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衆多鍊金師傳看了羅林所煉製的空間戒指之後,大家對這個戒指的內空間讚歎不已的同時,以亞希伯恩副會長爲代表的一批鍊金師的眼中不由露出了貪婪的神色!
先前,亞希伯恩將一個基礎爲10個立方大小的空間戒指,提升到了12.5立方後,這已經就是逆天的存在了,然而,羅林這裡卻要變態得多,他生生將一個基礎爲5個立方大小的空間戒指,提升到了15.3個立方之多,這等提升力度堪稱恐怖!
如果將這等強悍的提升秘法弄到手中,那麼,無論是誰,無論是哪個鍊金工會,都會一飛沖天的,因爲這是一項劃時代的技術,沒有人能夠抵抗其誘惑力。
然而,下一刻,這些目露貪婪之色的人,便是突然感到一股凜冽的威勢,剎那間籠罩了自己的全身,那股氣勢之中所蘊含的冰冷,讓這些人遍體生寒!
嘶……
亞希伯恩等人激靈靈打了個寒顫,眼中的貪婪之色頓消,天啊,我們剛纔都在想什麼?羅林,那可是羅林啊!能夠以一己之力,戰敗足足三十多個聖域強者的存在啊?我們,我們這是壽星老上吊,嫌命太長了麼?
這時候,那些鍊金師們,一個個看向嘴角噙着淡淡笑意的羅林,不亞於看到一個衝他們微笑的魔鬼一般,他們絲毫不會懷疑,如果他們的貪婪之心,繼續維持下去的話,那麼,下一刻,自己就要身首異處了!
“羅林會長,不,在下不敢!那秘法乃是白石聖君獨有,在下,在下怎麼敢有覬覦心思,只是……嗯,如果白石聖君不介意的話,能不能給在下透露一點兒您這秘法的訊息……”
“無可奉告!”
“是是是,既然白石聖君不想說,那在下不問,不問就是了……”
呼……
與稍稍顯露出一點兒威嚴的羅林說了這兩句話,黑暗同盟鍊金工會副會長亞希伯恩,被壓迫得滿頭大汗,先前他感覺自己就如同那沉溺在波濤洶涌的大海中的一艘小船一般,隨時都有傾覆的可能,直到羅林將那一絲威勢收回之後,亞希伯恩這才長長呼出一口氣來,甚至,他都有着一種劫後餘生的感覺。
白石聖君,絕對不可招惹!
這一刻,亞希伯恩在心中不由如是的警告着自己。
只有親身體會到了那種瀕臨死境的感覺,才知道羅林的修爲有多麼恐怖,先前,亞希伯恩也和不少人想的一樣,認爲羅林以一己之力,戰勝三十多個聖域強者,乃是極端誇大之詞,然而,現在,他卻是深信不疑,信到了骨子裡!
“喂喂喂,你看好了沒有啊?該我看了吧?你這人總不能一直攥着空間戒指不撒手啊?”
“着什麼急啊你,我這不才剛拿到手裡麼?”
……
此刻,這等尋常的聲音聽到亞希伯恩等一衆人的耳中,他們不由都是渾身一顫,因爲——
亞希伯恩等人這時候才發現,剛剛受到羅林身上凜冽威勢鎮壓之人,竟然只是他們這些心生貪念者,而另外那些純粹抱着欣賞的心思,觀看空間戒指的人,卻是絲毫未覺!
這,這羅林的修爲究竟達到了一種怎樣的恐怖境地啊?
剛剛本已極度震驚的亞希伯恩等人,此刻幾乎都要尿到褲子裡了,原來,剛剛他們感受到那猶如身臨狂濤巨浪之危還不是最恐怖的,令他們恐懼的是,羅林竟然能夠在如此密密麻麻的人羣當中,將他們這羣新生貪念者‘剝離’出來,區別對待,用氣勢鎮壓,而另外一批人,則完全不受影響!
這等舉重若輕,閒庭信步,揮灑自如,風輕雲淡的手段,堪稱奪天地之造化了!
在亞希伯恩這些人內心當中恐懼不已的時候,那些沒有受到氣勢壓迫之人,一個個都是興高采烈的互相打趣着,尤其是先前那些拼命黑羅林之人,更是被‘重點照顧’。
“嘿!之前是誰說的,這空間戒指要是有15個立方,他就把空間戒指吃了啊?嗯,當然不能給你吃這個極品空間戒指,趕緊,自己去哪個犄角旮旯,找一個空間戒指去吃啊!”
“哈哈哈……那個說吃鍊金石臺的呢?給老子站出來!”
“哦,似乎還有一個要吃整個莊園的哥們兒吧?我記得說話的就是在那個方向的啊,喂喂喂,那誰,你跑什麼?”
“嘎嘎嘎,達亞,別走,別走啊,先前我可記得清清楚楚的,是你說的,那空間戒指要有15個立方,你就‘吃翔’,哈哈哈……這個沒難度,容易實現,來來來,哥們這裡爲你免費提供哈!”
這些‘秋後算賬者’自然大都是光明同盟的鍊金師了,先前,在黑暗同盟,甚至血殺帝國鍊金師們,黑羅林,黑他們光明同盟鍊金工會的時候,他們只能聽着,然而,現在他們的羅林會長真的煉製出來一枚足有15.3個立方的超級空間戒指,讓他們揚眉吐氣了,他們這時候自然要找回場子。
光明同盟的一衆鍊金師,先前所受到的憋屈,壓迫,在這時候,全都釋放出來,一個個彷彿打了雞血一般,叫翻全場!
距離此處數十米開外的一處涼亭內,坐着一個棕色頭髮之人,以及一個垂垂老矣的老者。
若是羅林在這裡的話,定然能夠一眼認出,那個棕色頭髮之人,就是黑暗同盟鍊金工會會長卡西尼奧。
“哼!該死!羅林這個混蛋的器具鍊金什麼時候變得這麼強了?能夠將5個立方的七星中級空間戒指,提升到15.3個立方?真想將那秘法弄來啊!可惜他的修爲太強……”
卡西尼奧狠狠的一拳砸在石桌上,怒聲道。
“卡西尼奧,這麼多年了,你還是那個急脾氣,呵……先前這個叫羅林的小傢伙說的很好啊,鍊金方面的事情,就該用鍊金方面的手段去解決嘛,等到鍊金風雲會召開的時候,羅林這小傢伙還能蹦躂得起來麼?”
那個垂垂老矣之人,手捋鬍鬚,眼睛眯成一條線,注視着遠處那個黑衣黑髮青年人,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