趙東輝和牧洪兩人在等着樊虎來的時候也沒有閒着,兩人現在的目的都是一樣的,他們發動所有的關係瞭解警方現在的動態。樊虎現在可以說是心驚膽顫,接到手下任務失敗的消息後,他第一時間就通知道了趙東輝,他知道這次的失敗趙東輝不定不會輕易的放過自已,只能把所有責任推給手下,爲了能更好的推脫責任,必須瞭解事情的詳細經過,所以趙東輝給他打了幾個電話,他一直說馬上就到,可是始終沒有動身,在酒店裡等着四散奔逃的手下,聚攏到自已的辦公室,他要仔細的問個清楚,足足等了兩三個小時,人也沒有來齊,那幾個受傷過重的,也不敢到醫院去救治,只能先藏起來吃點止疼片硬挺着,也不是第一次經歷這樣的事情了,都有經驗,等風頭過了再說。最後來的也就十來個人排成一排,一個個的都蔫頭耷腦的站着,樊虎掃視的一眼,走到他們面前,那些人心裡都是一哆嗦,就知道沒什麼好結果,果然,上來就是幾個大嘴巴子,被打的幾個人一聲也沒敢吭,站着遠的人在慶幸,聽着聲音就知道打的不輕。樊虎胖大的身體在他們面前來回晃動,誰也不知道下一巴掌打在誰的臉上。
”平時一個一個的把牛都吹上了天,我看你們和飯桶也差不多,丟人現眼東西,幾十個人去燒一輛車,車沒燒成也就算了,人還少了一半,我還能指望你們什麼,以後還有什麼事能讓你們去辦,還好沒被警察抓到,我是不是應該感謝你們。”樊虎大聲的訓斥着他們。這些人也都是年輕人,自然有脾氣大的,不太服氣的,其中一個站了出來:“虎哥,我知道我們這次搞砸了,可是我們也是真心想把事情辦好,沒有一個兄弟後退的,都是拼了命的天爲虎哥你辦事,如果我們貪生怕死也不會有那麼多人受傷,只是誰也不知道從哪裡冒出來兩個人,那兩個人厲害的邪乎,後來警察來了,我們不得不跑。”
樊虎冷笑了一聲:“我還是第一次聽到把失敗說的這麼理直氣壯的,三四十個人,被兩個人打成這樣,還好意思說爲了我辦事,就你們這辦事能力,我要你們有什麼用。“
在這十幾個人中一個傷的比較重的人聽到樊虎說他們無能,這是他不能接受的”虎哥,我們沒有撒謊,真不是我們這些兄弟無能,你瞭解我,我跟你有不少年頭了,要說一個打五個,我真是有些吹,可是一般情況兩三個人還真近不了我們的身。確實是那兩個人太厲害了,開始那個民工還好對付,後來那個帶面罩的簡直就不是人,我認爲我自已就夠狠的了,誰知道那傢伙根本是不狠 ,而且是恐怖,動起手來,毫不留情,我們這一般人在他眼裡就和西瓜一樣。“其它人不住的點頭。樊虎倒不在意這些人的反應,他在意的是剛纔提到的帶面罩的人,難道就是一直和自已過不去的那個人,如果是他的話,那麼這些人失敗倒是有情可原了,自已也可以和趙東輝解釋了。他座了下來,盯着剛纔說話的那個人:“李慶,你剛纔說的那個帶面罩的人,他長的什麼樣,有什麼特徵。”“虎哥,這個人臉上帶着一個恐怖的骷髏面罩,看不清長的什麼樣子,身材不是很魁梧,個子和我差不多吧,動作迅速異常,對了,他和那個民工認識,還叫那個民工哥哥,看來他們很熟悉,那個民工比他是差了點,但是我們五六個人一起上也根本就不是對手,你看我嘴角這一下就是被這個民工打的,牙牀都鬆動了。”樊虎看了看他,下巴確實腫的老高,這個帶面罩人的可以確定就是一直和自已做對的那個人,這個人怎麼和鬼一樣,英魂不散的跟着自已,一直以爲他是一個人,沒想到還有有幫手,找不到他的線索,從這個民工下手,也許會有收穫。“你說的這個民工,他是怎麼回事,還記得他的長像嗎。”還沒等眼前這個叫李慶的回答,那個送大春回老家的小夥從最邊上冒了出來,這個人察言觀色的本事不小,看到樊虎對這個民工感興趣,就知道是自已表現的時候:”虎哥,那個民工,你也認識,就是你一早讓我送他回老家的那個,我把他送到了車站,給他買了車票,知道你這邊需要人手,我就過去幫忙了,沒想到在那現場又碰到了他,我可以確認,那個民工就是你早上讓我送的那個人。”他以爲這麼說,既提供的信息,又表了忠心,不論怎麼樣,樊虎也得獎勵他一下,沒想到,樊虎蹭的一下站起來,來到他的跟前,他是無論如何也想不到,是自已找的民工壞了自已的好事,這事要是讓趙東輝知道那還了得,自已就是再有理也講不通,但是這確實又是一個重大的線索,有了這個線索自已在趙東輝那邊纔不會受罰,所以只能委屈一下他了,這個人還以爲樊虎是要獎勵自已呢,沒想到,樊虎突然擡起一腳,正踹在他的小肚子上:”媽的,什麼我讓你送的民工,胡說八道,別人都受了傷,就你好好的,還好意思說幫我忙,我最看不起你這樣的人,趕快給我滾,要是讓我在東海市在見到你,小心的你狗命“。這個人怎麼也想不明白,樊虎爲什麼會這麼生氣,不過樊虎說的出就做到了,自已留下來只有倒黴的份,還是早點跑路的好。
樊虎詳細詢問了事情的經過,這些人被剛纔樊虎的舉動嚇的不輕,一個個的都實話實說,直到所有細節自已都瞭然於胸後,才讓這些人離開,吩咐他們最近都老實點,千萬不要出來惹事生非,如果有誰違反,保證讓他吃不了兜着走,這些人明白,這次出了這麼大的事,就是讓他們出來,他們也不敢。樊虎現在心裡算是有底了,這個民工就是自已的擋箭牌,有點可惜的是,他並不知道大春的名字,因爲只是讓他來幹活,彼此之間知道的越少才越安全,不過這並沒有關係,因爲跑了和尚跑不了廟,大春的家在什麼地方,他還是記得的,有了這個線索就是要查他祖宗十八代都沒問題,何況一個名字。
趙東輝催他的電話又打來了,這回他可以放心的去了,不過在去之間,派人去這個民工的老家去打聽打聽還是很有必要的,這個民工在他看來無關緊要,要緊的是這個民工和那個神秘人的關係,根據剛纔手下們說的,神秘人竟然叫那個民工大哥,自已可以確定那個民工絕對不是會神秘人安排來的臥底,因爲那是他自已無意中純粹偶然找來的,就是神仙也安排不了這麼巧合的事情,也許這就是無意是老天要幫自已查清那個神秘人的底細。思來想去,在出發之前還是撥通了猴子的電話,像這樣的事,頭腦靈活的猴子是最適合不過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