求訂閱~!
求訂閱~!
感謝尐言投出的那張霸氣的月票,只是兩位副版主都被打賞的漢子們領去撿肥皂了,如果不介意的話,可以三個人三個人
牛皓凌舉着手喊道:“萍姐讓我過來通知你們,武考暫時取消,換爲文考。”
“不可能!這是大家的決定,她單萍怎能隨意更改?”‘村姑’的臉上浮現出一絲怒容,另一名美貌女子也是微微皺眉,哼道:“單萍是第一個主張武考的人,她會更改決議?”
牛皓凌聳聳肩,無奈地說道:“你們愛信不信,反正我話已經傳到了,洛梨和萍姐談了一會,她就改變了主意,我也不知道是因爲什麼。”
“洛梨?”兩名女子眼神裡閃出一抹驚容,紅桃成員表面上是人人平等,其實內部還是有三六九等的劃分,比如歷任紅葉的親衛,這些親衛在一定程度上執行着紅葉的命令,譬如抹殺不服從紅桃管制的組織成員,譬如追殺叛離紅桃的組織成員,她們手裡擁有着生殺大權,又因爲長時間追隨紅葉,自身武技也不是一般成員可比。
這任紅葉共有八名親衛,洛梨便是八大親衛之一,作爲紅桃內年紀最小的成員,洛梨有着尋常人沒有的暗殺天賦,她七歲被紅葉從孤兒院領出,開始修煉暗殺之術,除了因爲年紀小而造成的氣力不足外,她的反應、彈跳、心態均已遠遠超出了紅桃成員一大截,至少,這兩名女子就算聯手,也不會是洛梨的對手。
按照紅桃正常的競選流程,下一任紅葉之位都是從親衛之中選出,比如這任紅葉酈靈,前身就是上任紅葉的貼身親衛,也是在紅桃覆滅那夜,唯一倖存下來的一名親衛。
這兩名女子臉上出現了猶豫之色,單萍她們可以不在乎,但是對洛梨卻不能不在乎,紅葉帶走了七名親衛,唯一的洛梨留給了這個男人,如果這個男人真成了紅葉,那洛梨就是一人之下萬人之上的存在了。
難道說洛梨許給了單萍什麼好處?讓單萍刻意放水?
她們該怎麼抉擇?降低難度,讓這個男人成爲紅葉,還是繼續堅定原先的打算,好好考驗一下這個男人?
兩名女子猶豫了,她們壓根就沒想過牛皓凌是在耍詐。
‘村姑’擡起頭,望了望身旁那棟水泥破樓的偏僻位置,心裡暗歎了一口氣,這件事太讓她們爲難了,她們的戰鬥區域,都安置了監控攝像頭,戰鬥過程會很詳細的傳送到紅葉面前,她們如果刻意放水,紅葉那一關就沒法過。
可是洛梨既然敢明目張膽的許諾單萍,這是不是代表着一個信號?
紅葉故意讓洛梨如此做,早已內定了眼前這個男人?
“要不我們去看看再說?”美貌女子抿嘴說道。
‘村姑’將蝴蝶刀慢慢收回袖口,也是點頭道:“好,先看看洛梨姑娘想做什麼。”
美貌女子擡起頭,盯着牛皓凌波瀾不驚的臉頰說道:“走吧。”
牛皓凌滿臉笑容的一躬身,做出了一個請的姿勢,笑道:“兩位姐姐請。”
美貌女子甩了牛皓凌一眼,和‘村姑’並肩而行,一左一右擦着牛皓凌的身側走過,當她們的身體剛走過牛皓凌身體的瞬間,後者突然動了。
伴着初過黃昏的夜幕,牛皓凌雙手極快的探出,如鉗子般的手指猛然卡住了兩名女子的喉尖。
“你!”美貌女子臉色大變。
‘村姑’的胳膊慢慢垂下,蝴蝶刀從她袖口滑落出了一點梢頭,還未等她的手接觸到蝴蝶刀,便感覺到脖子上力道猛然增加了三分,氣管相貼的痛苦感覺,令她急促的咳嗽起來,可因爲嗓子被卡住,就連咳嗽都變得艱難萬分。
牛皓凌嘿嘿笑
道:“別亂動,否則我卡碎你們的喉嚨,紅葉之位我勢在必得,你們可不要拿自己的小命去挑戰我的底線。”
“來,跟着我說,我們輸了。”牛皓凌臉上堆滿了陰冷的笑意。
兩名女子用憤怒的目光瞪着牛皓凌,待她們感覺到脖子上的力道又增加時,這纔回過神來,就算這個男人真把她倆殺掉,也不會獲得任何懲罰,因爲現在是在武考之中,刀劍本就無眼,而眼前這個男人,爲了紅葉之位真的可以做出任何事。
兩名女子高昂起頭,讓脖子上的束縛感稍微輕鬆了一些,這才艱難的開口說道:“我我們輸了。”
呼!
這句話一出口,卡在她們脖子上的手很快收了回去,牛皓凌滿臉燦爛陽光的笑容,帶着鄰家男孩似的羞澀,賠笑道:“兩位姐姐沒事吧?剛纔真是多有得罪,待這件事過了,我在千乘縣最好的酒店擺席,宴請兩位姐姐。”
兩名女子的眼神裡還有着一絲怒火,輸的這麼不明不白,怎能讓她們心裡服氣?再說了,千乘縣最好的酒店??這個小破縣城能有什麼好酒店?這個男人未免也太摳了一些。
兩名女子鼻腔裡哼了一聲,旋即不再理會牛皓凌,隨便找了一個乾淨的地方坐了下來,她們輸了,在考覈完成前不得離開原先的位置。
牛皓凌衝着她們拱拱手,繼續向前走去。他如果憑藉真本事和這兩名女子交手,勝算也應該有五成,只是他現在還不知道前面有多少對手,一旦受了傷,那可就是滿盤皆輸,而且萬一碰到像洛梨這樣的變態殺手,五個牛皓凌疊在一起,也贏不了對方。
所以,他還是採取了最擅長的也是最穩妥的戰術。
兔子城中央廣場中,一輛軍用房車中,十多名穿戴講究的女子或坐或站,目光都放在了房車上方的屏幕之中。
這十多名女子的年齡看上去只有三十多歲模樣,身上帶有一種與生俱來的上位者氣勢,而在這些女子中間,封號紅葉的紅衣女子也坐在一張椅子上,她微眯着雙眼,聚精會神的望着屏幕裡的畫面。
畫面中,牛皓凌躺在地上一動不動,嘴角滲出了一抹鮮血,在距離他不遠處的地方,兩名女子正小心翼翼的湊過來,眼神警惕的望着地上的男子。
一名女子衝着另一名女子點點頭,隨即她小心的移步過去,用腳踢了牛皓凌的襠部一腳。
一動不動。
這名女子臉上的警惕消減了一些,她蹲下身,纖細的手掌按在牛皓凌的胸口,嘴裡說了幾句什麼話,另一名女子也走了過去,兩人一前一後走到牛皓凌身邊,雙手扶起牛皓凌的胳膊,打算將他扶起來。
這時,一直一動不動的牛皓凌突然暴起,雙手夾着兩張紙牌從兩名女子頸部劃過,僅僅只劃出了兩條微不可查的劃痕,隨即他拳腳齊出,右拳打在了第一名女子的肩頭,右腳踹在了第二名女子的小腹。
啪!啪!兩名女子分兩個方向飛出,踉蹌的坐倒在地,紙牌上塗抹的迷藥很快令兩名女子癱倒在地,人事不省。一切塵埃落定,牛皓凌這才捂着襠部蜷縮在地上,兩行熱淚順着他臉頰滑落,車廂內衆人看到他扭曲的身體,便能夠想到他受到了多大的痛苦。
“他從開始到現在,就沒有顯露過真本事!這算什麼武考?”車廂內一名女子不滿的哼道。
一名坐在沙發上的女子也說道:“不錯,要是遇到真正的戰鬥,他剛纔的裝死已經令他失去了性命,真是勝之不武!”
屏幕下方,一名長相嫵媚的女子掩口笑道:“呵呵,我倒是覺得他挺有忍耐力的,被踢到那裡,還能忍這麼久才發作。”
此話一出,車廂裡不少女子都笑出聲來。
紅衣女子輕聲嘆道:“諸位姐姐都是咱們紅桃的元老,你們覺得,這個男人有沒有資格繼任紅葉之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