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72章 古越風晉升元嬰,抵達東極,被刁難了
不管什麼時候,修士突破元嬰,那都是一件非常重大的事情。
尤其是對於一個沒有元嬰修士坐鎮的宗門來說。
無論這個宗門再怎麼重視,那都一點不爲過。
此時的碧水劍閣便是如此。
宗門方圓三千里內,已經是被碧水劍閣的修士嚴密監控。
一切陌生或者外來修士,都會被碧水劍閣嚴令驅逐。
也就是在這樣一種情況下,江成玄和沈如煙,帶着江安然等人,來到了碧水劍閣的山門之外。
正負責相關事宜的閣主侯東白,聽說江成玄和沈如煙來了。
心中在吃了一驚的同時,面上更是不由自主的,浮現出一抹驚喜之色。
他很清楚,江成玄和沈如煙既然來了,那古越風這次的突破,將不會再有任何外力的干擾。
畢竟不是所有人,都希望他們碧水劍閣,有元嬰修士誕生的。
至於說侯東白爲何不擔心江成玄他們,會阻擾古越風晉升元嬰。
原因也很簡單。
那就是他江成玄的人品,已經得到了所有江州修士的肯定。
加上彼此之間過往的那些交情。
侯東白相信,江成玄和沈如煙他們,絕對是當前最值得信任的人之一。
此時。
碧水劍閣方圓十里內的天地靈氣,已然是朝着古越風閉關的洞府瘋狂匯聚。
江成玄大致看了眼,隨即對前來的侯東白等人道:
“大家都準備一下吧,古道友他,馬上就要出關渡劫了。”
轟隆!
果然。
江成玄的話音剛落,高空之上,便立即傳來一聲沉悶的雷鳴。
緊接着,大片大片的烏雲開始匯聚。
也就是在這時,一股遠超於金丹修士的靈壓,猛然從古越風閉關的洞府中洶涌而出。
下一刻,揹負一把寶劍的古越風,赫然是出現在了所有人眼中。
江成玄頓時從他自己的身上,取出了三枚五階防禦符籙,金剛天罩符,隨即甩向了古越風,轉而笑道:
“古道友,這三枚金剛天罩符你拿着,對你接下來的渡劫,或許會有所幫助。”
這也是江成玄自行繪製的五階符籙。
古越風顯然沒有想到,江成玄竟會將如此貴重的符籙送給他。
而且一送還是三枚。
當下他頓時表情鄭重的,向江成玄點了點頭,口中感激地吐出了兩個字。
“多謝。”
說完,他的身影,便快速朝着遠方的無人荒山飛去。
在場的江成玄還有侯東白他們見狀,一個個當即跟上。
直到距離古越風渡劫的地方,大約一千多裡外的時候這才停下。
不自覺間,一衆碧水劍閣修士的臉上,都寫滿了緊張之色。
花夢幽更是沒忍住,轉而向江成玄和沈如煙問道:
“江前輩,沈前輩,我師尊他,此次不會有什麼事吧?”
江成玄和沈如煙頓時笑着搖了搖頭。
“放心,依我們看,古道友他此次突破,根基非常牢固。
加上又有那三枚金剛天罩符在,渡劫應該不會有什麼問題。”
話說到這,江成玄略略頓了下,這才接着道:
“花道友,我已經和你說過很多次了,你還有侯閣主他們,都是我們的朋友。
以後在稱呼上,大家還是繼續以道友相稱吧。”
話說到這,古越風那邊的渡劫已經開始。
就見雲層之中,接連有雷霆劈落而下。
一道,兩道,三道,四道……
而結果也正如江成玄所說。
古越風此次突破元嬰,根基相當的牢固。
天劫對於他來說,並沒有造成什麼太大的威脅。
至少前面這幾道天劫,對他並未造成什麼太大的威脅。
直到從第六道天劫開始,古越風那邊,這才感受到了較大的壓力。
第七道天劫時,古越風已經開始受傷。
所幸有江成玄早前所給的金剛天罩符。
幫他擋下了最後也是最難的三道天劫。
等到烏雲散去。
天空頓時有一道道清靈之氣落下,使得古越風身上的傷很快開始恢復。
也是直到這時,江成玄等一衆人這才上前,開始向他表示祝賀。
少頃。
江成玄從他自己身上,取出了一枚玉簡,隨即笑着遞向古越風道:
“古道友,這枚玉簡裡,記載了許多有關於元嬰修士之間的一些信息。
包括交易會,元嬰宗門,家族等。
相信對你日後瞭解相關的一些情況,應該會有所幫助。
此番你剛突破元嬰,想來還需要回去好好鞏固一番修爲。
我們在這就先不打擾了,待日後有時間,你我再一同坐而論道。”
說完,江成玄和沈如煙他們,果真沒有多留,很快便帶人返回到了泰玄山。
回到泰玄山後,江成玄便與江仁義等人,說明了他們要前往東極一事。
畢竟按照蘇清嬋早前所說,東極的落日密境,再過一些時間,就要到它開啓了日子了。
江成玄和沈如煙,必須在落日密境正式開啓之前,抵達那裡。
否則若錯過了這次機會,他們再想進那落日密境,可就要等到三百年之後了。
對此,江仁義還有江安然等人,全都表示理解。
同時他們也向江成玄承諾,他們會管理好家族,絕不會讓家族,乃至江州,出現什麼亂子。
對於這一點,江成玄和沈如煙還是比較有信心的。
接下去,夫婦二人也沒有浪費太多的時間。
大約三天之後,江成玄和沈如煙,便是在沒有驚動任何人的情況下,悄然離開了江州地界。
十多天後。
他們抵達了北疆通往東極的超大型跨域傳送陣前。
在此負責駐守的修士,正是來自於長天宮和墨海閣的元嬰修士。
總共四人。
他們見到江成玄和沈如煙到來,頓時無比客氣的,邀請二人進到了貴客等候區。
本來按照他們這邊的規矩,想開啓通往東極的超大型傳送陣,還需要再等上十年。
不過他們在這之前,顯然已經是收到過了蘇清嬋等人發來的消息。
所以。
在接下去的時間,江成玄和沈如煙在那貴客等候區,並沒有等候太長的時間。
大約一天之後。
江成玄和沈如煙二人,便坐上了通往東極的超大型傳送陣。
嗡!
伴隨着一陣劇烈的暈眩感傳來。
等到江成玄和沈如煙再次看去時,發現他們已然是來到了一座巨大的陌生傳送陣前。 此時的二人,明顯已是做了僞裝和易容。
修爲也被他們壓制在了元嬰中期。
就聽一聲輕咦從旁邊傳來。
江成玄和沈如煙頓時扭頭看去。
便見七八位身着各家宗門家族服飾的元嬰修士,正一臉驚奇地打量着他們。
其中一位身着黃衫,其衣袍下襬處,刻有一個黃色楓葉圖案的中年男子,不由是語帶詫異道:
“這次北疆那邊傳送過來的人這麼少嗎?竟就只有兩個。”
江成玄和沈如煙頓時認出。
眼前這開口說話的人,乃是東極化神宗門黃楓派的元嬰修士。
據說這個門派實力非常強大。
門內就光化神天君便有兩位。
元嬰修士的數量,更是達到了恐怖的三十多位。
這在他們北疆,幾乎是很難想象的事情。
也難怪東極的這幫修士,會瞧不上他們北疆的修士。
雙方之間所存在的實力差距,的確不是一點半點。
“喂,你們是北疆哪個門派的?
來我們東極有什麼事嗎?”
一位身着白袍,下襬處刻有一柄小劍圖案的男子,看着江成玄和沈如煙淡淡開口問道。
此人看穿着,乃是東極化神大派,凌耀劍宗的修士。
門內同樣有化神天君兩位,元嬰修士三十多位。
只不過他眼下所問的問題,是否有些太那啥了些?
但他就好像根本沒有察覺到一樣。
包括在場的其他人,也全都是用一副饒有興趣,好似看好戲般的表情望着江成玄和沈如煙。
江成玄和沈如煙也沒想到,自己兩人才剛剛到這東極,便遇到了這種讓人糟心的事情。
他們是哪個門派的,來這東極有什麼事情,與在場的這些人有什麼關係?
難道他們還要像上報人口普查那樣回答他們的問題不成?
“我們在北疆是哪個門派的,來此有什麼事,貌似與閣下你,好像沒什麼關係吧?”
沈如煙皺眉反問:“你們在此負責駐守傳送陣,莫非還要對每一位出現在此的修士,都進行一番盤查不成?”
一番話,頓時便讓那白袍男子面色一沉。
顯然他也沒有料到,面對自己這位來自化神大宗的修士,對方竟會如此的不客氣。
他也不想想,剛剛他問的問題,能讓人對你還保持客氣嗎?
但這時候的白袍男子,顯然不會考慮自己的問題。
在他看來,對方那般不客氣,那就是沒有給他面子,讓他下不來臺。
當下就見他冷笑了一聲,毫不客氣地道:
“當然有關係。
我現在就懷疑,你們可能是那魔修餘孽。
知趣的話,就乖乖和我一起,去我凌耀劍宗接受盤查。
不然的話……”
話說到這,白袍男子已是和另外一位同樣身穿白袍,但眉心處有着一柄小劍印記的男子,攔在了江成玄和沈如煙的面前。
“就別怪我們對你們不客氣了。”
看到這,在場的黃衫男子等人,顯然都沒有要摻和的意思。
然而他們的臉上,卻都流露出了一抹看好戲的神情。
彷彿眼前的這一幕場景,有多麼精彩一樣。
這一下,江成玄和沈如煙的面色,終於都陰沉了下來。
在來東極之前,他們就知道東極那些化神大宗的修士,一個個眼高於頂,絲毫不把化神大宗之外的修士給放在眼裡。
但他們還是沒想到,這些傢伙的囂張程度,已經是完全超出了他們的預估。
這還有什麼好說的?
就聽江成玄的口中,直接冷冷吐出了一個字。
“滾!”
“你說什麼?”
白袍男子和眉心有着一柄小劍印記的男子,神情全都一下變得極度陰冷。
然而,接下去還不等他們繼續開口。
江成玄已是率先出手。
只見他食中二指並立如劍,對着白袍男子兩人便是輕輕一斬。
哧!
剎那間,一道極其耀目的劍光,豁然從江成玄的指尖迸發。
白袍男子兩人甚至都還來不及反應。
他們的身體,便被那一道劍光給直接斬飛。
只聽轟隆隆轟隆隆一連串巨響。
白袍男子二人的身體,不知撞碎了遠處的多少座山峰。
就見到他們的身影所過,漫天煙塵不斷的升起,再升起。
在場的黃衫男子等人都已經傻眼了。
他們完全沒想到,對方的實力竟然會如此恐怖。
僅僅只是徒手一擊,便將來自凌耀劍宗的兩位元嬰中期修士,給打得如此悽慘。
其中一人,更是有着天生劍種的存在。
依然也沒能擋住那一劍的鋒芒。
這還是北疆的修士嗎?
什麼時候,北疆竟然出了如此厲害的修士了?
“我要殺了你!”
驀地。
遠處某處煙塵之中,突然傳出一聲充滿憤怒的嘶吼。
緊接着,兩道如同利劍一般的身影,豁然向着傳送陣這邊疾馳而來。
待到他們靠近,在場的黃衫男子等人這才猛然發現。
剛剛還在他們附近的江成玄和沈如煙,居然不知什麼時候離開了。
這一驚那可是非同小可。
要知道,在場的他們,每個人的修爲,全都達到了元嬰中期境界。
尋常時候,就算是大修士,也很難在不驚動他們的情況下,悄無聲息的離開。
可是現在,這樣的事情偏偏就發生了。
這說明了什麼?
說明了剛剛的那兩個人,他們的修爲,至少都是在元嬰後期。
雖說在場的他們,每個人都有着化神大宗的背景。
尋常時候,也不會將一些出身普通的元嬰修士給放在眼裡。
但對大修士,他們多少還是有着幾分敬畏的。
想到剛剛他們,竟然在兩位大修士面前擺譜,黃衫男子等人的心中,不由都是暗呼了一聲僥倖。
這要是一個不好,被對方出手給殺了。
縱然事後宗門能替自己報仇,但對已經死了的自己而言,也已經沒有了任何的意義。
還好還好。
對方貌似還是知道一些輕重的人。
要不然的話,眼下的白袍男子兩人,就不是狼狽受傷那麼簡單了。
很有可能會直接丟了性命。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