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數波巨大音波攻擊之下,數十隻妖禽在空中不斷顫抖,似乎呆滯了一般。百度搜索 陣陣哀鳴之音自其口中傳出。
此時的妖禽狀態,只要秦鳳鳴再發出一道音波,就能將數十隻妖禽盡數滅殺。
但此時的秦鳳鳴,體內靈力,也已然損耗掉了大半。那銅鈴,乃是一件法寶,驅動其攻敵,所消耗的靈力,不是此時築基修士所能承受的。
見到音波攻擊獲得成功,秦鳳鳴心中歡喜非常,也失去了再驅動銅鈴滅殺面前妖禽的興趣。雖他有神秘液體在身,靈力對其來說並不擔心,但其並不想將靈液浪費在此。
就在秦鳳鳴停止音波攻擊後片刻,數十隻妖禽也轉瞬清醒了過來。衆妖禽似乎極有靈智,在一陣鳴叫聲中,竟然均都轉身,向着遠處疾馳而去。
見妖禽如此有靈性,秦鳳鳴也不覺微微一笑,能如此脫離爭鬥,對其也是極爲有利之事。
此時的秦鳳鳴,對於滅殺四級以下妖獸,已然全無任何興趣。
稍微辨別一下方向,秦鳳鳴便起身飛離了此地。
一邊飛行,一邊手握靈石恢復法力。半個時辰後,其神識之中出現了四個人影,距其有三十里之遠停留不動。知肯定是張姓老者四人,於是其身形一轉之下,迅速向着那處方位而去。
此時,聚到一起的張姓修士四人正在相互攀談。
“歐陽道友,不知你是如何與那秦姓修士相識的,可否言說一下。”
首先開口的,是那文姓修士,其最初見到秦鳳鳴之時,對其極爲看不起,但知道其身有衆多符籙,心中對其也多少有些忌憚。
此次能死裡逃生,全仗土遁符之功,他心中對秦鳳鳴,更是有了極大改觀。
“呵呵,秦道友乃是金符門客卿長老,金符門和老朽修煉之地不遠,故與之相識。”
歐陽老者神色不動,避重就輕的將秦鳳鳴身份點出。但其心中確是慶幸不已,如果此次無秦鳳鳴在,他們幾人肯定難以全身而退。
“金符門?此門派老夫也早有耳聞,其實力在衢州,也能算中上,秦道友是其客卿長老,想來應該早就名聲在外,但老朽耳濁,確是從未聽聞有關秦道友的隻言片語。”
許姓修士凝眉思索良久,禁不住出言說道。
“兩位道友,有關秦道友之事,想來就是歐陽道友,也相知不多。”
“老夫倒是可以解說一二,再邀請秦道友之後,老夫曾經派人專門打聽過,其出現,也僅是數年之前之事,在金符門和黑風門相鬥之時,秦道友曾經以一己之力,力抗黑風門數名築基修士,並將之擊敗。”
“什麼?”
“以一己之力力抗數名築基修士,還將之擊敗?”聽聞此言,文、許兩位修士同是大驚。
“張道友所言非虛,雖然那一戰老朽未能親見,但其經過確是知之甚詳,秦道友有兩隻四級上品靈獸,就是再多幾名築基修士,也難以傷害其分毫的。”歐陽老者神色淡然道。
“兩隻四級上品妖獸?他可是隻有築基中期境界,怎能降服兩隻四級上品妖獸?”文、許二人聽聞歐陽老者此言,面上震驚之色更甚。
“秦道友如何收服的妖獸,老朽不知,但其確確實實是有兩隻靈獸護衛。”
“好了,文道友,許道友,不管秦道友如何做到的此事,但只需將他當作是同階修士對待就好,我們要齊心協力尋到那處洞府,好處自然不會少了各位。”
就在四人正在交談之時,秦鳳鳴卻出現在了四人數裡之外,同時顯露出了身形。
“還是四位道友法力深厚,比秦某更早逃離了出來。”秦鳳鳴來到四人身側,面帶笑容出口道。
“呵呵,我們四人也是剛剛到達此地,秦道友安然逃出,也讓我等大爲放心下來。”張姓修士見秦鳳鳴到了,立即出言說道。
“此處已然遠離了那羣妖禽的感知範圍,不知當初答應秦某之事,現在可以兌現了嗎?”秦鳳鳴並未遲疑,立即開始催要起好處來。
“當然,既然答應了道友,區區三萬靈石,還並未放在我們幾人眼中。這是老夫的靈石,道友請清點一下。張姓老者呵呵一笑,極爲痛快的拿出了一隻儲物戒指,遞給了秦鳳鳴。
“這次能順利逃離出那妖禽圍困,都是秦道友符籙之功,收取三萬靈石,倒也說的過去。”其他三人見此,也並未有任何猶豫,分別取出了一隻儲物戒指交給秦鳳鳴。
見到四人輕易就拿出了三萬靈石,且面上毫無異色,秦鳳鳴不覺對衢州修士身家富有大爲驚訝。想當初在落霞宗之時,聚氣期頂峰修士,每個月也僅有二十靈石可以領取。
就是築基期修士,也僅有一百靈石,就是平時修煉,都捨不得隨便使用,此地雖然其他修煉資源匱乏,但靈石,確是極爲富庶。
待秦鳳鳴收好靈石,張姓修士卻開口道:“剛剛到達此地,就遇到了如此難纏的妖禽,我們後面路途,想來也極爲危險。老夫有一飛行寶物,速度極爲驚人,與成丹修士駕馭法寶速度,也不會相差多少。且極具隱形斂氣功效。”
“對付普通五級妖獸,應該有**分把握將之甩掉。”
“不過,此飛行法寶,消耗靈力十分巨大,就是我們築基頂峰修士,也僅能支撐小半個時辰,就會法力大失,故此,需要各位道友輪流驅使此法寶。不知各位道友意下如何?”
聽到張姓老者如此言說,秦鳳鳴四人都是大喜,有如此飛行法寶在,可以大大降低他們所遇危險。
見四人並未任何異議。張姓老者手一揮,一隻白色小船出現在空中,只見此船有四五丈長,兩丈來寬。整個船身被一層白色光芒籠罩,白色光芒之內有數量衆多的金色符文不斷閃現,顯得極爲奇異。
張姓老者身形一晃,已然落到了白色舟船之內。
其餘四人見此,也不再遲疑,均騰身而起,向舟船之內落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