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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森悄然間,就將寧神法咒一遍又一遍的唱詠起來。甫一接觸那些古樸的文字,他的腦子裡面就是轟的一聲悶響,一道清泉也似的暖流從他的下腹丹田之處,洋溢而生,一路上行,始至盤踞在他的神魂深處,有似點點摟住狂風的一盞燭火的燈罩一般,任憑外面風狂浪急,亦然保住白森靈臺一燈不滅,致使神魂不受外物的侵擾。
也許是感覺白森突然一下子就從那迷死人不償命的環境之中解脫出來,陡然間,現場的聲樂倏然一震。揚起的聲樂具備很強悍的攻擊性,徑直轟入了白森的神魂之中,啪的一聲,摟住靈臺燈火不滅的文字,在這一刻,全部被絞殺成粉碎,點點清涼之氣有似漏斗中的流沙一般,頃刻間消散了一個乾淨。
清涼之氣一失,白森腦中嗡的一聲,卻是更爲炙熱一道火焰騰的一聲燃燒起來,原本收住他清明靈臺的那一小撮的火焰,在這樣有似萬丈激浪一般的滔天火焰的面前,渺小的不能再渺小。
也在這一刻,儘管他緊閉着自己的雙目,但是依然能‘看’到一具具曼妙的**,裹着絲絲迷人的香氣,有似水蛇一般的纏在了他的‘身’上。
柔滑而爽膩的感覺,似幻似真,刺得白森心神好一陣的悸動,似乎有一種別樣的情緒,在他的心裡一點點的在滋生,且茁壯的成長着。成長到一定程度之後,倏然和那道盤踞在他神魂中的滔天火焰全部攏作一體,化作一蓬**之火。燃燒的後來,更是瞬間將他那僅有的一絲清明的深知,徹底的吞噬,只要他將那撮小的不能再小的清明火焰,那麼白森的神智就會徹底被焚燒乾淨。
而今映現在白森眼簾的,就是一具具的美妙的**,縈繞在他耳畔的也始終都是低沉中帶着快樂的低鳴之音。諸般白靚皮相,層層靡靡之音,在他的身體的每一個毛孔中都爆炸開來,彷如他已經徹底的沉淪。
正當他完全沉陷其中的時候,一直處於弱勢的清明火焰倏然跳躍了一下。它並不甘心,這麼快的就失去對白森身體的控制權!它要反抗!也就是這樣的一跳躍,讓已經迷了心智,甚至是理智已經被焚燒乾淨的白森,腦中倏然一亮,原本退去的清涼之氣再一次的飆射上來。在清涼之氣的滋潤之下,他靈臺的那一小撮的清明之火,砰地一聲爆炸,以瘋狂的態勢,一舉將**之火殺得節節敗退。
嗷!白森縱聲長嘯,嘯聲催促寧神法咒延綿衍生,有似一道道堅固的城牆,護住了他原本漸失清明的神魂。到了現在,他的腦子清涼一片,目光翻轉之際,一切似乎又恢復了原狀。
但是不容他鬆一口氣,不容他奪回神魂的控制權,又是一聲暴起的聲樂!這一次暴起的聲樂,較之先前的那一撥,強了不下數十倍,饒是他的清明之火已經焚燒的很旺盛,但是在聲樂的攻擊之下,正以飛快的速度消散。清明之火一退,**之火再度昂揚,奪回失地,再一次的陷入了迷糊之中。這一次,他感覺自己正壓在一個赤.裸的美嬌娘的身上,一雙手無巧無不巧的,正好抓在那一對飽滿瑩白的事物之上。
白森也不知道,是真是假,反正他感覺抓在這樣的事物之上,讓他的身心從內至外,都很興奮。但是他嘴裡的寧神法咒,自從他方纔一聲長嘯之後,自動唱詠已成習慣。眼看着就要霸王硬上弓,昂揚龍角捅進去的時候,被澆滅的清明之火,又一次的燃燒起來……
如此這般,白森也不知道過了有多久,每當自己讓靈臺恢復清明的時候,就是那樣詭異的聲樂響起,轟的他神智退去。同時也在每一次關鍵的時候,他唱詠的寧神法咒又再一次的將**之火擊退,將他從犯罪的邊緣給拉了回來。就這樣,一直重複,再重複!重複到後來,他感覺自己,身乏神疲之後,卻依然還在繼續。
亦不知時過多久,突然一聲磬然鐘鳴,震得白森身體劇烈的一震,然後他消散的神智,一點點的迴歸,一直纏繞在他眼前的諸般幻象,一一消散不見。睜開眼睛,第一眼就看到了,正對着他坐着的鐘離衛和蕭千羽。這兩位俱是臉含微笑,帶着促狹也似的目光望着白森。
白森嘿嘿一笑,這才感覺到自己的身上涼颼颼的,一看方纔驚覺,渾身上下,僅有胯下的一條褻褲保證了他的下身沒有暴露出去。即便沒有暴露出去,他那昂揚的龍角卻高高的撐起。這樣的一個環境,這樣的兩個人遇上這樣的一個自己,饒是白森堅硬的麪皮,在這個時候,也不禁一時燥熱不休。略有慌亂的捂住襠口,訕訕的笑了笑。
旁觀之時,這才發現在自己盤膝坐定的舞臺之上,橫七豎八的躺着十二位美人。她們一色的渾身無片縷的衣着包裹,美妙而細膩的身軀,就這樣暴露在空氣中。不過眼下的她們,一個個俏臉緋紅,鼻息漸重,卻是在熟睡之中。
難道我做什麼了麼?
白森面色大窘!其實,他什麼都沒有做。真的,什麼都沒有做!
“她們這是?”白森問道。與此同時,他也感覺到了自己的神識之力,好像又壯大了不少。神識之力的增長,無非就是神魂更爲壯實,因此連帶着成長起來。只有更爲強壯的神魂,才能克服那種無處不在的環境。
“她們因爲連續的催促了十二個時辰的天魔舞,算是累癱了。”蕭千羽眼露激賞之色,“小白呀,你真是一個異數,你是第一個,以不及命輪級的修爲,生生將師叔這些寶貝徒兒全部累癱的第一人!即便是有些命輪級的人,也遠不及你的定力!”
“你也不想想,這是誰叫的徒弟!”鍾離衛哈哈大笑。
“你還要臉不要臉!也不知道當年,誰……”蕭千羽柳眉一豎,故作凶神惡煞的模樣瞪着鍾離衛。
鍾離衛求饒道:“當年的事情,就不要提了麼。”
“想要我不提也行啊,好好的安慰一下我麼。”蕭千羽拋了一個媚眼。鍾離衛打了一個激靈,乾笑道,“以後再說。”
白森沒有看這兩個百來歲還跟小青年一樣秀恩愛的人,他只是待下身軟下去之後,起身在原地找了一圈,卻是沒有找到自己的衣衫,無奈嘆氣的同時,只能從手鐲中拽出一套衣衫,暫時先穿在身上。
鍾離衛一掌拍飛蕭千羽拋過來的眉眼,故意嚴整自己的姿容,正色道:“這一趟來這裡拿天魔舞試煉寧神法咒,你的表現很不錯,往後在修煉本宗正印心法的同時,修煉誅魔神功,爲師認爲,你已經能應付一下了。原本還想帶你去領略一些其他的諸般幻象,但是見到你如此堅毅的定力,爲師很滿意,依爲師之見,那些也就沒有必要了。
正好爲師的時間也差不多要到了,先把你送回去,三個月之後,我會再來看你,希望你能將誅魔神功修煉到滿意的程度!如果你小子,敢偷懶,看我回來不好好的收拾你!”
“謹遵師命。。。”白森道。
爾後鍾離衛跟蕭千羽道別,而蕭千羽將她的那些弟子叫醒,一個個訓斥的場景,白森是沒有機會看到了。因爲鍾離衛已經帶着他,兩個人大搖大擺的從絕色樓裡面出去了。昨日那個龜奴一路笑臉相送,卻是一個勁兒的賣乖囑託,什麼下一次一定要來,什麼下一次有好的姑娘一定好好的給二位留着!
這都是屁話!
其實他哪裡知道,他的老闆娘,和鍾離衛是那樣的一種關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