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楚離這才徹底的放下心。
“楚大哥,要不要看我的劍法?”李寒燕看他想走,忙道。
楚離沉吟一下點點頭:”你的劍法已經很不錯,繼續加深火候就好,而且隨着你的廝殺,領悟會越來越深,最適合你的纔是最好的,同一套劍法,一個人使出一個樣,不能強求。”
“是。”李寒燕點點頭道:”我明白的,不過我還想讓楚大哥你指點一下我。”
“好吧。”楚離點點頭。
他一探手,捉住了李寒燕的手腕,隔着袖子仍能感覺到緊實與彈性,然後兩人驀的消失。
楚離與他出現在國公府的小島。
在這裡的小島上,他纔是最放鬆的,誰也不需要防備,否則即使在安王府,也會下意識的戒備。
李寒燕不是第一次過來,偶爾也會過來玩,掃一眼四周,看到了雪凌,衝雪凌笑了笑。
雪凌衝她也笑笑。
“你們兩個可以多切磋一下。”楚離笑道。
雪凌道:”李妹妹修爲大進,我是不如的。”
她成了爲天外天之後,就沒有那麼殷切的修煉之心,往往雜事纏身,比起修煉,她更喜歡幫楚離處理瑣事,包括天靈院的事。
李寒燕笑道:”我可不敢當。”
“嗯,雪凌這一陣子確實懈怠了。”楚離點頭道:”不過底子打得不錯。”
她修煉的是太陰訣,最是難練無比,前面艱難,後面卻快得多,她在楚離的幫助下,打下了深厚的根基,現在即使修煉不上心,修煉速度也不慢,比起尋常人快得多。
雪凌笑道:”公子,我還要繼續修煉嗎?”
“當然,修煉無止境,不進則退。”楚離點點頭道:”你該收收心了,其餘的事比起修煉不值一提。”
“是。”雪凌脆聲應道。
三人出現在花壇中央的一片空地,正是練功之處。
楚離道:”咱們切磋一下吧,到底要怎麼改進,你自己領悟。”
“是。”李寒燕興奮的應道。
楚離一直採取的就是這般傳授之法,多是啓發,而不是直接把武功傳給她,讓她感悟出自己的東西。
楚離伸伸手,雪凌遞上一把長劍。
李寒燕拔劍出鞘,嬌叱一聲”看劍”,身如鬼魅,瞬間出現在楚離身前,劍尖已經刺至。
楚離輕輕一蕩劍。
李寒燕頓時長劍彈開,不服氣的再刺。
她感覺到劍上的力量不大,卻恰到好處,妙到毫巔。
如此精妙的一劍,關鍵時候能夠扭轉戰局,她當然不能放過,於是繼續出劍,楚離再次一蕩劍。
李寒燕的劍再次被盪開,毫無反抗之力。
“好劍法!”她嬌喝一聲,繼續出劍,劍勢更快,要看看能不能破了這精妙的一劍。
楚離依舊只用這一招劍法,偏偏不管李寒燕怎麼變,一直能輕巧的盪開,讓她再精妙的招式也施展不出來。
一口氣刺出二十多劍,李寒燕無可奈何的道:”楚大哥,這一劍到底有沒有破解之法。”
“有。”楚離笑道:”天下武功哪有破不了的。”
“那怎麼破?”
“你先學了怎麼用再說破法吧。”
“那你教教我。”李寒燕帶着撒嬌的語氣。
“你自行感悟。”楚離搖頭道:”我教給你,你學的只是一招,其實所有的招式都能這麼用出來。”
李寒燕若有所思,繼續出劍。
她一口氣出了一百多劍,仍沒能摸到竅門。
楚離不厭其煩的出這一劍,每一劍都輕輕鬆鬆,好像信手而爲,李寒燕感覺自己在楚離跟前就像小孩子揮劍,所有的招式都是破綻,不堪一擊。
這讓她有些氣餒,原本以爲經過這麼久的苦修,能與楚離縮短一點兒距離,如今看來卻是越來越遠,已經遙不可及。
楚離一言不發,就是出這一劍,務求讓她能夠領悟。
若能領悟,便能將劍法提升一個層次,在劍勁中蘊着這股力量,威力大增,即使碰上內力深於她的,也有以弱勝強之機。
——
杜盈飄飄來到光明殿,襝衽一禮。
孫明月掃她一眼:”這般匆匆,有什麼事!”
“聖女,大事不妙!”杜盈忙道。
“說吧。”孫明月放下卷宗,明眸望過去:”什麼事?”
“鄧師兄受重傷。”杜盈道。
孫明月皺眉道:”受傷不是很尋常的事,有什麼不妙的?”
“可他不是馬上要去殺李寒燕嗎?現在受這麼重的傷,不可能去了!”
“嗯。”
“聖女,這可是誤了大事啊!”
“沒什麼,只是誤了他自己的事。”
“那難道就眼睜睜看着李寒燕逍遙法外?”杜盈蹙眉:”常師兄的仇就不報了?”
“鄧大通不行,還會有別人。”孫明月淡淡道:”不是還有趙大河嗎?”
“聖女,現在這般情形,趙師弟怎麼可能再幫忙!”
“那可未必,趙大河不能以常理度之。”孫明月道:”好啦,你別操這個閒心,還有什麼事嗎?”
“哦,是關於趙師弟的,他已經返回了大風城,讓我轉給聖女一句話。”
“說吧。”
“趙師弟說,他準備自廢武功。”
“那就讓他廢吧。”孫明月沒好氣的道:”倒要看看他怎麼自廢武功。”
“趙師弟說,聖女不給他留活路,練了武卻不能快意恩仇,反而被不停的暗算利用,還不如不練武。”杜盈道。
她露出同情的神色,覺得這次鄧大通與聖女都過份了,太傷趙師弟的心。
“他淨想好事,快意恩仇!”孫明月冷哼一聲:”我都不能快意恩仇,他憑什麼快意恩仇?”
“是。”杜盈不說話。
孫明月道:”鄧大通的傷很重?”
“是,差點兒沒命。”杜盈輕輕點頭道:”好像鄧師兄自己運功治不好,需要前輩高手相助。”
“嗯,知道了。”孫明月擺擺玉手。
“聖女,要不要幫他?”
“不用。”孫明月道。
杜盈輕輕點頭。
她本來心裡也不想讓聖女幫忙,而且不想讓其餘人幫忙,鄧大通自己做的孽還是自己受着吧,天作孽猶可活,自作孽不可活。
杜盈心下歡喜,卻裝作擔心的道:”那鄧師兄的軍令狀是白立了。”
“那就是他自己的事了。”孫明月道:”已經幫了他太多,再完成不了,那也怨不得別人。”
“是。”杜盈抿嘴笑道。
孫明月對她的心思洞若觀火,搖頭笑笑,擺擺玉手:”去吧!”
“是。”杜盈襝衽一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