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終,這一場事件化作口水仗。
雙方你來我往,不過最終總結歸納無外呼以下兩句。
日本:我方嚴厲譴責中方不作爲行爲,嚴重懷疑中方這是在包庇縱容兇手。
中國:對於日方的遭遇我方深表同情,同時能理解日方心情,在此我方保證必定會嚴懲兇手,請日方耐心等待。
國際上,中、英、法、餓等國也是加入對中國的譴責行列之中,但是然並卵。
中方:我方必定會嚴懲兇手,清除麒麟會等目無法紀的幫會勢力,有關細節正在討論準備中,請日方和各國耐心等待。
反正不管你怎麼譴責怎麼說,我中方政府嘴上永遠都是深表同情,認真對待,必定處理,但就是不馬上處理,你先耐心等待一哈。
日本氣得想殺人,但是終究沒有動兵,雖然他們對中國早有侵略之心,甚至已經開始佈局,但是兵家大事,畢竟不是小打小鬧,牽一髮而動全身,這是舉國之力,一個弄不好就是萬劫不復,他們雖然已經對中國開始佈局,但是畢竟佈局還沒有完全完成,也不敢這個時候就貿然動兵。
而且對於麒麟會的情況和背後林天齊的存在,日本方面也已經調查出來,雖然林天齊在廣州鮮少露面出席各種公共場合,但是畢竟也不是徹底把自己的身份信息封鎖死,如果真的有心調查,查出來也不是太難,對於林天齊,日本方面早已列爲最頂級的危險人物,所以也有幾分忌憚。
而且日本人也不想被英、法、美、俄等國當槍使,因爲在廣州,日子不好過的不僅僅是他們日本人,所有外國人都好不到哪裡去,別看報紙上英、法、美、俄等人叫的歡,看似幫他們日本,但是日本也知道,英法美俄等國也就是放放嘴炮,真要實質性的幫助什麼的不可能。
所以此事最終結果也是如上次麒麟會逼的英國人賠錢一樣,嘴巴上喊的激烈,但是最終還是沒能真的動兵打起來什麼的,成了口水仗。
英、法、美、俄等國看情況打不起來了,也就慢慢更着消騰了,此事在口水仗中不了了之。
而此事導致的最終結果就是麒麟會的聲望再次大增,說是名振中國大江南北都不爲過,甚至不少熱血青年更是直接將麒麟會當成了抗外的名族英雄,雖然有些不可思議,但是這個年代國情確實如此,一方面,中國大部分人對外國人有一種畏懼,但是另一方面,心裡也渴望反抗。
同時還有一個結果就是廣州出現了大批的洋人遷徙現象,尤其是在看出日本方面對此事打算不了了之之後,遷徙情況更是達到了巔峰。
第一次是英國服軟,被麒麟會的人堵着租界炮轟英租界大門逼的英國人服軟賠了一億三千萬。
而這一次麒麟會又是直接差不多是當着全球所有人的面直接殺了日本一百多俘虜,日本方面也直接忍了下來。
這兩次事情,幾乎變相的代表了兩個國家對麒麟會的服軟和無可奈何,而其他美、法、俄等國雖然沒有像英國和日本這樣丟面子,但是也好不到哪裡去,駐在廣州的外國官員面對麒麟會就像是兒子見爸爸一樣,甚至報紙上都不敢多說麒麟會一句話,這種情況,幾個外國人敢待。
所以最終的結果就是大批的外國人開始從廣州遷移。
“哐當!”“哐當!”“哐當!”“......”
廣州城,街道上,兩輛馬車行駛而過,可見前面馬車中坐着三四個洋裝打扮的洋人,兩男兩女,後面的馬車中則是一車大件小件的行李箱,樣子看上去明顯是搬家遷徙,方向也正是火車站方向。
街上的行人見此也是多看幾眼,不過卻是早已經見怪不怪。
“這幾天這些洋人走的還真是多,聽說英租界、法租界這些地方的洋人都少了近一半。”
街邊二樓茶樓靠窗出,幾個茶客看着下面的情況,一人開口道。
“可不是,你現在要是去火車站看看,一眼看過去裡裡外外全是些洋鬼子洋婆子。”同座的茶客聞言當即也是接口道,不過話一說完又似乎想到了什麼,嘿嘿一笑道:“不過你們還別說,這些洋婆子的皮膚是真的白啊,而且還穿的少,那腿、那胸,嘖嘖....”
此話一落,同桌幾個茶客瞬間都是彼此會心一笑,露出老司機的笑容,西方文化本就比中國開放,又是七八月的廣州,外國人大多都打扮清涼,放在後世這些打扮再正常不過,但是放在這個年代,可就是難得的風景了,大白腿低胸裝什麼的,對這個年代的男人殺傷力簡直MAX。
所以這段時間火車站多了很多無所事事的男人。
“還是麒麟會厲害,給我們中國人爭面子啊,讓這些洋人都怕了,厲害。”
“哈哈,可不是,你看看其他地方,那裡不是見了洋人像是見了老子爺爺一樣,就只有咱們廣州,洋人見了我們小心翼翼的,甚至現在都不敢住了,真他孃的痛快。”
“對,確實痛快,麒麟會的人是真爺們,還有本事,真他孃的給我們廣州長臉。”
“想想以前,見到那些洋鬼子日本人,每次都要點頭哈腰,現在老子見他們腰板挺得直直的,反而還是他們對我們小心翼翼,真他娘痛快!”
“來,哥幾個,走一個,痛快!”
“幹!”
“...”
茶桌上,幾個茶客越聊越興奮,大有一種揚眉吐氣、與有榮焉之感。
事實上,這段時日,對於廣州城的中國人而言,確實如此,看着大批大批的外國人遷徙,對他們小心翼翼,真的心頭痛快。
眨眼間,時間又過去一週,一週的時間,廣州城中的變化確實十分驚人,英租界、法租界等外國人聚集的地方,一週時間,竟是人數直接減少了近一半,整個英租界、法租界等地界都一下子冷清一大截,城中洋人的身影更是銳減。
時間也是進入了八月下旬。
夜,北地,大草原,孤月高懸,清冷月光撒落,照亮大地山川。
月下山丘之上,濼一身黑色緊身勁裝打扮,看起來十分精煉,也更加有人,飽滿傲人的身材曲線在緊身衣的包裹下更顯突出,一頭烏黑靚麗的順直長髮在夜風中輕輕飄動,配上一張精緻絕美的容顏,在月光的襯托下,更顯的出塵迷人。
就像是畫中走出的人兒,如仙女般,出塵動人,但是那算紫瞳卻又多添了一份妖異。
“這股氣息,是蛻凡第三境,金甲屍,你已經突破了,怪不得敢這般有恃無恐的出現在我眼前。”
恰在這時,一道清冷威嚴的中年男子聲音響起,隨後就見一個古代冕服打扮面容威嚴的中年男子不知何時出現在百米外的草地上,向這邊走來,赫然正是地府的府君,目光看向濼,眼中閃過幾絲精光,不過又很快消失,只是臉上帶着一種淡淡的笑容,看着濼。
“你在故意等我?!”
看着濼的身影,府君又開口道,語氣帶着幾分詢問之色,眼中閃過一絲驚異,他追蹤濼已經一個多月,實際上早在二十多天前就發現了濼的蹤跡,只是一直沒有追上,但是此刻濼卻主動站在那裡,明顯像是在故意等他。
而且府君能明顯的感覺到,此刻濼的實力,已經踏足了蛻凡第三境,一身實力達到了金甲屍。
“你一路追了我這麼遠,不就是想找我嗎?”
濼嘴角微揚,紫色的眸子看着府君似笑非笑道。
“那麼現在,我站到了你面前,你打算怎麼做,想抓我回去?”
府君聞言也是神色不變,微微一笑道。
“正有此意。”
話落,府君便直接出手,右手捏了一個禪指。
шшш. T Tκan. C○
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