任玲玲走到鍾元他們面前,也沒和楚一一打招呼,一雙黑亮亮的大眼瞪着鍾元:“是不是你把我的無人機給偷走了。”她這一句話可算是捅了馬蜂窩,楚一一第一個不願意了:“姐,你說什麼呢,什麼無人機,鍾大哥怎麼會偷你的東西呢。”她說話就算非常客氣了,換了另外一個人這樣說鍾元,楚一一肯定得和他拼命,鍾元在她心中是無可挑剔的,怎麼能讓其它人隨便污衊呢,不光楚一一,鍾元身邊的伊薩,大春和夢瑤聽完都緊盯着任玲玲,看這個架勢如果不說出個前因後果,這幾個人就能把她給吃了。任玲玲完全沒有被周圍這強大的氣場嚇住,看了看楚一一:”一一,你不知道,我在碼頭採訪時,無人機被他偷走了“。鍾元看了看她知道她肯定是因爲無人機丟了挨批評了,要不不會有這麼大的火氣,其實昨天他就想把無人機給還回去,只是因爲事情太多了,給耽誤了,沒想到這任玲玲本事還不小,找到了線索,乾脆就還給她了好了,不過可不能說是自已偷的,他笑任玲玲:“任記者,說話可要有證據啊,我可帶着律師呢”說完看了看身邊的楚一一。任玲玲看鐘元的樣子,知道無人機肯定被他拿去,作爲記者,鬥嘴她可沒輸過:”我當然有證據了,我清楚的看到了無人機落在了你的車頂,不是你偷的還有誰。“鍾元笑了笑:”你這話就不對了,你的無人機落在了我的車頂,就能證明是我偷的嗎,一一,你說呢。“楚一一現在有點尷尬,一邊是好姐妹,一邊是男朋友,思考了一下,還是應該向着鍾元,事實也是這樣,任玲玲說的並不能證明是鍾元偷的:”姐,鍾大哥說的沒錯啊。“爸媽現在已經完全無視自已了,現在最好的閨蜜也不幫自已,任玲玲感覺自已有點像個孤家寡人,她把火氣全撒在鍾元身上了:”說那些都沒用,我就問你,現在無人機是不是在你那裡。“鍾元看她真的急了,點了點頭:“是在我那裡。”聽到這話,任玲玲開始得意起來,瞟了一眼楚一一:“聽到了吧,無人機在他那裡,還說不是他偷的。”楚一一聽見她這麼說心裡不太高興,畢竟是多年的姐妹了也不好生氣,輕輕的拉着他她的手:“姐,無人機在鍾大哥那裡也不能說是他偷的啊,剛纔你說是掉在了車上,我想可能是無人機壞了掉下來被鍾大哥撿到了你說是吧,再說了他沒事偷你的無人機幹什麼,對吧。”說完撒嬌的笑了笑。
伸手不打笑臉人,楚一一都這麼說了,任玲玲想了想,無人機故障掉下來也不是沒有這個可能,不過爲什麼無人機會這麼巧落到鍾元的車頂呢,是不是有點太過巧合了,心中還是有些疑問,用懷疑的目光看着鍾元:”真不是你偷的。“鍾元還沒說話,夢瑤實在是看不下去了,她見過任玲玲,可是沒什麼交情,就算有交情,這麼懷疑鍾元也不行:“你是什麼意思,什麼破無人機,還值得我哥去偷,你不會是想訛人吧。”說話是一門藝術,有時候話趕話你一言,我一語,相互擡槓,相互譏諷嘲弄,就很容易產生衝突,任玲玲本來心裡就有氣,一聽夢瑤說這話,當時就要發作,自已一個堂堂的記者,在她眼中就成了訛人的人。鍾元見狀,不能因爲這件小事傷了和氣,忙打圓場:“大家都別說了,你看這事鬧的,都是誤會,任小姐你的無人機就在我的車上,過會晚宴後我拿給你。”要不是這樣說的話,他倆非打起來不可,楚一一也把任玲玲拉到了一邊:“姐,你別介意,夢瑤她不是這個意思,她這人說話有點太直接了。”任玲玲看了一眼夢瑤:“她和鍾元是什麼關係,怎麼這麼幫着鍾元說話,還有她身邊的男的是誰啊,我怎麼沒見過。”楚一一笑了笑:“說出來你可能不信,到現在我也不敢相信,夢瑤身邊的是他的男朋友,也是Centex公司的總裁詹姆斯 李。”任玲玲點了點頭,仔細看了看大春,原來這人就是Centex公司的總裁,怪不說這個夢瑤怎麼突然有了底氣,原來是有了這麼個靠山,也是,有了男朋友都不一樣了吧,不說別人,就連親如姐妹的楚一一有了鍾元這個男朋友後,和以前都不太一樣了,看看他們成雙成對的,哪還有心情和夢瑤計較這些,現在只怪自已沒有男朋友,要是有個男朋友,也許今天就不會這樣了吧,夢瑤這麼說自已,男朋友一定不會坐視不管的,這時候他突然想到了假男友秦風,沒有真的假的也行啊。
剛纔還有點喧鬧的晚宴現場突然安靜下來,大家都不約而同的看向的別墅的門前的早就搭好的一個小舞臺,趙東輝站在正中間,右手邊站着他的老婆還有趙天慧,趙天銘姐弟倆,左手邊站着一個非常有氣質的婦人還有一個孩子,有不少人都認出來,那婦人就是鬱鳳榮,本來這就是她的歡迎晚宴嗎,她在臺上當然很正常了。被安排在最前面的曹鳴看到鬱鳳榮和孩子可是大吃一驚,對鬱鳳榮他太瞭解了,幾年前在肖芸想要取得到豆豆的撫養權的事情上,自已可沒少和這老太太打交道。她怎麼突然帶着豆豆來了東海,而且還和中泰集團的趙東輝站到了一起,突然想到了剛纔趙東輝在大門口說的一家人,那會還沒往這方面去想,會不會是趙東輝收買了做爲豆豆監護人的鬱鳳榮,只要鬱鳳榮站在了趙東輝這一邊,深諳法律她是會不會又拿豆豆來的繼承權來要挾宏宇集團,因爲從法律上來說豆豆和他的母親肖芸一樣也是宏宇集團的繼承人,那時候她可就是用豆豆的繼承權來要挾肖芸放棄撫養權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