謝雨瀟也有意思,直接拉着埃靈四女奔向了bonda、linna住着的賓館,開了兩間房。()
在他帶着埃靈四女走進賓館的那一刻,後面跟着的霜兒已不能剋制了,她的手已按在靈戒上,恨不得立馬衝出去給謝雨瀟這個薄情采花負心漢來個一劍穿心。
好在有了上一次因爲夕寒而鬧得不愉快的經驗教訓,她忍住了,給妖月、西妤、西婷、於筱娜打電話,將四個姐妹都叫了過來。
這下熱鬧了,五個大美女嘰嘰喳喳,前擁後簇的直接進了賓館,往服務檯那麼一站。服務檯的兩女一男直接傻眼了。他們什麼時候見過五個絕世美女同時亮相啊。女的眼中充滿羨慕嫉妒,男的不停的吞着口水,只要吞的稍慢一點,那口水肯定吧唧吧唧的要留下來。
“再看,再看信不信我把你的脖子擰下來。”霜兒正怒火攻心,見那個男服務員眼睛賊溜溜的不停掃來掃去,當即就差點一耳光扇過去。
男服務員嚇了一跳,趕緊直了直腰說:“幾位美女,你們是要住店?”
“不住店。”霜兒冷冰冰的甩過去一句。
一個女服務員心頭不爽了,道:“不住店來幹什麼?別站這影響我們營業。”男服務員咳了一聲,對女服務員說:“小蘭,怎麼能對顧客這麼說話呢?”說完,他滿臉堆笑的對霜兒說:“美女,有什麼需要我幫忙的嗎?”
“美女是你叫的嗎?滾。”
霜兒的一句話令男服務員臉色一陣青一陣白,極爲難堪。
叫小蘭的女服務員白色男服務員一眼說:“切,見着漂亮點的就想往上貼,結果自取其辱,咯咯,真是笑死人了。”
妖月笑了笑,用中指輕敲了兩下前臺說:“嗯,你幫我們查下剛纔住店的那位叫謝雨瀟的先生住哪個房間?”
叫小蘭的女服務員的雙眼來來回回的在四女身上掃了幾個來回,心想:“難道這幾個花枝招展的女人是來捉姦的?也不對,就算捉姦也不用來這麼多女人啊?呵,管他的,那個叫謝雨瀟的帶了四個洋女人開房,然後他老婆帶着幾個女人來捉姦,有好戲看了。”
本來,按照規定,他們是不能向他人透露客人的信息的,但這個叫小蘭的女服務員想看場好戲,就毫不猶豫的就將房間號給四女說了。
蹬蹬蹬,一陣急促的高跟鞋聲音響過後,妖月帶着霜兒、西妤、西婷站在了客房外,打了個悄悄的手勢。
話說謝雨瀟在房內,剛弄清楚是因爲聖女思念他纔派埃靈四女到東泉市來找他,準備問問聖女那邊的狀況如何,就聽走廊傳來一陣蹬蹬蹬的高跟鞋聲。
謝雨瀟的耳力太敏銳了,他就聽着蹬蹬蹬的高跟鞋在他的門口消失了。真奇怪,他的眉頭皺了起來。靜靜的聽了片刻,見依然沒有動靜,他一個魂靈出竅,魂靈飄出了門外。
“媽呀”
這一看之下,謝雨瀟的七魂六魄差點被嚇散了,他趕緊凝神守魄,飛回房子,鑽進了肉體,不住的拍着胸口。埃靈四女不知他突然間是怎麼了,趕緊關切的問長問短。謝雨瀟心神稍穩,才悄聲說:“我老婆不知怎麼跟來了,就在門外。”埃靈四女愣了一下,當即都抿嘴笑了起來,埃爾絲麗說:“聖主夫人來了還不快請進來,我去開門。”謝雨瀟打了個止住的手勢說:“不是一個,是五個,五個啊,她們氣勢洶洶,看樣子是捉姦來了。慘了,慘了,這可如何是好?”五個老婆裡,他就怕霜兒和於筱娜,別說兩個,就是一個也足夠他喝一壺的。
“五個?捉姦?”薩雅面色一紅,也緊張了起來。
謝雨瀟一看埃靈四女緊張,他瞬間反而不緊張了,說:“沒事,我去開門,兵來將擋水來土掩,我謝雨瀟光明磊落,又沒幹什麼見不得人的事,怕什麼。”說着,他昂首挺胸的走到門前,拉開了門。
在門拉開的一霎那,他滿臉堆上驚異的表情道:“你們,你們怎麼在這裡?”於筱娜毫不掩飾道:“讓開,我們是來捉姦的。”
如果說謝雨瀟的五個老婆之中,霜兒是最憤怒的,那於筱娜就是最悲傷、最心痛的。他的父親被雙規,審判結果也出來了,二十年,剝奪政治權利終身。二十年,以他父親的年齡和被判個無期也差不多了。她本以爲天塌了,還有謝雨瀟爲她撐着,可倒好,自己信賴的靠山竟然帶着四個洋妞開房?你說她能不心痛悲傷嗎?
還好,妖月、西妤、西婷倒沒什麼過激的反應,妖月很看得開,也深曉謝雨瀟的爲人。西婷純粹是沒好奇,跑來湊湊熱鬧,看看她的雨瀟哥找的洋妞到底漂不漂亮;西妤呢,中立,有氣惱,也有好奇,到底是什麼樣的心態她自個都說不上來。
“捉姦?捉什麼奸?誰告訴你們我有姦情了?”謝雨瀟大笑着說。
西婷嬉笑着指了指霜兒說:“霜兒妹妹說親眼看見雨瀟哥和四個外國女人進了賓館,難道雨瀟哥還想狡辯嗎?”謝雨瀟伸着指頭指了指西婷,笑着一招手對五個老婆說:“你們都進來吧。”
一進門,埃靈四女一字擺開,齊刷刷的朝着謝雨瀟的五個老婆行李道:“埃靈四女見過聖主夫人。”
妖月盈盈一笑,扶起了埃靈四女,問謝雨瀟:“瀟哥什麼時候又成聖主了?”謝雨瀟苦笑着搖頭說:“說來話長,說來話長。”於筱娜道:“說來話長?有多長?就是再長你今天也得說個清楚。”
“妹妹,你叫什麼名字?我叫西婷,你的頭髮真好看,還有眼睛,像個洋娃娃似的。”西婷真像見着了一個漂亮的洋娃娃似的,好奇的拉着薩雅聊天。謝雨瀟見狀,就對五個老婆說:“那個,我一個人說的慢,你們五個人問,四個人答,比我說起來快多了,是不?快快,你們開始吧,我去隔壁找二虎說點事。”
“二虎也在這?”西妤問。
“是,我將bonda和他女兒救出來在這安頓着,二虎陪着呢。”謝雨瀟說着,就要往外溜。霜兒一個閃身堵在了他面前說:“就要你自己說,說不清楚那也不許去。”西婷樂的過來湊熱鬧說:“就是,雨瀟哥,你得給我們說清楚了,看吧霜兒妹子急的,說,是不是偷偷的又找個老婆?”
“什麼偷偷的?我是被逼無奈。”謝雨瀟假裝漏嘴。
“這麼說你真的又找了個女人?”霜兒的臉色唰的寒了下來,簡直是比冰雕還冰雕。
“這……這……”謝雨瀟結巴了。
“淫賊,我就知道你狗改不了吃屎,你還記得上次對我們發過的誓言麼?”霜兒道。
謝雨瀟愕然,心想“狗不了吃屎”這句話怎麼能從霜兒口中蹦出了。面對霜兒的質問,他只好辯解:“我是沒有辦法。我稀裡糊塗的冒犯了埃拉族的族規,我若不和埃拉族聖女結婚,不僅聖女要自殺,她們整個族都要自殺,你說我有辦法麼?怎麼?不信?你們問問埃靈四女,看看到底是不是這麼回事?”
“錚”
霜兒的長劍出手,毫不留情的直朝謝雨瀟的喉嚨刺來。
“聖主”
不待妖月等人出手,埃靈四女已是齊刷刷的擋在了謝雨瀟的面前。霜兒劍尖一抖,橫向一劃,埃靈四女的肩頭都被劃破,已是見紅。霜兒面不改色道:“就憑你們也想從我手下救人?”埃靈四女主僕觀念休養極好,絲毫不理會肩頭的傷勢,朝霜兒行禮道:“聖主所言不假,還望聖主夫人息怒。”
妖月摸出了四枚聖靈丹讓埃靈四女服下對霜兒說:“霜兒妹子先別激動,我們也聽聽到底是怎麼回事吧。”霜兒道:“有什麼好聽的,難道你們沒聽到他又有了女人嗎?難道你們就不生氣嗎?”妖月連道:“生氣,生氣,怎麼能不生氣,但生氣歸生氣,我們總不能要了瀟哥的命,我們幾個女人一起守活寡吧。”
出於前幾次和霜兒鬧彆扭的經驗,謝雨瀟已摸出了霜兒的憤怒流程:一怒,二殺,三自殺,四含恨離去。現在,霜兒怒過了,也殺過了,接下來就該自殺和含恨離去。他豈容悲劇再度發生,身子一晃,多走了霜兒手中的長劍,而後已極快的速度將埃爾多國之行發生的所有事情直接輸進了五位老婆的腦海裡。
“咚”
一氣呵成之後,他身形陡然變大,如一個巨人般堵在了門口笑着對霜兒說:“門被我堵住了,你再別想着躲起來了。”
所有人都在沉默,都在消化着謝雨瀟灌輸的記憶。記憶是好東西,用記憶來說事勝過口述萬倍。埃爾多國之行可說是驚心動魄的,驚心動魄的生死畫面又豈是妖月、霜兒、西妤、西婷、於筱娜五人所能想象的。
於筱娜說:“我無法想象,也不敢相信,是愛還是恨我已說不清楚。”
霜兒嘆息着道:“你的每一個女人都出現的合情合理,都有令人不得不接受的故事,我真不敢想象這樣的故事還會有多少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