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個這個晨,老天爺好像故意要成全,林子裡這兩相愛的人,霧氣越來越重,相隔兩三米就已經完全看不清了。
許文瑞一隻手摟着懷中人兒的腰肢,另一隻手不知何時,移到了她的胸前,他有點不明白啊,今個握住的玉峰,怎麼不對勁兒呢?手感,跟那晚完全不一樣啊,揉起來費勁了很多。
被慾火焚身的他,哪裡顧得上去分析是怎麼回事。而且,這並沒讓他覺得遺憾,手就從她衣襟處伸了進去,依舊沒有如願以償的找到那豐盈的手感。
瑾瑜低頭看他的手瞎忙,忽然想起自己昨個早上離開,爲了方便,所以用換下的衣裙,撕成的布條把胸部纏裹得很平坦。
後來在客棧,洗了澡後,把那布條也換掉,換上的是在牀單上撕下的。
這玩意現在成了他的阻礙,瑾瑜卻不能成全這個。解下布帶就得脫掉身上的衣袍,那可不行,時間再拖延下去,難保那幾個不會尋來。
許文瑞明知道自己也在玩火,就是捨不得放棄。在她腰肢上的手使勁把她圈在懷中,希望這樣能解決點問題。
瑾瑜一看,都這樣了,這呆子還沒開竅。沒辦法,只好咬咬嘴脣,把手往下伸去,碰到那個物件的時候,本能的一縮手。
許文瑞還在她的頸部亂啃着,那隻手還在瞎忙活。
沒辦法,瑾瑜鼓起勇氣,手再次伸下去,拽起他的衣袍下襬。手往他的腰間伸去,摸到腰帶打結的位置,狠下心來一抽,就感覺摟着自己忙活的人身子一僵。
瑾瑜不敢擡頭去看他。忐忑的老實着,感覺着身前的人雖然不忙了,卻沒有鬆開她,依舊保持着剛剛的姿勢。
好吧。今個就做個壞女人吧,瑾瑜手稍微往下觸碰了一下,手摸到的已經是他的肌膚,不用看也知道,褲兒已經滑落下去。
許文瑞已經在咬着嘴脣了,剛剛腰間一鬆,腿兒一涼,他還有些反應不過來呢。想讓懷裡的人不要這樣,可是一想。她都能如此勇敢。自己再退縮的話。那還叫男人麼嗎?心中剩下的只有驚喜了和期盼了。
他喘着粗氣,不敢吱聲,不敢亂動。生怕嚇到她,她再後悔。
瑾瑜掀起自己的衣袍。同樣的拽開了腰帶,感覺着,雙腿一涼,絲滑的綢緞中褲落在腳腕上。
然後,她雙手環着身前人的腰,往自己身子貼來。男女野外苟合,本來是不齒的事呢,她卻這樣的引到他開始了。
自己愛他,他也是愛着自己的不是麼?他不是有婦之夫,自己也不是有夫之婦,彼此真心相愛着,有什麼不可以呢?
瑾瑜已經硬着頭皮做到這一步了,可是,再往下她卻堅持不下去了。畢竟,兩世爲人的她都不是那樣放縱的人。
她這邊停下不再有動作,死死的把頭抵在身前人的肩頭。
這種時候,許文瑞哪裡還把持的住,心知她做到這一步,都不知道下了多大的決心呢,他怎麼可能就此罷手。
緊張着,一手環着她的腰肢,另一隻手摸下去,先摸摸玉莖已經牴觸到的幽谷,然後把身子略微的往下沉了沉,試着頂了幾次,不得其入。
這纔想起用手扶着自己的玉莖,輕輕的送進幽谷。
瑾瑜一聲嚶嚀,雙手擡起來環上他的頸部,頭卻依舊沒有勇氣擡起來。只把臉兒貼在他胸前,感受着他胸口的起伏。
許文瑞試着輕輕的又把玉莖往裡擠了下,瑾瑜咬着脣沒讓自己再出聲。
原本漲的要裂開的玉莖,進入溫軟潤滑的幽谷後,立馬就覺得舒暢至極。一聲滿足的嘆息聲後,許文瑞開始大膽的動了起來,或是淺淺的摩挲,或是稍離即進。稍微嫺熟些,不會讓玉莖脫出之後,他雙手移了位置,改摟爲託,托住的是她的*。
霧中,晨起的鳥,在霧中鳴叫,許文瑞忘情的動着身子,低頭看着掛在身前的人兒,他覺得此時的一切雖然如此真實,卻一定是在夢中。
他想呼喚她的名字,又怕把夢驚醒。所以,他開始盡情的投入到歡愛之中,哪怕是夢,只要夢中的人兒是她,就行了。
也不知過了多久,瑾瑜的呼吸也越加的急促起來,身下體內的某處,忽然有了輕微的痙攣,輕輕的收縮。
那感覺,就跟那晚在畫舫上高.潮來臨前是一樣的。
“文瑞,文瑞。”瑾瑜身子軟軟的,微微仰起頭,雙眼迷離的看着滿頭是汗的許文瑞,嬌聲的呼喚着。
“我在,我在呢。”許文瑞今個不算是初嘗*的菜鳥了,輕聲的應着,低頭在她的香脣上輕輕咬了一下,自己身體也開始有種集中於某個地方胍動感覺,不由自主的他的動作和幅度也加快加大起來。
“嗯……文瑞,說愛我。”瑾瑜感覺自己快失去知覺了,低聲的呼喚着。
“我愛你,瑾瑜,我愛你。”許文瑞一遍一遍的重複着,身體的動作更加的快了起來。
下體深處的痙攣,往身體四周蔓延,瑾瑜忘我的呻吟着,然後雙手無力的鬆了下來,上身就伏在了他的胸前。
而此時,許文瑞的玉莖也清楚的感受到幽谷裡的顫動,這樣的顫動讓他再也抑制不住,玉莖根部的酥麻,那種胍動的感覺迅速蔓延到全身,在玉莖頂部噴出玉液之後,這才停下來,緊緊的摟着懷裡已經失去意識的人。
時間似乎就這麼靜止了,許文瑞心疼的看着懷裡的人兒,輕輕的在她面頰上親了親。剛剛做的事,跟在畫舫上那次,雖然是一樣的事,可是感覺上又好像完全不一樣。
他對比不出哪一次的感覺更好些,又好像是在畫舫上,又好像是剛剛這次。
稍微停了片刻,許文瑞這才讓玉莖離開她的身子,忙了半天的玉莖,竟然還是鬥志昂揚的。可是,他能忍住了。
輕輕的把人橫抱着,蹲下,拿出帕子,幫她擦拭着下體的黏液,又給自己簡單的擦拭了一下。
這才幫她穿好褲兒,把人小心的輕輕抗在肩上,彎身提起自己的褲,穿好,又把肩上的人橫抱了,辨別了一下方向,往山澗那邊走去。
“別動,去洗洗。”覺察到懷裡的人醒了,卻不敢睜眼睛,許文瑞忍着笑輕聲的對她說到。
“不許看我。”瑾瑜不睜眼睛,也從他的語氣中感受到他現在的神情,用手捂着臉,低聲的提醒着。
“好,爲夫不看。”許文瑞輕笑着答應。
又是爲夫!瑾瑜睜開眼睛從指頭縫隙裡,朝他看,一看,就看到他明明就在看着自己呢,趕緊的又把手指併攏“騙子。”
哈哈哈,許文瑞聽着她嬌聲的罵着,開懷大笑起來,老天對他真的不薄,送了這樣一個可人兒到他身邊。
到了山澗邊,許文瑞輕輕的把懷裡的人放下,瑾瑜剛往前走兩步,忽然腿間一股熱流淌了下來,她忍不住的就停了下來。
“怎麼了?”身後的許文瑞關心的問。
“沒怎麼,不要你管,不許看,轉過身去。”瑾瑜低聲的兇着。
“好好好,爲夫不看,騙你是小狗。”許文瑞憋着笑,連連答應着,卻真的轉了身子。
瑾瑜偷偷回頭看了,見他真的轉頭,趕緊的又走出好米遠,完全看不見他的人,這才趕緊在溪邊蹲下,迅速的清洗着下身,可是中褲上沾的液體,怎麼辦?索性脫下在水裡仔細的洗了又洗,擰的很乾,又迅速穿在了身上。
溼的中褲,有點涼,可是沒辦法,不洗的話,氣味太難聞了。那幾個小子,好像都是碰過女人的,給他們聞到,那可丟人丟到家了。
用過的帕子,她是沒辦法再用了,包了石頭埋在溪底的石頭下面。又洗過臉,整理過髮髻,這才往回走,人家那位似乎早就洗過了,正笑眯眯的揹着手等着她呢。
看見她袍子下的褲腿溼噠噠的,立馬擰起眉頭,自責起來。
瑾瑜不朝他看,自顧自的往剛剛倆人親熱的方向走去。許文瑞也想起,馬還在那裡。知道她現在害羞,許文瑞就故意放慢腳步,跟在她身後。
那馬老實的在原處未動,許文瑞快步上前,拿起馬鞍上的一個包袱,回身遞給瑾瑜;“快去換下,不是說女人家身子嬌貴,行房後不能着涼的麼。”
知道的還挺清楚,瑾瑜低頭接過那個包,走開幾米遠的位置,停下來,才發覺包袱很眼熟,打開一看,裡面的衣裙,果然是自己的。
他還挺細心,去京城辦事,居然知道給她帶衣衫來換。瑾瑜趕緊的找了中褲,換下溼掉的,這下舒服多了。
換好轉身到他身邊時,見他正看着一旁地上的一堆東西發呆着。
“你在此處等我我一宿?”許文瑞擡頭問。
“睡不着,就來了。”瑾瑜低頭回答着,心裡暗罵自己,剛剛的事,明明是自己作孽,這事後害得什麼羞啊!
“怎麼,你把行李都搬回來了?”扭頭的時候才注意到,他的馬背上,馱了很多東西。
可是,沒有聽到他的回答,瑾瑜不解的轉過頭,人就被摟進懷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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