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明並不是剛剛纔到這裡,陳亮和唐少傑兩人前腳剛到,他就來了,就憑陳亮和唐少傑兩人的那點小伎倆,能瞞得過陳明的眼睛嗎,別說安眠藥了,就是在部隊虐囚訓練時都會用到的吐真劑在他超強的心理承受力和意志力面前也毫無用處,當陳亮和唐少傑殷勤又是拿蛋糕又是遞飲料給他吃的時候,就感覺這兩人心裡可能憋着壞呢,吃了一口他就明白是怎麼回事了,爲了看看他們兩人到底想看什麼,索性就按他們預想的那樣演下去了。
聽到當陳亮和唐少傑走後,陳明立刻從牀上爬起來,兩人用的安眠藥量還真不少,他用冷水衝了一下頭,穿好運動服就跟了出去。隱藏跟蹤對陳明來說是的最基本的技能,看着陳亮和唐少傑在賭場門口和四個看守墨跡的半天才進去,他也在考慮自已該怎麼進去,如果只有一兩個人倒好辦,隨便弄出點動靜吸引對方的注意力,然後神不知鬼不覺的潛入應該不是什麼問題,可是現在有四個人,這就有點難辦了,他又不會隱身術,在這樣的地方安排這麼多人看門,肯定不是什麼好地方,自已無論如何也要進去看個明白,軟的不行,只能來硬的了,他一沒躲二沒藏,直接朝大門走了過去。
陳亮那樣“見多識廣,交友廣泛“的人都被攔了下來,何況是穿着很隨意的運動服又一臉正氣的陳明呢。”盡職“的四名守衛擋在陳明面前:”先生,健身房在樓上,這裡是私人會所,不是會員是不能隨便進的。“說話聽着還算客氣,可是相由心生,陳明閱人無數,不能說百分之百看透一個人,但一個人是好還是壞也能看出個八九不離十,這四個人往跟前這一站,不用仔細看也知道他們不是什麼好人,完全沒必要和他們廢話,況且就算和他們說,他們也不會讓自已進去。
陳明看了四人一眼,微微一笑,給人的感覺好像是要聽從建議離開一樣,可是突然之間陳明伸出雙手,以手爲刀對準中間兩人的脖子,用力的砍了下去,兩人立刻癱軟在地,另外兩人還沒反應過來,他雙手外翻,接着往下勾,順勢將他們夾在了兩臂之下,也沒看他用多大的勁,這兩人也癱軟在了地上,沒幾個小時他們是醒不過來的,整個過程也就在眨眼之間,估計不仔細看監控都發現不了。這裡不能說是人來人往,但總是會有人經過的,萬一被人看到就不好了,於是一手提起一個麻利的將他們全部放在了休息室的桌子上,讓他們看起來像是在睡覺。
沒有了守衛的阻撓陳明順利的來到了地下賭場,當看到這裡是賭場以後,就明白了爲什麼門口要派人看守了,他心情很複雜,他從心底是極度的討厭這種地方的,看來自已這個弟弟恐怕也是走上了賭博那條不歸路,他找了一個不起眼的地方坐了下來,仔細觀察着賭場裡的一切,他穿的也不是名牌,更不像一個賭徒自然沒有多少人注意到他,當他看到陳亮在賭博的時候,真想立刻衝上去先給他兩腳,可是看着看着,他感覺也許自已這個弟弟還不是無藥可救,因爲陳亮並不像一個嗜賭如命的賭鬼,他見過賭鬼是什麼樣子,就是現在在這賭場裡就有很多賭鬼,可以說沒有一個賭鬼在賭博時候不興奮的,可陳亮不但不興奮反而好像有點應付的意思,尤其是最後主動的不賭了,這讓陳明非常意外,賭博時不興奮可以理解,但能在贏錢後停手不賭,可不是一個賭鬼能幹得出來的事。
看着弟弟能收手準備離開,陳明心裡很高興,他原本打算報警的,讓警察來把自已這個親弟弟還有這些賭徒都給抓起好好教訓一下的,但現在好像沒這個必要了。正當他準備先行離開的時候,李成帶着人來了,他當然認識李成了,擔心是找弟弟報仇的,畢竟是親兄弟,所以他就沒動留下來看事情的發展。李成如何道歉,後來如何發展成混戰,他都看在眼裡,之所以沒出手,一是爲了讓讓陳亮長點記性,賭場不是什麼好地方,二就是觀察一下唐少傑面對困境時的表現,自已可是答應了鍾元,讓唐少傑去部隊,這也算是考察了,如果不適合,還是趁早說清楚,省得以後麻煩,唐少傑的表現讓陳明比較滿意,有血性,熱心腸,講義氣,無所畏懼,有點軍人的氣質。
一聲槍響,陳明本能的就站了起來,他不得不出手了,打架鬥毆和持槍行兇那可不是一回事,他比任何人都知道槍意味着什麼,槍就是人的膽。當李成用槍對準錢中華的時候,陳明沒有絲毫的猶豫,抓起桌上的酒瓶就扔了出去,因爲李成臉上的表情已經說明他已經下定決心要開槍了,如果在慢一點的話,恐怕錢中華就得掛彩。
陳明沒去追已經被嚇破膽而且沒有威脅的李成,走進傻站着還沒搞清發生什麼事的人羣之中,撿起地上的槍,錢中華和他帶來的人,沒見過陳明,不知道他是什麼來路也不知道他想幹什麼,都擔心走了羣狼又來了猛虎,畢竟人家手裡有槍。他們不敢動,陳亮可敢,這可是自已揚名露臉的好機會可不能錯過了,老大鐘元很厲害,他也打心底佩服,可是這老大實在是太低調了,誰也不知道,陳明就不一樣的,今天當着這麼多人面露了一手,他剛剛站在人羣外可看的清清楚楚,自已雖然和陳明剛認識,但是關係在那裡擺着呢,乾爹的戰友,老大的好朋友,有了這些關係,在場的有一個算一個還有誰敢看不起自已,俗話說背靠大樹好乘涼,其實陳亮這個想法就叫攀龍附鳳,有點讓人看不起,不過他纔不管這些呢,分開人羣樂呵呵的來到陳明身邊,比賭鬼上了賭桌可興奮多了:”老大,你怎麼來了。“唐少傑也跟着走了過來,他可沒陳亮想的那麼多,尷尬的笑了一下:”叔,你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