公西香婷的易容術和口技術堪稱宗師級別,經過她的手易容,普通人很難找出端倪,用公西香婷的話來說,她不光手藝好,口活功夫也很是了得。
她那獨特的嗓音,使她模仿任何聲音都惟妙惟肖,男孩、女孩、男人、老人均無破綻可循,讓牛皓凌頗爲佩服。
而谷燕,則是一名it員工,白天在中關村一家it公司上班,晚上便回到這裡,完成她的主要工作——篩選收集一些可用情報,發送給其他地區的姐妹們。
通過篩選大量的普通信息,她可以歸納總結出很多有用的東西,甚至連最起碼的民生需求都能瞭如指掌,儘管每個國家都在悄悄做這種事,但這種事無法放到檯面上,否則對這個國家來說,就是一種很大的打擊,比如說美國的棱鏡門。
谷燕的行爲,只是一個小到又小的微小棱鏡,因爲她只能截取普通民衆的通訊,對方稍微使用安全度高點的特質手機,她便無可奈何。
現在牛皓凌不再是以前的窮小子,手裡的資金幾輩子都不一定能花完,他花錢在燕京核心地段的大廈最頂層,買了一套一百多平方的住所,這棟大廈的視野很寬廣,而且四面都是高低不等的大廈,適合牛皓凌施展悅翔。
紅葉來京,公西香婷必須擔任助理的工作,她關掉了成人店鋪,打扮成了一名皮膚蠟黃的中年人,住進了牛皓凌所在的住所。
三室一廳,三個人正好。
晚上,在牛皓凌所在的主臥裡,牛皓凌和夢馨又一次交手,每天吃完晚飯,這便是一項必不可少的活動,爲了提升牛皓凌的戰鬥力,夢馨只是下了一番心血與工夫。
戰鬥持續了一個小時,牛皓凌終於和一灘爛泥般癱在了牀邊,他憊賴的擺手道:“不行了,不行了,讓我喘口氣。”
夢馨冷冷說道:“我可以替你恢復狀態。”
“別,別,我喜歡體會這種酥酥的、麻麻的感覺。”牛皓凌趕忙謝絕夢馨的好意,閉上眼睛,好像真是在體會這種力竭的快感。
夢馨知道他在偷懶,也不點破,直接坐在了牛皓凌旁邊的牀上。
牛皓凌轉過身,嘿嘿笑道:“夢夢,你知道我爲什麼來燕京嗎?”
夢馨搖頭。
牛皓凌腆着臉湊到夢馨身邊,輕嗅着夢馨身上散發出了絲絲芬芳,極不要臉的說道:“我是爲了能天天見到你,以前執行任務的時候,只要一天看不到你,我就覺得少點什麼似的,你說我這是怎麼了?”
他越靠越近,臉頰近乎搭在了夢馨的肩頭。
“你這是吃飽撐的沒事做。”夢馨毫不客氣的說道。
“太對了。”牛皓凌嘿嘿一笑,伸手攬住了夢馨的香肩,親了她一口,神秘兮兮的說道:“所以我想找點事做。”
“什麼事?”夢馨的話還未問完,牛皓凌的大手已經摸在了她胸前的兩團柔軟之上,入手滑膩柔軟,胸前兩顆小葡萄在手指的撥弄下,慢慢的硬了起來。
牛皓凌嫺熟的揉捏着,舌尖慢慢舔.弄夢馨的耳根、粉頸,朝着下方滑了過去。
那種體會過很多次的異樣感覺,再一次傳入夢馨全身,她嬌軀微微顫抖着,抿嘴感受着這種既嚮往又渴望的快感。
牛皓凌承認,他雖然摸過夢馨很多次,可從來沒有真正探尋過幽谷,基本每次到了最關鍵時候,他便被恢復清明的夢馨一腳踹飛,百試不爽——
“啊嗯”夢馨低聲呢喃着,雙手不自覺的盤住了牛皓凌的脖子,胸前的柔軟在牛皓凌的玩弄下,不斷變幻着形狀,她任由牛皓凌將她按在牀上,後者的右手,緩緩滑到了夢馨的秘密花園。
“一定要成功啊!”牛皓凌心裡在祈禱,手上的動作不免加快了幾分。
英國倫敦一棟守衛森嚴的豪華別墅中,一名美得不像凡人的女子躺在牀上,鼻子裡發出誘人之極的輕吟聲,她艱難地爬起身,想要站起來,可是一陣從靈魂深處傳來的顫慄感,令她全身忍不住一麻,酥.爽的感覺再一次傳遍全身。
“到底是誰!”女子趴在柔軟白潔的天鵝絨被上,一邊承受着一陣又一陣襲來的快感,一邊心裡暗自惱羞不已。
自從五年前開始,她老是在夢裡夢到一個奇怪的女人,那個女人和她長得一模一樣,面如冰霜,站在遠處靜靜看着她,她想要接近,卻永遠都接近不了,只能隔岸觀火般的互視着對方。
這是一種很奇怪的感覺。
“如果讓我知道你是誰,我一定讓你和你的家族萬劫不復!”女子咬牙從牀上爬起來,夾.緊雙腿艱難的走向臥室的壁櫥。
這種情況持續好幾個月了,而且發生的時間沒有規律性,使她出了好幾次醜,譬如有次她與德國商務部大臣商討關於製造企業納稅的機制,便突然感受過這種如潮水般的快感,如果不是她的兩位助理比較伶俐,那次她肯定會當場出醜。
爲了防止這種尷尬再現,女子不得不使用天價購買了一種鎮定靈魂的藥物,這種藥物是一種沒有副作用的鎮定劑,它甚至可以讓一個人毅然面對死亡,不會後退,不會害怕,不會畏懼。
這是美國一間實驗室研發出的一種名爲‘英雄’的複合藥,吃下這種藥物的人,精神會在某個階段變得極爲平穩,契合華夏道家所云,不驚不喜,不驕不躁,不嗔不怒,達到道家聖人之境。
試想一下,兩個實力相當的人交手,一方服下了‘英雄’藥劑,心止如水,任何事都無法在他內心濺起漣漪,這場戰鬥基本不用打了,哪怕實力相當,心理境界的差距也會使這場戰鬥變成一邊倒。
聖人境是古華夏的最高境界,儘管這種藥劑只能達到聖人邊緣並且維持不到一個小時,可仍然在黑市被炒到了天價。
“今天一定拿下這個妮子。”牛皓凌的進度越來越快,他的手慢慢扯下了夢馨的底.褲,身體慢慢壓了上去。
“嗯——”夢馨從來不知道什麼是拒絕,感受到下體的輕微疼痛,牛皓凌成功突破最後一道防線,得償所願了。
“啊!”女子剛將藥丸取出來,還未等倒水服用,便感覺下體猛然一顫,隨即一股又一股如潮水般涌來的快感充斥到她全身每一處角落,每一點肌膚。
藥丸跌落在地,嘩啦啦滾落,女子嬌柔的身軀蜷縮在地毯上,一張豔若桃李香豔奪目的俏臉潮紅一片,正所謂是微暈紅潮一線,拂向桃腮紅。
她的身體有節奏的微微顫慄着,白皙纖長的手指緊緊撕扯住地毯,貝齒咬住絳脣映日般的性感紅脣,鼻腔裡發生一陣又一陣高氵朝迭起的呻吟。
“舒服嗎?”
“嗯。”
“什麼感覺?”
“舒服。”
“怎麼個舒服法?”
“不知道。”
牛皓凌的臥室裡,正在上演一出精彩的盤腸大戰,歷時兩個月零十一天,牛皓凌總算拿下了這座山頭,不容易呀。
每次摸到有感覺的時候都會被踹下來,再這麼持續幾個月,估計牛皓凌就被踹出性冷淡了。
牛皓凌想要挑逗夢馨說幾句催情的話,可事實證明,讓一塊石頭說話是很難得,特別是說情話。
牛皓凌很想看看平時冷若冰霜的夢馨放開來會是什麼模樣,男人就是這樣犯賤,女人清高了,他們想讓她們變得盪漾一點,女人盪漾了,他們又想讓她們變得清高一點。
牛皓凌賣力的運動着,夢馨翹着渾圓的臀部,將腦袋拱在牀上,只是鼻子裡發出輕微的哼哼聲。
“夢夢,你叫兩聲牀好嗎?”發現引導無用後,牛皓凌直接開門見山的要求。
“好——”夢馨低聲呢喃道。
牛皓凌頓時興奮莫名,運動又加快了幾分,說道:“太好了。”他兩個月的調教,總算有成績了,哈哈。
夢馨動了動身子,使得她可以承受更強的力度,這纔開口叫道:“牀——牀——牀——”
“——”牛皓凌又有一種哭的衝動。
“可惡!”女子感覺自己下面已是洪水氾濫,她知道自己不能再等下去了,強憋一口氣,她一把抓起兩顆藥片,不顧乾澀的嗓子以及甘苦的藥片,直接咬碎嚥了下去。
“咣!”
剛衝刺到雲端之上的牛皓凌,胸口砰然捱了一腳,整個人橫飛而出,一屁股跌坐在了牀下的地毯上。
牛皓凌握着摔痛了的小弟弟,心疼的安慰着它,語氣帶着悲憤說道:“你搞什麼!?這樣容易陽.痿的,知道不?”
冷如冰霜的夢馨坐在牀上望着牛皓凌,輕輕搖頭,表情不帶一絲波動。
牛皓凌暗自罵道:“靠,又這樣了。”
似乎是聽到了房間內重物落地的響聲,正在準備晚餐的公西香婷推門而入,問道:“首領,怎麼了?”
看到眼前的一幕,公西香婷驚呆了。
她望着坐在地毯上,一隻手握着那話.兒的牛皓凌,表情變得精彩之極,足足看了有十秒鐘,公西香婷才吧唧吧唧嘴,眼神裡透出狡黠的笑意,掩嘴笑道:“呃——抱歉,您繼續。”
說完,她趕忙關上了門。
首領打飛.機!!!相信過不了多久,這條新聞就會傳入每位紅桃成員的耳朵裡。
不要低估一個正常女人的信息傳播能力!
“聽說了嗎?首領經常打飛.機。”
“是啊,聽說了,我還聽說他每晚都打一次。”
“瞎說,首領號稱一夜七次郎,怎麼會只打一次?”
“好想看首領打飛.機哦。”
牛皓凌真的想哭,他想追出去告訴公西香婷,剛纔他真是在實幹興邦,只可惜公西香婷看不到夢馨,哪怕牛皓凌說出一朵花來,公西香婷也不可能會相信這種無稽之談。
夢馨冷淡的穿起衣服,走下牀說道:“今晚開始,行俠仗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