趙詩慧意外的住院,也讓鍾元想了很多,樊虎留在海州市,難保不會發生什麼其它的意外之事,現在只能先跟着他,如果他能儘快的離開這裡最好,如果他不走,想辦法也讓走。
樊虎按照趙東輝給的地址,來到趙詩慧的病房,趙詩慧對樊虎還是比較客氣的也經常在趙東輝面前說樊虎的好話,和她弟弟趙天銘只拿他一個家裡一個傭人完全不一樣。樊虎也不是傻子,也知道知恩圖報,所以一直對趙詩慧也是不錯的,他所有的酒吧,酒店,趙詩慧都是VIP中的VIP, 就和自已家的一樣,所以上次秦風從日本回來,就被直接住進了總統套房,樊虎自已都不知道這事。
趙詩慧見到樊虎冒着大雨就來了,對着他笑了笑:“叔,你來了,沒想到你也在海洲市,要是知道,我早就聯繫你了。”樊虎挺着大肚子,一屁股座到了旁邊的空牀上。”詩慧,你這是怎麼弄的,接到你爸的電話說你出車禍住院了,我還真嚇了一跳,和叔說說到底怎麼回事。“”沒什麼事,是我自已開車沒注意,一點小傷,沒我爸說的那麼誇張,“。
在病房裡呆了有半個多小時,樊虎旁敲側擊的也瞭解到了一點情況,趙東輝之所以讓自已來海州市找一個叫秦思淇的女人,原來是這個趙詩慧和秦風的原因。他想在多瞭解一點情況,可是趙詩慧對秦風的事連說也不想說,樊虎也不好再問,不過可以看出來,兩個人應該是吵架了,具體是什麼原因,趙詩慧是肯定不會說的,也許到酒店裡打聽一下或許能知道,因爲他已經知道了他們和自已昨晚都在同一個酒店。
出了醫院,樊虎立刻給趙東輝打了電話,說了他了解到的事情,趙東輝聽說女兒傷的不嚴重,心才放心來,他也猜到了,應該是秦風吵架了,不然不會不讓自已給他打電話,既然女兒受傷了,肯定不能跟着秦風繼續找了,萬一秦風找到線索,自已也不可能知道,現在只能讓樊虎充當眼線了。
雨已經停了,樊虎接受了趙東輝交給的新任務,開着車回到酒店,立刻向前臺問了秦風的情況,沒想到還是晚來了一步,秦風已經走了,而且服務員工告訴他,秦風是和兩個漂亮的女孩子一起走的,聽說是去東海市。聽到這些,樊虎笑了一下,看來自已猜的沒錯,這個秦風肯定是和趙詩慧吵架了,原因嗎,肯定秦風喜新厭舊,要不怎麼放着受傷的趙詩慧不顧,和兩個女的一起回東海市了。這麼得要的事,他自然是要向趙東輝彙報了。趙東輝沒想到秦風竟然回東海了,看來是放棄尋找了,這倒是件好事,可是聽說是和兩個女的一起,他的氣就不打一處來,心想着:“秦風,你欺負我女兒就和欺負我一樣,因爲詩慧一直喜歡你,把你當成親人,我也可以說把你當成半個兒子一樣,現在看來,是你辜負了詩慧,那就別怪我不客氣了。“他讓樊虎也立刻回來,還有很多事要他去辦。
樊虎是不敢耽擱,再說這裡比起自已的一畝三分地要差遠了,走進總統套房,準備收拾一下就回東海市。據說人都有第六感,混跡江湖20多年的樊虎進門就感覺到不對勁,手慢慢的伸向了腰間,槍是不敢帶的,不過他這樣的人出門在外,身上總得帶點東西防身,一把精鋼打造的匕首已經拿到手裡:“我要是你,就不會拿着那個破鐵皮,你覺得有用嗎”從沙發後面突然傳出來的聲音,嚇得樊虎手中的匕首差點掉在地上,他握緊匕首:“你是誰,怎麼會在我的房間裡。”一個人慢慢的從客廳的沙發上站了起來背對着他:“這麼快就忘記了,你不是讓人四處找我吧,今天我來了,怎麼又不認識了。”樊虎聽到聲音有點耳熟,當那背陰轉過臉,一個恐怖的骷髏頭。嚇得他手中的匕首掉在血紅色的地毯上,沒發出一點聲音,緊接着直接跪了下來,往前爬了幾步:”對不起,我不知道是你“
在樊虎總統套房裡的正是鍾元,他在醫院的地下室裡看到樊虎出來,就猜出來,他應該會回到賓館裡,本來昨天早就就想收拾一下他,沒想到他會來海州市,這回正好有這個機會,確定一下他來海州市的的目的,趙東輝到低知道多少,順便可以問下這個趙詩慧怎麼受的傷,所以提前一步回到了酒店,事先通過監控看到秦風帶着楚一一和任玲玲離開了,這下自已做事也方便了不少,所需要的東西昨天就準備好了,很輕鬆的就進入到了樊虎的房間,他之所以能看到樊虎進門後的一舉一動,因爲客廳電視的屏幕正好對着門口。樊虎不知這些事,還以爲他能掐會算的,自已沒和任何人說過住在這裡,這個人都能找到自已,再者就是到那恐怖的骷髏面罩,嚇得魂都要飛了。鍾元看着他跪在那裡,冷冷的說:”看來還沒把我忘了,我知道你是挺想我的,過來座下吧。“ 樊虎哆嗦着,他從來也沒這麼害怕過,惡人,他見過不少,大場面也見過不少,還真沒怕過什麼,不過像鍾元這樣越客氣,他感覺越可怕:”不,不,我不座了,有什麼要問的你問就好,我一定老老實實回答。“ ”看來你是不給我面子了,是不是要我請你。“樊虎如同兔子一樣,從地上跳起來,挨着沙發的一角座了下來,這一套動作也真難爲他這個將近200斤的大胖子。鍾元心中感覺好笑,不過有面罩在,樊虎也看不見他的表情:“不用請,不用請,我座就是了。不知道,你大駕光臨,找我有什麼事嗎。”“也沒什麼大事,就是看你最近派了那麼多人找我,找的挺辛苦的,我有點於心不忍就想看看你,沒想到你跑到海州來了,來這也是找人的吧,真是太辛苦了,最近好像不太平,還是少往醫院跑,萬一人沒找到,自已卻住了院就不好了,是吧。”樊虎聽了這話着實嚇的不輕,自已幹了什麼這個人怎麼會這麼清楚,而且自已一點也沒有發現,說嚇的尿褲子有點誇張,可是對眼前的鐘元現在真是敬若神明,再次跪到了地上:“你可千萬別誤會,我什麼也沒幹,只是昨天趙東輝吩咐我來這裡找一個叫秦思淇的人,可是我到醫院找了根本就沒有這個人,另外今天他的女兒和男朋友吵架了,她出了點小車禍,我就到醫院看看了,其它的什麼事我也沒錯,真的,我可以對天發誓。你看我這回來,就是準備回去了,你一定要相信我。”鍾元聽了這些和自已猜的幾乎一樣,也就放心了,本想再教訓一下樊虎,可是看他嚇的那樣,而且以後還有用得着他的地方。站了起來,走到樊虎的跟前:“下回想找我不用那麼麻煩,只要你想我了,我就會出現在你身邊。“說完沒有一點聲響的離開的房間。樊虎聽着這句話,一股寒意從腳底直達腦門,心臟幾乎停止了跳動,好半天才從地上爬起來,這到底是人還是鬼。也顧不得什麼行李的,儘快的離開這個鬼地方纔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