候山雙眼緊盯着林影竹,雙手把她緊緊地環在身前,看着她,聞着從她身上散發出來的氣息,讓他情不自禁的晃了晃身體。她是如此的讓他陶醉,她是如此地讓他着迷。
候山的一句愛你沒商量,把林影竹整個人雷倒在那裡。沒想到這個壞壞的男人,竟然也會說出如此深情的告白。林影竹愣在那裡不知要如何回答他,只能眼睜睜地看着他的臉離自己越來越近。
“影竹。”看着瞪着雙眼不動的林影竹,她那雙靈動的眼眊,就像嗺眠藥,讓他陷得更深。那雙紅潤的雙脣,就像一顆毒藥,讓他無藥可救。候山從喉嚨深處輕呢出聲,氣息滾滾地吹向她的臉夾。
他又要做什麼?他到底想做什麼?看着越來越近,近到都可以看清他雙眼有幾根眼睫毛。林影竹沒有動,只是在不停的猜測候山的下一步動作。其實只要她多想一想,多看一眼候山此時此刻,如紅褐色的雙眼就會明白,候山已被無邊的情慾所控制。
他口渴,她那雙紅潤的紅脣,就像泉水般吸引着候山。候山不自覺的伸出舌尖,潤了潤有點乾枯的雙脣。看到候山這麼性感的動作,林影竹整張臉刷一下就紅了。
天哪,這個男人,他要不要這樣,他到底明不明白,他這個動作有多誘人。林影竹在埋怨候山的動作誘人,候山的嘴角卻露出一絲狡黠的笑意,然後就見他的頭離林影竹越來越近。
“唔。”林影竹纔想明白候山的動機,候山已不再給她思考的機會,雙脣穩穩地吻向她,林影竹只來得及支唔一聲。身體就被候山抱得緊緊地,就連頭也給他的另一隻手固定着,林影竹的身體根本無法動情。
候山細細地品嚐着脣下的美味,一遍又遍地流連往返,很是美味。脣齒相交,發出一陣又一陣愛的輕語。
“影竹。”細細地品嚐着脣下的美味,一邊輕語。就在林影竹鬆開貝齒之時,候山的長舌如靈蛇般直闖而入。突如其來的猛勢讓林影竹的身體一時無法適應,全身無力,只能依靠候山手臂上的力量,緊緊地跟他相依在一起。
從沒有跟男人接過吻,沒想到第一次是他,這一次依然是他,難道自己命中註定跟他有一段情緣。林影竹腦海裡突然現出那些神話電視,說某某人跟某某時空的某某人有一段未了情,所以她/他就去了。
脣上傳來候山的溫柔啃咬,林影竹閉着雙眼,那顆堅定的心,正在慢慢地熔化,以她無法覺察地速度在起着變化。他的吻很甜,很柔,一點都感覺不到那種男人該有的霸道。這種甜,讓她的心變得很暖,這種柔,讓她的心變得好舒服。
是天意把她送來這裡,而她跟他之間,好像有某種關係在牽扯着。緊擁在一起的兩人,根本沒有覺察,此時此刻,兩人的心正在慢慢地靠近。在林影竹快透不過氣來之時,候山溫
柔的放開她的脣瓣。
在離開林影竹的脣瓣之時,候山依依不捨的在她的紅脣上再次啄了又啄。這對紅脣引誘着他,讓他剛離開又想回去。輕輕地吸吮着,啃咬着,直到林影竹吃痛的輕呼出聲,候山纔不情不願地放開她。
林影竹氣喘息息地閉着雙眼,心跳依然加速,她仍沒有從剛纔的激情中醒來。兩人額頭緊緊地靠在一起,看着緊閉雙眼的林影竹,候山再次吻上那抺紅脣。這一次,兩人再度陷入深情中,一發不可收拾。
“你好比是一頭狼,我是一頭羊,你要知道,狼愛上了羊是無藥可救的。就像老鼠愛大米,永遠都是有去無回的道理。候山,我很想接受你這段不平凡的愛意,但是,我不敢,我害怕,我怕自己無法承受。”一吻終了,靠在候山懷中的林影竹緊咬着紅潤的雙脣,聲音哽咽地輕語。
她真的不敢去接受他給的愛,她沒有膽子去嘗試,她怕失敗,怕後悔。這個男人曾經讓她可恨,但是這兩天,他不定時給她發出愛的信號,讓她的心也在慢慢地變得有點不正常起來。
靠在候山的胸前,聽着他那有力的心跳聲,林影竹好想這個世界就在此停住,讓她好好的享受一下有人愛的感覺。除了父母,她今生從沒有去愛過一個人,在乎過一個人,朋友除外。但是候山的出現,卻打亂了她的陣腳,讓她原來的路出現的岔路。
“不要怕,有我在,不管發生什麼事,都由我來承擔。影竹,答應我,接受我。我不求你愛我像我愛你一樣多,我只求你的心中有我候山的影子。我說過,只要你願意接受我,要我等多長時間都可以。”候山深深地看着林影竹,最後雙手一用力,把她緊緊地擁進懷裡,閉上雙眼,享受着這難得的溫情。
“給我時間適應,給我時間去考慮。我一時還沒辦法給你確定的時間,可以嗎?”想到自己答應他的事,林影竹這次沒有了上次的堅定,反而是聲輕似燕地詢問他。
自己要接受他嗎?林影竹在心裡反問了自己數次,最後的結果仍然是不知道。既然如此,那就隨意吧,一切留給上天,讓上天去做決定。
“好,但我想天天看到你,可以嗎?哪怕是在遠遠的地方看着你,晚上在屋頂陪着你,可以嗎?”想到自己一直都在做的事,候山想得到她的認可。
從認識她開始,他的生命裡就只有她,每天爲着她轉,就連睡覺都要陪着她。習慣了,現在只要一天晚上不到這裡來,他的心就無法安寧,夜裡根本無法入眠。
林影竹沒有回答候山這個問題,但也沒有反對。腳長在他的身上,他想怎麼樣她無法控制,只要他不逼她就行。見林影竹沒有出聲,候山就當她默許了,興奮地把她抱緊。
就在兩人緊緊擁抱在一起之時,窗外一對喜雀飛過,唱着歡快的,喜悅的
歌聲。它們從窗前飛過,一直往前飛,一直飛到候府大院的樹枝上,才找了個位置停下來休息。
“娘,您找我。”正在想着自己心事的候昭欣,突然聽到丫頭說母親大人找她。一走到母親的院子,就見到母親正一臉憂愁地坐在那裡嘆氣。候昭欣趕緊走上前去,擔心的看着母親。
“欣兒,你哥這幾天可有回來。”看到女兒到來,候夫人趕緊激動地拉住她,打聽起候山的下落來。
這個兒子是白養了,白天見不到人,就連晚上也見不到。候夫人都要來懷疑,自己的兒子是不是給人拐賣了。想來想去,只有找女兒來問。不管如何,平日裡這兄妹二人還是很要好的,相信兒子的行蹤,候昭欣多少會有所瞭解。
本以爲發生什麼事的候昭欣,沒想到一來就聽到母親問哥哥,候昭立即不高興的嘟着嘴。“娘,您偏心,就只知道關心哥哥,從不關心我。”候昭欣雙眼水靈靈地看着母親,一臉的不高興。
“看你這孩子,娘從未偏心過你們倆其中一個。都是從娘身上掉下來的肉,不管是手心還是手背,娘一樣疼。只是多日未見他,有點擔心。”候夫人笑着安撫女兒,但臉上的愁容依舊在。
不管是兒子還是女兒,不管哪個她都在操心。只是兒女大了不由娘,她也就只能操操心了。女兒還算聽話,只是一直不肯相親,讓她頭痛得不得了。還有兒子,今年都二十八了,至今一人,這怎麼能不讓她傷心呀。
“他呀,天天泡在溫柔鄉,哪還會想到我們呀。”聽到母親對哥哥的關心,候昭欣就很不樂意,再一想到哥哥天天泡在有來有去,白天看着佳人,晚上陪着佳人,日子不知過得多快活。
候昭欣也就是一時嘴快,把候山的底給掀了。在說過後,她才發現自己一時失言,趕緊捂着嘴,驚慌地看着母親。
慘了,哥哥交待過,現在還不能讓家裡人知道,自己一時沒能忍住,把哥哥的底給透了。看到女兒眼露驚慌,再想到她剛纔說的話,候夫人不禁微微皺着眉頭,雙眼嚴肅地看着候昭欣。
“娘,不是您想的那樣。”看到母親不高興的樣子,候昭欣趕緊放下手,緊張地去拉母親,想解釋,但卻又不知要如何開口。知道自己闖禍的的候昭欣趕緊解釋,可已太遲了。
“不是我想的樣子,那是什麼樣子。”看着驚慌的女兒,再想到這段時間來候山的怪異行蹤,候夫人不禁提高了音量,生氣的看着候昭欣。
就說爲什麼不見人影,原來學會喝花酒了。想到曾經優秀的兒子,如今成了這個德性,候夫人就不停地自責。“都是我這個做孃的不好,爲什麼就不能幫他訂下一門親事,好把他牢牢地栓在家裡呢。”候夫人一把鼻涕,一把淚在那裡哭泣,一邊哭,一邊自責,聽得候昭欣心裡怪難受的。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