左炎笑容滿面的對以希說:“以希,伯母最喜歡喝的中式靚湯,還是熱的!”
以希感動得熱淚盈眶,紅着眼說:“你怎麼這麼傻?這麼大的暴雨還趕過來,要是路上出事怎麼辦?”
“不會出事的,我又不是第一次開車。”左炎將保溫瓶遞給她,輕聲說,“快把東西拿進去。”
“嗯!”以希點點頭,將保溫瓶放在餐桌上,看着已經熟睡的藍熙和雪兒,輕聲對左炎說:“媽媽已經睡着了,先放着,等她醒了再喝,你渾身都溼透了,趕快去換套衣服,不然要着涼了。”
“我已經讓隨從去附近的酒店給我訂了房間,今晚大暴雨,我就不回去了。”左炎紙巾擦乾了臉上的雨水,披上已經淋溼的外套,叮囑道,“今晚可能會打雷,你好好照顧伯母和雪兒,早點休息,我去酒店了,明天早上再來看你。”
“嗯。”以希點點頭,目送左炎離開,他的背影很挺撥,卻很孤單,永遠沒有別人的陪伴,他與冷亦寒不同,冷亦寒走到哪裡,身後都跟着大批隨從和保鏢,而左炎總是獨來獨往,因爲他不想讓任何人知道他有心臟病的事,更不願讓任何人看到他復發的樣子,所以,即便危險,但他還是習慣一個人。12135944
無論命運如何捉弄他,他總能輕鬆微笑,淡然面對,這種心態,讓以希敬佩。
“以希……”藍熙的聲音打斷了以希的思緒,她回過頭去,輕聲說,“媽媽,你醒了?”
“我早就醒了。”藍熙坐起來,責備的說,“我是不想打擾你們,才裝作繼續睡,你怎麼也不出去送送左炎?他開三個多小時的車,就是爲了給我送一壺湯,我昨天只是隨口說說,他就送來了,外面還下着那麼大的暴雨,這孩子真令人感動……”OV72。
“他真的很好。”以希微微的笑,不知道該說些什麼纔好,沉默了片刻,她將湯倒了一碗出來,端給藍熙,“媽媽,湯還是熱的,趁熱喝點吧。”
藍熙接過湯,叮囑道:“你等下打個電話問問他到了酒店沒有,明天早上娜拉要來看我,你就帶雪兒去陪陪他,知道嗎?”
“知道了,喝湯吧。”以希垂着眼眸,脣邊揚着微笑,心裡卻是波瀾四起……
第二天早上,娜拉和她的小女兒來醫院探望藍熙,娜拉的小女兒才九歲,很喜歡逗雪兒玩,藍熙叮囑以希去看看左炎,以希一直以雪兒爲藉口拖延着,說左炎一會兒會過來。
直到上午十一點多,左炎還是沒有過來,也沒打電話,以希心裡不免有些擔心,藍熙催促她給左炎打個電話問問,看他是不是已經回巴黎,還是發生什麼事了。
以希心裡也有些不安,於是撥通了左炎的電話,很久,電話纔有人接,是左炎的隨從魯賓接的,魯賓告訴以希,左炎感冒發燒,早上吃了藥,現在正在酒店睡覺,還沒醒,以希聽了心裡很焦急,當即便趕去了酒店。
這家酒店離醫院比較近,以希打的士十幾分鍾就到了,魯賓在樓下迎接她,帶她上樓,左炎的房間在十九樓的總統套房,這家酒店是左氏集團的產業,爲了不影響左炎休息,總經理特地將整個十九樓都空了起來,只有左炎一個人住。
以希從電梯出來,魯賓將房卡給她,然後就離開了,以希打開房門,輕手輕腳的走進去,這個房間是古典的歐式風格,白色主打,配着香檳色和藍色線條,優雅而舒適,房間裡有些亂,左炎的衣服隨意的丟在洗手間門口,他**着上身,趴在貝殼形的大牀上睡得很熟,牀頭櫃上還有幾包拆開的感冒藥和半杯水。
以希站在牀邊,靜靜凝視着左炎,大概是因爲發燒的原因,他的臉有些紅,嘴脣有些乾澀,白色的被子只蓋住了他的腰,讓他整個上半身都裸露出來,他側着身體,彎得像一隻弓,雙手抱着一個枕頭,這樣子,就像一個沒有安全感的孩子。
以希輕輕嘆了一口氣,彎着腰,開始輕手輕腳的收拾東西,心裡卻在想,愛情真是折磨人的東西,如果左炎喜歡的人不是她,那他一定過得很快樂,其實她也不知道自己有什麼好,左炎爲什麼就要那麼對她死心踏地,難道就是因爲初次見面,在電梯裡那一剎那的心動?如果是,那真的太傻了。
很快,以希就將房間收拾得整整齊齊,然後打電話讓魯賓準備一些淡漠的中式米粥,接着,她探了探左炎的體溫,已經在退燒了,溫度並不高,她拿出紙筆,準備給他留下一張便條就離開,而這時,左炎卻醒了。
他睜開眼睛,看到站在牀邊的以希,先是怔了一下,隨即,用力眨了眨眼,確定自己沒看錯,他又發了一會兒呆,聲音沙啞的問:“我的夢還沒醒麼?”
“你夢見我了?”以希放下紙筆,笑眯眯的看着他。
“嗯……”左炎眨眨眼,邪惡的壞笑,“我夢見你就在這房間,沒想到醒來,居然真的看到你了……”
“呵呵,你是因爲病了,渴望有人照顧,所以才夢見我來照顧你吧?”以希輕輕笑道,“該吃藥了,我給你倒杯水……”只然炎以。
“以希……”左炎突然拉住她的手,因爲有些倉促,以希不小心跌倒在牀上,壓在他身上,雙手無意識的抵在他**的胸膛,她心裡一慌,想要退開,左炎卻緊緊抱住她,一隻手扣着她的後腦,讓她看着自己,他目光灼熱的看着她,深情的說,“你知道我夢見什麼了麼?”
“別這樣,快放開我……”以希心裡十分慌亂,雙手抗拒的抵在胸前。
“我夢見……你接受了我,然後,我吻你了……”
話音剛落,左炎便深情的吻住了以希,他的吻熱情熾烈,纏綿悱惻,帶着濃濃的深情,他用力吮吸她的脣瓣,將她的甜蜜和呼吸全都吞噬,靈巧的舌嫺熟的撬開她的貝齒,探入其中,肆意掠奪她脣齒之間的每一寸領地,一隻手扣着她的後腦,不讓她亂動,另一隻手摟着她的腰,將她禁錮在自己懷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