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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纔不是,我只是覺得幸運,若是我身邊早就有了人,那我就根本沒有機會能與你在一起了,對吧?”許文瑞來了精神,把身上的人放回到牀上,撐起上身,很認真的問。
“是啊,你身邊有人了,哪裡還會在意我?”瑾瑜心裡明知道他的意思不是這樣,還是忍不住的想逗他。
跟他在一起,瑾瑜覺得自己兩世的童心都復活了。前生的童年在冰冷無情的組織裡度過,沒有絲毫的快樂可言。
今世的童年,做了父母的乖乖女,還要防備着姨娘她們陷害自己,最要緊的,是帶着前生的記憶,這個童年當然也不能算是快樂的。
可是,跟身邊這人在一起後,她覺得自己真的變了很多,有時候自己的舉止行爲,自己都覺得幼稚。
“不是的,我的意思是,我要是身邊有女人,你就對我不屑一顧了,就是,不會看上我的意思。”許文瑞有點急的解釋着。
“是啊,我就是這樣的女人,你若是真的娶了我,以後就不能有別的女人了?你可想好嘍,現在反悔的話,還來得及。”瑾瑜見他着急的樣子,更是覺得好笑,強忍着,繼續逗他。
“我早就想好了,今生今世就你一個,你若是不嫁我,那我以後,就當和尚去。”許文瑞很認真很嚴肅的表明心意。
“呆子,就你這樣的去當了和尚,你在的那座寺廟裡的女香客一準會多起來,佛門清淨之地一準會被你毀了。”瑾瑜腦補着他剃光頭在寺院裡唸經的樣子,說着。
“你怎麼把爲夫說的跟個色狼一樣,那爲夫就色給你看。讓你知道爲夫的厲害。”許文瑞這會兒才後知後覺知道她是在逗自己。一邊威脅着,一邊就壓在了瑾瑜身上。
瑾瑜現在終於知道,什麼叫搬石頭砸自己的腳,後悔都來不及了。臥室內,頓時再次春光旖旎!
第二日一早,瑾瑜閉着眼睛,等着身邊這位吻了自己一下又一下。磨蹭了好一會兒才起牀出了房間後,才睜開眼睛。
這樣下去真的沒事麼?太無節制的話,他的身體要不要緊啊?瑾瑜有點犯愁的,用毯子裹緊自己,進了小間兒,看見那個浴桶,她就覺得臉紅。
昨夜第二次歡愉後,他抱着她去沖洗過的。記得當時他很是遺憾,說浴桶太小了。等今後自家用的一定要做個很大的,聽他那意思,最好在浴桶裡能放下一張牀呢。
哎,最近幾次,事後也都未曾喝藥湯防孕,要是真懷上了怎麼辦?瑾瑜摸着扁平的小腹。有點擔心,隨即又安慰自己,不用擔心。
他雖然有些呆。有些幼稚,但是絕對是個有擔待的。
洗漱好剛走出臥室,就聽見院子裡的對話聲,咦?怎麼芸豆又來了呢?
“夫人早。”瑾瑜走到門外,芸豆立馬上前給她請安。
“你?”瑾瑜想問她,這麼跑來,那客棧的掌櫃能高興麼。
“我問她願不願意過來幫忙,她就把那份活辭掉了。咱在廄,就留她貼身伺候你吧,離開的時候。不虧待她就好了。”許文瑞在一旁開口了,他也看着芸豆這丫頭,長的雖然不好看。瑾瑜卻是不討厭的。
住這院子裡,總要個丫頭纔好。現去牙行買,不知根底的,也不放心。所以,才私下找了芸豆,問了她的意思。
沒想到芸豆立馬就答應了,今個天沒亮就拎着包裹過來了。
“那你就留下吧,等下自己去收拾一間屋子住,缺什麼,找他們幾個就行了。”瑾瑜沒反對,六個人呢,的確需要個幫手。
就如許文瑞說的,頂多離開廄的時候,多給她留些銀子就行了。銀子,是最不缺的。
“芸豆啊,跟我們在一起,恐怕還會遇到危險的,你怕不怕?”瑾瑜想起來問。
“夫人放心,這些公子都問過了,也交代過了。若是有人跟芸豆打聽什麼事,芸豆什麼都不會說的,若是有危險,公子說芸豆只要好好的藏好,不要出來就行了。”芸豆很認真的回答着。
“那就好。”瑾瑜放心了,剛點了頭,馮貴就領着芸豆找屋子,本來主屋這邊,還有兩間空房間的,可是收到主子嚴厲的眼神,馮貴只好把人領到兄弟幾個住的廂房旁邊的那間空屋子裡去了。
按理說,一個姑娘家的,應該離他們幾個光棍遠點才方便啊。可是,沒辦法,只能委屈這小丫頭了。
展羣他們在房檐下的椅子上整齊的坐着,哪個都不傻。都一個心聲,要不是出門在外不得已,那位一準也會把他們也安排的遠遠的。
芸豆把自己的包袱留在屋內,出來後,也不用吩咐,就忙的起來。找來籃子,把各屋人換下的衣物拎出來放在牆角的石板上,瑾瑜的衣物是另外放的。
鐵牛立馬起身到井邊幫芸豆打水,瑾瑜已經轉身回到屋內,許文瑞也跟展羣到一旁商量着事。
馮貴和一個,一個出去到門外轉悠,一個看着鐵牛獻殷勤。沒長開的一個丫頭,他也這麼積極!
吃早餐的時候,馮貴進屋告訴,說外面一個婆子,領着幾個婦人,過來問要不要短期的幫工。
消息還挺靈通的,許文瑞和瑾瑜相視一笑,然後,許文瑞就叫馮貴去回絕。不管對方是真的來找事做,還是另有玄機,反正是不會放人進來。
馮貴應着走出去之後,許文瑞不放心,起身跟了出去,回來時,瑾瑜看見他神情有些怪異。“怎麼,真的不對勁兒麼?”
“人看着倒都是幹活的,只是其中的幾個,真該領進來讓你瞅瞅,不簡單啊。”許文瑞感慨着。
“等着瞧吧,以後會越來越熱鬧的。各路鬼神都開始登臺了。”瑾瑜當然明白他的意思,笑着說完,繼續吃早點。
“我怎麼老覺得事情越查,越邪乎了呢。那晚山谷的事,竟然就這麼平息了。能有那樣本事的人,會是個什麼角色呢?
要知道,這可是天子腳下啊!”許文瑞有些不解的嘀咕着。坐回到瑾瑜身邊,拿起一個雞蛋在桌面上輕輕敲了,剝好殼遞給了瑾瑜。
“日後查到的真相,興許是你不能接受的,你要做好思想準備纔是。”瑾瑜接過雞蛋,給他打着預防針。
剝雞蛋這個活,自打跟他在一起後,好像就成了他的專利。他沒給剝,瑾瑜也想不到自己動手。倆人都成了習慣了。
“什麼真相我都不怕,這麼多年,早就做了最壞的打算。只要你陪着我,什麼真相我都能接受得了。”許文瑞對自己很有信心。
瑾瑜笑笑,沒再說什麼,現在說什麼都沒用。
早飯吃好。瑾瑜就說要去逛街,許文瑞要跟着,瑾瑜沒答應。叫他去忙自己的事。而是要了馮貴跟着就行了。
許文瑞想了想,沒反對,出門招呼着馮貴,在院子裡仔細的叮囑一通。
“爺放心,小的會一直在夫人身邊,就算是遇到那姓秦的,小的也不會讓他有機可乘。”馮貴拍着胸脯保證着。
可是,他這樣跟主子表着忠心,卻沒有得到表揚,而是立馬就捱了一腳。還不敢抱屈喊疼。定然是說到了主子的心事,主子才這樣惱羞成怒的吧?馮貴這樣猜着。
半個時辰後,走在街上的瑾瑜餘光看見馮貴好幾次用手揉着屁股。忍不住問他怎麼了。
馮貴諂笑着,生平第一次,說了一句大逆不道的話,說早上餵馬的時候,被馬踢到了。至於身邊這位信不信,他就不管了。
一個上午溜溜達達的,挑了些繡線,又買了一塊料子。路過樂器鋪子的時候,進去看了看琴,只可惜,沒有她中意的。
“夫人啊,咱身後可掛了好幾條尾巴,不知道是不是一家的。”馮貴低聲的對瑾瑜說到。
“不用管他們,快晌午了,咱去吃午飯。”瑾瑜早就覺察到身後的異樣,笑着對馮貴說到。
“啊,真的啊,那夫人打算去哪家吃?”馮貴立馬就問。
“第一樓。”日頭出來,瑾瑜就撐起了傘,看着前面的酒樓告訴了馮貴。
“夫人,爺他說那裡有些不對勁兒呢,咱還要去?”馮貴好心提醒着,卻也滿是期待。
“青天白日的,咱是食客,能把咱怎樣?放心吧,不會被麻倒做人肉包子的。”瑾瑜笑着說完,就往那邊走去。
事情要查,也不能老是晚上以後摸出去查,就光明正大的,讓他們自己着急,讓他們淡定不了的露面,那纔有意思呢。
倆人一進第一樓,身後的尾巴立馬就少了兩條。
“三樓的單間都還空着,不知道夫人打算全包,還是幾間?”第一樓的夥計,記性很好,一見到瑾瑜,立馬就笑着招呼。
“小哥當我們家是開銀樓的啊,今個就不包了,一間即可。”來了是找事兒的,樓上那麼清淨的話,那就沒意義了。
“好嘞。”夥計應着,伸手請瑾瑜往樓上走,馮貴猶豫着自己要不要跟上去呢,一想到主子也不在身邊,夫人是不會那麼小氣的,就大步的跟了上去。
夥計把瑾瑜二人引進雅間後,就說稍等去讓茶,可是出了雅間後,立馬對着樓梯口做了個手勢,那邊的一個夥計輕輕的點點頭,迅速的下了樓,往後院走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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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作者“千島女妖”寫的一部小說,最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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