的辦法了,儘管不靠譜些,但管它黑貓白貓,能抓出老鼠就是好貓,(QQ羣:201514057)再不靠譜也要試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