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付哥,還挺賢惠啊?”盛歌嘴角噙着笑,看着他說道。
付虔一早就知道她在後面看着,不慌不忙的摘下圍裙,不理會她玩味的語氣,催促道:“快點過來端菜!”
盛歌“哦”了一聲,過去了!
蒸了米飯,炒了三個菜都是素的,付虔端着熱好的牛奶端給盛歌:“沒做湯,渴了就喝牛奶!”
馬上十二點了,她們這頓飯算是夜宵了!
挺清淡的的,不過味道真不錯,盛歌沒客氣,很認真的在吃飯,白媚說的不假,她這真是初戀即巔峰。
一碗米飯下肚,又喝了一杯牛奶,酒足飯飽之後,盛歌舒服的往椅子上一靠,“不錯,好吃!”
付虔遞給她一張紙巾。
她接過紙巾,才發現付虔的半碗米飯基本沒動,“你不是餓了嗎?怎麼不吃啊?”
“我晚上不吃夜宵!”
“所以說,這是專門爲我做的?”盛歌低聲問!
付虔:“也沒,練練手藝!”
盛歌抿了抿脣,沒說話,這還是第一次有人爲她做飯,在姑姑家的時候,在地裡幹活回來,錯過了飯點就只能吃點冷飯墊墊,沒人會特意爲她做飯,她的心裡因爲這頓飯,小小的感動了一下!
不過眼中的情緒很快被一抹笑遮掩:“我去洗碗!”
付虔擡手抓住了她的手,“不用,明天阿姨洗!”
頓了頓,他站起身,“我讓暗風送你回去!”
“啊?”這大半夜的,不打算留她?“今天這麼晚了,我明天再走!”
付三忍,付三忍,到底是他太能忍,還是他該不會是有什麼隱疾,真修煉過葵花寶典?
盛歌垂着眸子,看起來挺無害的!從剛開始一個手抓着他的手,變成了兩個手!
“真想留下來?”付虔聲音淡雅,問道。
“也不是特別想!”盛歌鬆開手,轉身,臉色說變就變!
付虔愣了一下,隨即反應過來,上前去抓姑娘的手,這姑娘真是戲精,說變就變!
“我帶你上樓上參觀參觀?”
盛歌擡了擡下巴,“那行吧!”
挺勉強……
到了樓上,盛歌輕車熟路的來的付虔的房間,很自然的來到落地窗前的沙發上,拖鞋躺好,“你睡牀,我睡沙發!”
付虔:“……有客房!”
“我自己一個人睡害怕!”盛歌眨巴了兩下眼睛,態度很真誠!
“自己一個人住在那麼偏遠的單身公寓也沒見你害怕?”付虔笑着問!
“那不一樣!”盛歌下巴擡了擡窗外,“這裡是荒山野嶺!”
付虔:“……”
“那荒山野嶺、孤男寡女獨處一室,不太好吧?”
盛歌坐了起來,態度很是漠然:“既然你覺得不太好,那我走好了!”
她蹬上了地上的拖鞋,轉身就要走!
付虔手指緊了緊,眼中掛過一抹無奈,擡手抓住你她的手腕,用力往懷裡一帶,盛歌整個人都已經被他摟在懷裡。
盛歌能清楚的聞到淡淡的清香味和菸草味混合着,不能算多好聞,也不是很難聞!
靠的太近,盛歌被迫將身子往後仰了仰,她擡起眸子看他,聲音淡淡的:“付少,這是幹嘛?”
付虔一隻手握着她的手腕,一隻手摟在了她盈盈一握的纖腰上。
很細,也……很軟……
“沒幹嘛!”付虔嘴角噙着笑,身子往盛歌微微後仰的身上壓去,“就是想試試!”
“試試?”盛歌蹙着眉,又往後傾斜到四十五度的角度,“試試什麼?”
付虔摟在盛歌腰上的手指微微收緊,“有多軟!”
盛歌垂了垂眸子,長睫擋住了眼底的一抹狡黠,“那我給你表演一個下腰!”
說完,盛歌慢慢將身子往下仰,呈九十度的時候,付虔一手拖着她的後脖頸,給她拉了起來,“剛吃完飯,不適宜做這個動作!”
敵退我進!
盛歌擡起食指划着付虔襯衫上最上面的一顆鈕釦,看起來漫不經心的,聲音懶懶的,“那適合做什麼動作?”
俯身呼吸一緊,舔了舔有些乾的脣,聲音暗啞,“適合睡覺,去洗個澡,我睡沙發!”
付虔的扣子已經被盛歌解開了一棵,“吃的多,睡不着!”
付虔低眸,眸低黑沉沉的,呼吸微促,“我困了!”
盛歌手指頓了一下,擡起清雋明亮的眸子,眼中帶着審視,“你不會真的修煉過葵花寶典吧?”
付虔:“……”
“想驗證一下?”付虔漆黑的眸子更黑了!
盛歌挑了挑眉,“是挺想的!”
關鍵時間逃到衛生間的人,她拍啥?
付虔突然笑了,挺意味深長的笑聲。
盛歌的臉色沉了沉!
付虔收回放在盛歌后脖頸上的手,慢慢順着手臂下移,直到摸到了她的手!
似乎是看出盛歌的想法,付虔微微低頭,貼近盛歌的耳邊啞聲道:“放心,這次絕對不會去衛生間!”
微熱的呼吸噴灑在耳蝸裡面,癢癢的,盛歌不自覺的縮了縮脖子,硬着頭皮說:“付哥,別硬撐,身子要緊!”
付虔的眸子越發黑沉,帶着盛歌的手來到了他的腰間,冰涼的金屬觸感,讓盛歌心頭一顫,立即明白了他要做什麼,整個耳邊都開始燒了起來。
他帶着她的手,輕巧的解開了金屬開關,黑色的西服褲子無聲的滑落。
盛歌嚥了口唾沫,隔着純棉布料,微涼的手碰到了滾燙的溫度!
她下意識的縮了縮手,但卻沒得逞,掌心的溫度越來越高,填滿了整個掌心,熾熱而堅硬!
這人什麼怪癖,怎麼好這一口?
“還滿意嗎?”耳邊響起付虔暗啞的聲音。
盛歌將頭貼在付虔胸前,數着自己快而亂的心跳聲,茫然道:“什麼?”
“讓你驗過貨!”
盛歌低低的“啊”一聲,瞬間明白了,“還,還行……”
‘吧’字還未脫口,她就感覺掌中那個火熱的東西動了一下!
它……它,還會動!
她“啊”的一聲尖叫,從付虔身前彈開,如驚弓之鳥一般跑到了牀上,整個人趴在上面,臉已經燒了起來。
她捧着臉想給自己降溫,但想到自己的手剛纔碰過的東西,果斷的用一隻手捂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