見到七人目光聚攏在自己與李筱笛所在,秦鳳鳴心中便暗道一聲不妙。
先前李筱笛在七人被禁制拋飛之時,曾經毫無遮攔的口呼衆人好像死狗一般,秦鳳鳴便心中感覺不妥。
此刻七人受氣,無法對磐黃城如何,卻將矛頭對準了他們二人。
“哈哈哈,李某先前只是形容了一下,並沒有對幾位有什麼詆譭之意。如果我言說這位仙子貌美如花,肌膚勝雪,儀態萬方,你便言說李某所言形容過甚,要對李某行滅殺之事嗎?”
李筱笛見到對方不善,忽地興奮大起,口中立即哈哈一笑道。
他口中說着,用手已然指向了七人中的另外一位女修。
這位女修修爲只有玄靈初期之境,看上去年歲很是年輕,最多不過二十歲。
但這位女修相貌非常美貌,雖然不及司蓉、陰羅聖主衆人,可是此女膚色很是粉嫩,並且神態靈動,站立當場,雖然不笑不語,但明媚目光轉動間,給人一種心曠神怡之感。
李筱笛口中說着,身軀已經站立到了秦鳳鳴身前,目光也放到了那位少女嬌軀之上。
他看上去年歲不大,目光也顯得天真無邪,臉上帶着淡淡笑意,但所表現出的樣子,顯得有些痞態。
無論怎麼看,李筱笛此時神態,都有種挑釁意味在其中。
在場衆人都能夠看得出,此刻怒目而視的那位玄靈中期修士,站立在那位漂亮女修身旁,明顯有種表現之感。
對於身旁這位少年修士,秦鳳鳴此時心中已經有了瞭解。
這位少年看上去年歲不大,但爭鬥經驗並不比秦鳳鳴少。因爲他本就是一個極願招惹是非之人。
也正是因爲李筱笛惹是生非本性,他家老祖纔給李筱笛立個了一個規矩,那就是他不得毫無爭由的對低階修士動手,就是動手,也不能將對方徹底滅殺。
而對同階修士,他同樣不能主動招惹。如果對方沒有必死原因,更是不能將對方滅殺。
也正是有這些規矩,李筱笛少了很多爭鬥。
低階修士見到他,只要他自身氣息稍放,就足可讓對方跪拜,而同階修士,沒有什麼利益衝突,誰會無冤無仇的去招惹同階之人。
現在碰到七名玄靈脩士,且其中還有兩位與他修爲相若之人,這讓李筱笛心中頓時歡喜大起。如果能夠爭鬥一番,他自然樂意之極。
“多謝道友褒讚之言,如果我猜的不錯,你應該就是李筱笛了吧?不知你可知我是何人嗎?”
然而讓李筱笛猛然大是一驚得是,那美麗女修在見到李筱笛之時,就一直在用目光打量少年。此刻聽到對方言說,忽地展顏一笑,衝他作了一個萬福,接着更是直接呼出了他的名字。
秦鳳鳴看看李筱笛表情,猛然明白,面前女修認識李筱笛,但李筱笛並不認識面前這名渾身洋溢靈動氣息的女修。
“紫琳,你認識此名出言不遜之人?此人滿口邪言祟語,雖然修爲高深,但品性定然不佳。”不等李筱笛開口,那名玄靈中期修士滿面驚詫的已然轉身,看向身旁女修,口中驚聲問道。
“魏道友,我並不認識這位道友,不過只是聽聞到過他的名字而已。”
被稱爲紫琳的女修目光神采一閃,口中卻出乎大家意料的如是回答道。
他此言說出,在場衆人無不啞然。
“你……你是天翔族的左紫琳!你怎麼會在這裡?”就在衆人詫異之時,李筱笛突然身軀一震,表情顯露震驚之色的口中驚呼出聲道。
“不錯,我就是左紫琳。我們的賭約是千年,現在算來,與當初約定之日相距也僅有百年不到而已。現在你出現在了本姑娘面前,下面,你是不是該乖乖隨同我回返族中了?”
女修明媚皓齒的展顏一笑,雙目變得如同月牙一般,看向李筱笛,口中話語很是輕柔的開口道。
她此言一出,更是讓在場衆人驚詫。
自女修話語之中可知,這位漂亮的女修,竟然與李筱笛有賭約。最是讓人不解得是,這相互簽訂賭約的人,竟然誰都沒有見過對方。
如此奇異之事,讓秦鳳鳴也不由表情顯現出了好奇之色。
“李某願賭服輸,自然不會毀諾的。不過我很是不解,你怎麼知曉我會來到磐黃城呢?”李筱笛明顯興致大減,神色落寞了幾分,看視女修,目光閃爍的開口問道。
“我可不知你會出現在磐黃城,這一次我只是陪同駱姐姐前來看看磐黃陣法大會,沒有想到還沒有進城,便遇到了你,看來這也是天意。”
女修微微一笑,如初陽綻放一般輕快的開口道。
她話語顯得很是輕鬆,但聽聞她此言的李筱笛卻滿面愁容顯現。他怎麼也沒有想到,他會在這裡碰到左紫琳。
他與左紫琳,乃是有婚約的。
左紫琳出身極爲不凡,乃是天翔族的天之嬌女。是天翔族中極其少見的天才之人。她只有三千餘歲,比起李筱笛還要少兩千多歲。
三千多歲年紀,在天翔族玄靈之中,絕對屬於極其年輕存在。
雖然只有三千歲,但極其喜好陣法一道的左紫琳,卻修煉到了玄靈之境。這種修煉速度,就是在人族之中,都算是極爲出類拔萃了。
如果只是就修煉而言,李筱笛也不得不佩服左紫琳。因爲他修煉急速,是因爲他年輕之時進入到了那處詭異空間。在裡面閉關了不知多少歲月。
如果真的要計算,李筱笛確信,應該有數萬甚至數十萬年之久。
左紫琳不僅修煉速度極快,且陣法造詣也是極深,在天翔族之中,她的陣法已經足可位列頂尖之列了。
只要二人成親,兩族中就是大乘隕落,也足可確保兩族後世無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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