任建軍真沒有想到王義的事情這麼複雜,他也有點埋怨楚成樑,這麼多事,爲什麼到現在才告訴自已,兩個人承擔總比一個人承擔要好的多,兄弟之間也不用過多的解釋,一個眼神,就知道對方是什麼意思。任建軍思考了很久:“成樑,這件事,可要處理好了,趙東輝現在可是東海市商業的領軍人物,沒有十足的把握和證據,不能輕易的對他動手,別打蛇不成反被咬。”楚成樑點了點頭:“老班長,這個我心裡有數,要是簡單,我早在20年前就動手了,現在總算有頭緒了這就好辦了。”任建軍拍了拍楚成樑的肩頭:“成樑,辦案的事你懂的比我多,這事主要還要倚靠你,不過,如果有需要我的地方,你儘管說,千萬別什麼事都一個人扛着,我永遠是你堅實的後盾,可以信賴的老班長。”還從來沒見過任建軍這麼感性過,楚成樑心裡火熱火熱的,敬一個標準的軍禮:“是,老班長,我 一定不辜負你的希望。”
兩個老戰友在一起又聊了一會,商量了一下秦嵐的事情,秦嵐回來了,他們自然很高興,也想讓更多的人一起爲之高興,可是爲了秦嵐人身安全,兩人一致決定,秦嵐的的身份在事情沒有解決之前,絕對不能公開,那怕是老婆孩子,也都不能說,知道的人越少,越安全。至於其它的事情,只能再見以後在詳細的談,這大白天的,一個市委書記,一個公安局長局長,到哪都能引來別人的注意,最後商量了一下,還是晚上,找一個僻靜點的地方,在見,現在是非常時刻,小心點總沒有錯,趙東輝畢竟也不是一般人。
趙東輝雖然還沒厲害到在在市政府和公安局裡安插眼線,可是如果他想要得到消息情報,還是挺容易的,有錢能使鬼推磨,從碼頭離開後,他和牧洪直接回到了中泰集團,牧洪多麼聰明的人,又當了二十多年的律師,察言觀色窺探人心是他最拿手的本事,何況他可以說又是最瞭解趙東輝的人:“趙總,是不是有什麼爲難的事情,我看你的臉色不太好。”趙東輝有氣無力的座到沙發上,經過今天這事,他是看出來了,確實有神秘人在和自已做對,計劃的這麼周密的事都徹底的失敗了,當然和樊虎的辦事不利,有一定的關係,更主要因素還是這個神秘人的能力通天,除了樊虎和自已,沒有別人知道這件事,怎麼也想不到會是這樣的結果。這個人會是誰呢,楚成樑顯然是知道些什麼,但是他是那個神秘人的可能性不太大,除了他,還能有誰,怎麼想也想不出來。
現在看來那個神秘的人應該是知道了自已所有的事情,自已想隱瞞估計也很困難,何不置之死地而後生,把這件事告訴牧洪,或許他會有獨到的見解,能幫自已走出困境,自已只和樊虎這個沒腦子的傢伙商量能有什麼好辦法,俗話說的好,一人計短,二人計長,三人做事好商量。趙東輝考慮再三,還是把事王義的事簡單的說了一下,即使說的很簡單,牧洪還是像就在現場一樣,對這件事瞭解的很透徹,蹺着二郎腿:”趙總,你要是早和我說這件事,也不至於現在這麼被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