linna很熱情,每到一個地方,就喋喋不休的介紹一番所處景點的建築特色及歷史由來。當然這隻有於筱娜聽的懂,謝雨瀟不知道linna再說什麼,也就覺得索然無味。索然無味中也就時不時的盯着linna翹翹的屁股發愣。有時,他又在幻想這linna有沒有戴胸罩,聽說美國女人一般都是不戴胸罩的,所以他就很好奇。
謝雨瀟的猥瑣眼光自然逃不過於筱娜的眼睛,因爲於筱娜一直在想這風流太少會不會對眼前這位熱火的洋妞有一種新鮮感。男人、女人就是這麼奇怪,男人看到性感的女人,總是想着這女人在牀上會是怎樣的勾魂,而女人看到男人,總是再猜想這男人腦子裡閃過的肯定是些下流的念頭,所以,女人看到男人頂着她,總是會翻白眼。但這也說明了一個問題,說明男人和女人想的都一樣,都是些牀事,唯一不同的,只是二者所站的角度不同罷了。
於筱娜趁着linna不注意,狠掐了浮想翩翩的謝雨瀟幾把,掐的謝雨瀟眼淚都差點流出來。
這一天,謝雨瀟到底被於筱娜掐了多少把,他記不清了,反正胳膊上是青一塊紫一塊的。晚上,他洗完澡出來,看着胳膊上的傷痕對於筱娜說,明個我們還是自個轉吧,多個嚮導反而覺得彆扭。於筱娜笑問爲啥,難道有個火辣洋妞當嚮導不好?謝雨瀟搖頭,說他消受不起。
第二天,linna來後,謝雨瀟藉口要辦事,將linna打發走了。之後,就陪着於筱娜逛商場。逛商場是於筱娜最喜歡乾的一件事。只要看到了她喜歡的衣服,喜歡的東西,她就會毫不猶豫的買下來。在紐約這樣的城市,能讓於筱娜心動的東西太多太多了,所以她買了太多太多的東西,不僅爲她,而且爲她爸媽都買全了。幸好,謝雨瀟有靈戒,不用擔心雙手拿不下。
看着於筱娜買東西,謝雨瀟好想爲她的五個老婆買點漂亮的衣服,可他那裡敢,甚至連提都不敢提。
轉了整整一天,謝雨瀟真的是轉累了。於筱娜興致勃勃,看不是一點累的樣子。看着於筱娜,謝雨瀟才相信了女人逛街永遠都不會覺得累這句話。
吃過晚飯,回頭酒店,謝雨瀟躺在牀上休息了一會,就起身找煙抽,一捏煙盒,空了。他給於筱娜說了聲他去買菸,就出去了。
謝雨瀟買菸的時間有點長,一個來小時後纔回來。於筱娜問他買菸怎麼這麼久,謝雨瀟說買完煙又忍不住的走了走,看了看紐約的夜景。於筱娜反問他會有這雅興?謝雨瀟就說雅興是隨興的,隨興的興致才能稱之爲雅興。
“過來。”於筱娜朝謝雨瀟說道。
“幹什麼?”謝雨瀟走到了斜靠在牀上的於筱娜身邊。
“把你的左手伸給我。”
謝雨瀟看着莫名其妙的於筱娜將右手伸了過去。於筱娜抓住了謝雨瀟的左手中指道:“告訴我你這戒指是怎麼用的?”謝雨瀟一聽這話,臉色當即變了,心裡有鬼似的說道:“這東西你用不了,沒那麼簡單的。”於筱娜看着有些心虛的謝雨瀟道:“你是不是心裡有鬼。”謝雨瀟道:“有啥鬼啊,神叨叨的。”說着,他就欲抽回手。
於筱娜當然不肯放手,緊緊的抓住,學着謝雨瀟每次手指在戒指上扒拉的姿勢扒拉了起來。謝雨瀟笑看着於筱娜,任由於筱娜扒拉,他就不相信於筱娜能扒拉出這靈戒的竅門。
意外總是會發生,不然就不會有意外這個詞了。於筱娜在扒拉了半個來小時後,忽然唰唰唰的從靈戒裡翻出了一大堆的衣服盡數甩在了牀上,對謝雨瀟說:“藉口出去買菸去給你的五個女人買衣服,不錯嘛,好用心的好男人。買菸?你騙得了我呀,我猜都猜得出你是去幹什麼了。”
謝雨瀟無法再說出是給於筱娜買的這樣的話,只好默不作聲。於筱娜一件件的掏出來看,邊看邊說:“真是不錯,從裡到外,買全了,連性感內衣都買了,我還真沒看出你謝雨瀟是如此用心的一個男人。”
於筱娜再沒心翻下去,她將衣服又通通塞回了靈戒說:“沒什麼,應該的,我只是看看罷了。”
這一晚,自然又鬧騰了一晚。一晚過去,於筱娜又恢復了正常。吃過早點,謝雨瀟問於筱娜在美國是不是什麼人都可以買槍?於筱娜說這個她就不清楚了,應該是有限制的。謝雨瀟說他想去買點槍和子彈。於筱娜就說去轉着問問唄。
轉了十來家售槍點,槍店老闆都對他們搖頭,說只有美國公民或移民簽證纔可以購買。就在泄氣的謝雨瀟走出第十八家槍店的時候,一個黑人湊到了他們身邊,嘀哩咕嚕的問謝雨瀟是不是要槍。謝雨瀟讓於筱娜問清楚後,就跟着黑人打車去了。
到了紐約的貧民窟,跟着黑人左轉右轉穿過了幾間破破爛爛的房子,下到了一間地下室。地下室裡有十來個抽菸、打牌、吹牛的黑人,一看打扮和品行就是道上混的。謝雨瀟、於筱娜一進去,這十來個黑人立刻吹起了口哨,一個個站了起來,搖頭晃腦間保持着高度的警惕。
於筱娜緊緊的拽住了謝雨瀟的胳膊,謝雨瀟也有點心虛,在這地方,若這十六個黑人真沒人掏出杆衝鋒槍來掃射,他也沒有活命的餘地。那黑人問他們想買什麼槍,謝雨瀟就讓於筱娜說先看看有什麼槍。
黑人勾了下手指頭,帶着他兩人走到一個牆壁跟前,推開了一個大衣櫃,彎腰進了一道暗門。謝雨瀟拉着於筱娜跟了進去。
“天吶,這麼多槍!”於筱娜看着牆上掛的,地上、桌上擺的各式各樣的長槍短槍和一箱箱墨綠色的軍火箱時,當即就發出一句驚叫。
這分明已算的上是一個小小的軍火庫了。
謝雨瀟看了下槍的數量和種類,與上次他們奪來的軍火數量對比了下,簡單的做了下估算後,讓於筱娜問如果全買要多錢。黑人聽了謝雨瀟的口氣,驚訝的將謝雨瀟從上到下又打量了一番後,伸出了5個手指頭。謝雨瀟搖了搖頭,伸出了三個手指頭。黑人攤攤手,表示無奈。謝雨瀟就拉着於筱娜轉身要走。
這黑人當即上前攔着了謝雨瀟和於筱娜兩人說可以商量。他軍火他們囤積的太久了,在美國這個可以自由購槍的國度,這批軍火他們想要出手確實不容易,不僅如此,還要冒很大的風險,弄不好性命都會丟掉。眼下,若這兩個黑頭髮黃皮膚的外國人若真能將這軍火買走,那簡直對他們來說是一件天大的喜事了。
謝雨瀟見這黑人攔他,依舊伸出了三個指頭。黑人說ok,等他去商量下。過了一會,黑人興高采烈的回來了,說沒問題,不過要現金支付。謝雨瀟笑着拍了拍身後的雙肩包說,沒問題。
交易談成,謝雨瀟就開始試槍,他隨手撿了幾把槍掂了掂,放了兩槍後,取下了揹包,裝模作樣的在包裡翻了翻,從靈戒裡掏出一沓沓的錢給那黑人甩了過去。黑人欣喜的接住,朝外面喊了一聲,外面的那些人就全衝進來數錢了。
甩完錢,謝雨瀟便將室內的所有槍械通通塞進了靈戒。沒發現m82a1狙擊槍與子彈,謝雨瀟不免有些失望,就問那黑人能不能弄到m82a1狙擊槍的子彈。這些正在數錢的黑人一擡頭,看着空空如洗的房間頓時就見鬼般的尖叫起來,問槍呢。謝雨瀟說,我買了自然收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