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蓮花養成系統55請支持正版
今天是母親做手術的日子。
他早早地來到醫院,陪伴了女人一上午,直到目送對方被推進手術室。
在手術室外徘徊了一會兒,兵叔擡腕看了看錶,舉步走出了醫院。醫院附近有一片寬闊的廣場,廣場邊是市公安局,環境被治理的很好,整齊的花崗岩鋪就的地板復古又大方,間或有一羣白鴿呼啦啦飛到地上啄食。
他無意中在路邊看到一家花店,想了想便走了進去。
出來時,美少年手中捧着一束紅色的康乃馨,據花店老闆介紹,這花表示對母愛的敬意和對病人的祝福,送給臥病在牀的母親最適合不過。
有着一張天使般漂亮臉蛋的男孩手中捧着一束嬌豔欲滴的紅色花朵,坐在噴泉邊的長椅上,可能是別人先前在這裡用玉米粒餵過鴿子,殘餘的米粒吸引了好幾只白色的和平鴿在少年腳邊覓食。
秦非邪幾天來忙着偵破手頭上那樁公園屠殺案,沒錯,屠殺,這起向公衆隱瞞的重大事件震驚了華國領導層,也驚動了遠在海外的國際刑警組織,這纔派遣他來到這片作爲他祖國的地方。
從小在海外土生土長的警官大人此時正趁着午休時間,坐在廣場邊的咖啡店裡,點了一杯咖啡愜意地看着窗外,恰好這樣一幅唯美的畫面映入眼簾,無來由的讓他情緒一鬆,似乎心底裡最柔軟的一處被人輕撫了下。
看來長輩們的故鄉確實如他們所言一樣,值得回味。
“嗯?”僱傭兵先生感到投注在自己身上的目光,把頭轉向了目光來源處,只見一個俊美男人對着自己露出一個笑容,一雙漂亮至極的眼睛中流露出滿滿的欣賞意味。
沉寂許久的系統倒抽一口涼氣的聲音響起:“竟然是他!……”
“他是誰?”
系統對此閉口不談,只喃喃道:“這個劇情人物竟然提早這麼多時間來了……”
這也是劇情人物嗎?美少年聞言,兀自向那人回報以遙遙一笑,這時身旁不遠處傳來一陣小孩的啼哭聲,他轉頭看去,一個扎着可愛小辮的小女孩正站在那裡失聲哭泣,小臉都被眼淚糊花了,一隻腳上的小巧公主皮鞋鞋帶斷了開來。
叔級的男人對蘿莉總是毫無抵抗力,兵叔也不例外,他連忙走上前去,蹲下、身,呃,先忍不住揉了揉小女孩的發頂,小辮子柔軟的手感瞬間俘虜了他的大叔心,讓他的心肝兒像水波一樣盪開一圈圈漣漪!然後他纔想起要安撫面前的小孩,於是他掏出紙巾,小心翼翼地給她擦着臉上的淚水,溫言細語的問道:“小盆友,爲什麼在這裡哭呢?”
“麻麻……麻麻不見了!我好怕!”小女孩哭着說。
“不怕不怕,叔叔……呃,哥哥這就去帶你找媽媽啊。”僱傭兵先生忍不住又摸了摸小女孩那對誘叔犯罪的小辮子!
“把她交給我吧。”俊美的警官不知何時從咖啡店裡走了出來,來到兩人面前掏出警官證:“我是警察,讓我帶她去公安局,方便聯繫她的家裡人來接她。”
兵先生擡頭看了眼對方手裡普通警察的警官證,不着痕跡的挑挑眉:“我和你一起去。”
秦非邪笑笑:“好啊。”說着彎腰把喊着腳疼的小女孩抱了起來。
美少年連忙起身跟上,順帶撿起小女孩掉落在地上的一隻小皮鞋。
兩人一前一後走進公安局,小女孩被秦非邪交給其他警員處理了,午間休息時分閒來無事,俊美的警官先生給心地善良(?)的美少年倒了杯汽水,看了眼對方手中的花束,隨意地問道:“這花是送給誰的呢?”
小白花:“送給住院的媽媽。”
“這樣啊……祝你媽媽早日康復。”
“承你吉言。”
“聽你的口音不像本地人,你原來生活在哪兒?”
“呃,是嗎……”僱傭兵先生被對方突如其來的問句弄得有些不知道該怎麼回答,只能含糊道:“我就是本地人啦……”
“哦?”警官沒有細究,而是把話題引到自己身上:“我前不久剛來到中國,這裡是我祖先的故鄉。”
他順着對方的話題:“你以前生活在哪兒呢?”
“在法國巴黎。”秦非邪說:“那裡雖然有很多好玩的地方,但其實治安也存在着很大問題。”
兵叔聽到這個地方,嘴角不着痕跡的一抽,他望着對方透着一股子熟悉感的桃花眼,試探着問道:“我還不知道你的名字呢……”
俊美的警官微微一笑:“我姓秦,你可以叫我秦警官。你呢?”
“我姓李,”美少年站起身來,擡腕看了看錶,一臉急切:“不好意思,沒事的話我先告辭了,我的媽媽還在醫院等着我。”
“嗯,我送你。”秦非邪緊跟着站起身來。
公安局門口,僱傭兵先生向那個俊美的警官揮手道別後,轉身後臉上的表情不由變得有些古怪。
他想他可能知道對方的全名了。
秦非邪,那個煩人的小鬼。
完全不知道自己已經被人認出來的秦警官此時心情頗佳,他去到更衣室換上一身深藍色的警服,剪裁合身的衣服穿在天生的衣架子上,包裹住勁瘦充滿爆發力的肌肉線條,整個人原本懶散無害的氣質也隨之一變,鏡子裡本就長得過分俊美的青年此時看上去更是增添了一份俊挺,顯得英氣逼人。
警服和西裝永遠是男人最絕妙的情、趣裝,這句話一點沒說錯。
他推開審訊室的門,守在裡面的警員們向他恭敬地點點頭,紛紛離開,只留下刑警隊隊長鄭汪明一人,走過去關上了門。
秦非邪坐在那個據說是天鵝公園屠殺案現場唯一目擊者的流浪漢對面,一面透明的玻璃窗阻隔了雙方,他直接伸手把紙筆和錄音工具扔進了抽屜裡,整個桌面變得一乾二淨,他向對面的人露出一個溫柔安心的微笑:“不用緊張,想到什麼說什麼。”
……
經過長達兩個小時的引導和安撫後,這個精神已經失常的流浪漢依然處於一種語無倫次的狀態,但與之前相比已經情緒穩定了不少——
“天……天使!”流浪漢面色癡呆地重複着一句話:“天使……殺光了所有人!……”
“……天使麼?”秦非邪微微皺起俊挺的眉毛,若有所思。
鄭汪明猜測道:“難道是另一羣參與者的組織暗號或者身份暗示?”
“這樣的可能性的確是最大的。”秦非邪沉吟道:“天使到底是指什麼呢?”
一個天使般漂亮的少年蹲着身子細語安慰小女孩的畫面在他腦海中一閃而過,秦非邪走出審訊室的腳步頓了頓:或許事情並沒有這麼複雜也說不定呢?他們之前調查過流浪漢,對方的經歷非常清白——這樣一個人真的會知曉組織之類暗號的存在嗎?或許他所說的天使真的只是眼中所見?
但隨即,他就對這個天馬行空的想法付之一笑。
“人世間當然不會有天使存在,”他自語道:“它一定有着什麼指代。”
……
僱傭兵先生回到醫院又等了一會兒,手術室的指示燈就關閉了,他心裡一緊,趕緊走上前去,門被推開,護士們推着沉睡的女人走了出來,即便已經看慣生死,但人非草木,這一刻他也爲面前這個被稱之爲“母親”的存在的安危而感到不知所措。
護士似乎對家屬的焦急司空見慣,抽空轉頭對這個漂亮少年點點頭,安撫道:“手術很成功。”
他長舒一口氣,成功了,好,真是太好了。
一切都會好起來的。
僱傭兵先生因此今天同樣心情頗好,以至於韓弈晚上回到家的時候,就看到洗乾淨的衣服被晾在陽臺,被子疊的整整齊齊,而美少年穿着可愛的圍裙,手下運刀如飛,一道道色香味俱全的美味佳餚被端上了桌,笑眯眯地打開電視機,把遙控器遞到被眼前一幕震得僵立在門口的青年手中。
臥臥臥臥臥……臥槽!
對方堪稱賢惠的舉動讓韓弈頓時腦子卡殼。
有陰謀,一定有陰謀!是在報復昨晚我……的嗎?!
可是……韓奕內心又冒出一個聲音,在他耳邊說道:每天晚上以美味佳餚翹首期盼着丈夫回家的賢惠妻子,還等什麼,娶了吧!
……青年眉毛抽搐,冷着臉把這個喪心病狂的聲音趕出腦海。
果然,當韓弈心驚膽戰地享用完最後的晚餐後,就見到坐在自己對面的漂亮少年拿起遙控機,把正在報道新聞的電視關掉。液晶屏幕刷一下一片漆黑,房間裡陡然寂靜下來。
“……”韓弈額頭滲出一滴冷汗,默默地等候發落。
僱傭兵先生起身,露出一個溫柔笑容,卻讓做賊心虛的青年毛骨悚然:“每天上半夜,理論課;下半夜,實踐課,OK?”
“……理,理論課?”他根本不敢問什麼時候可以碎叫!
(韓士奇你已經被調、教成這樣了嗎……)
“是呀,”小白花掰着青蔥般的手指:“反偵察、反間諜、反圍剿、怎樣和東南亞那些國家的惡棍們做交易、到墨西哥要先做些什麼、還有在中東渾水摸魚……你要學的東西多着呢。”
“……!”韓弈突然覺得,統治A市黑道之類的想法實在是太土鱉太保守太小清新了!
從此,一扇異世界,哦不,新世界的大門向韓弈緩緩打開……
因爲容嬤嬤要考試去了!考前狂擼一把,接下來停更三週……三週……周……(表打表打!嚶嚶嚶嚶窩也不想的,覺得過意不去才三更的嘛!!!三次元已經不能拖了!再不復習就要掛科鳥!!)
目測六月二十幾號迴歸~!祝各位同樣要考試的妹紙們考試順利喲~~!
MUA!~づ ̄3 ̄)づ看官們不要拋棄窩!~咱們來世,哦不,三個星期後再見!(頂鍋蓋遁走)
渣爸登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