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道友,這次多虧閣下及時出手,否則後果難以意料,總之,大恩不言謝,我方銘以後定然會有所報。( )”
說着,血煉門修士面露一股決絕之色。
要知道,修仙界本就以實力爲尊,現在對方竟然能降下身份,如此對秦鳳鳴言說,說明對方確實非常承他的人情。
見對方如此說,讓秦鳳鳴緊繃着的心,也放下了一些。修士大都見利忘義,秦鳳鳴早就做好了對方翻臉的準備,在藏寶圖如此大的誘惑面前,什麼事都可能發生。
雖然秦鳳鳴自知修爲和那方銘有些差距,但是憑自己衆多手段,想當初在聚氣期時就曾經滅殺過築基頂峰修士,現在一築基中期修士,自然也不在話下。
“方道友言重了,此小事一件,道友不需放在心上。但在下有一事,還請方道友解說一二。”
“先前在下聽那驛神宗修士所言,這張圖關係着一個古修士的洞府,不知是否可信,道友能否給在下解說下前因後果?”
說着,秦鳳鳴舉了舉手中的一張獸皮,正是他從哪驛神宗修士儲物戒指中尋到的。
方銘見秦鳳鳴果然問及此事,略一沉吟,慢慢的說道:
“想來先前,秦道友也聽到了一些,那驛神宗修士所說,也並非全是虛言。當初我被傳送進入到這上古戰場之時,非常不幸,被傳送到了一處洞府之內,那裡存有一處上古禁制,我一出來,就被那禁制所困。”
稍頓後,方銘接着說道:
“正當我思索如何破除那禁制之時,那驛神宗修士也被傳送了進去。我們二人一見,對方是敵對陣營之人,立即在那禁制之內,就相互大動起了手腳。雖然我利用血煉門秘術,將修爲提升到築基後期境界,想將對方一擊滅殺。但是,對方卻放出了十幾個傀儡人,將我團團圍困住。經過小半日爭鬥,我們見誰也不能將對方如何,於是就相商停止了爭鬥。”
方銘不緊不慢的敘述着當時的情形,當說到哪驛神宗修士之時,臉上也不覺露出鄭重之色。似乎對那驛神宗修士能驅使如此多傀儡的手段,也暗自佩服不已。
秦鳳鳴非常知趣,並未出言打攪,只是在一邊靜靜地聽着。
“經過仔細研究那處禁止,我們二人均都知道,僅憑一人之力,很難將那處禁制破除。最後,我們相互約定,在沒有破去禁制之前,誰也不得向對方出手,並且還對自己心魔立下了誓言。就這樣,我們一同想辦法,研究如何破除那禁制。經過數天的努力,使用了數種方法,才終於將禁止成功破除。”
說到此處,那方銘停頓了一下後,繼續說道:
“等我們破除那禁制後,才發現,那裡竟是一處洞府,我們正身處在一處面積不小的地洞之中,在那地洞的一角,有一個玉石長臺,上面存有一具骸骨,那骸骨身上除了那兩張獸皮,就再沒有其他物品,我們二人同時趕到那骸骨近前,每個人收取了一張獸皮。”
“經過仔細辨認,雖然獸皮上面的文字,我們二人均都不識,但最終也知道了,那上面所標註的,正是一處古修士洞府方位的地圖。因爲一張上面清晰的標註着一個山峰,另一張上面卻標註着一處洞府。只有這兩張圖合二爲一,才能正確找到那處洞府所在。我本想和對方一塊商量如何尋找那洞府之時,那驛神宗之人竟然對我突施殺手。”
說道此處時,方銘咬牙切齒,不覺面露憤恨之色。同時眼中又閃出一絲慶幸之色。想來那時,他在那生死一線的情況之下逃得性命,到現在也還慶幸不已。
“我雖一直都在戒備着對方,但那驛神宗之人趁我不備之下,突然對我出手,我們相互距離又很近,雖然奮力向旁邊躲閃,但我還是被那廝給擊傷了手臂。雖然有靈藥在身,但也不是一時半會就能治癒的。”
說着,方銘一擡手,露出了手臂上的一處傷痕。
秦鳳鳴見那傷處,雖不至傷殘,但也很是嚴重,對當時情形之兇險,也略微有了一些瞭解。
“那驛神宗之人見我受傷,便立即開始全力對我出手。要不是我有宗門的秘術在身,早就命喪在那廝手中了。但就是這樣,我一邊打,一邊逃,最後到達此處,還是被其給圍困住了。要不是秦道友及時出手相助,後果不堪設想。之後的事情,道友應該就都已知曉了。”
說着,眼神中帶着感激之意,望着秦鳳鳴。
秦鳳鳴點點頭,臉上神色不覺變得嚴肅了起來。看了看手中的藏寶圖,說道:
“在下手中的這份地圖,是一處山洞所在,看來,方道友手中地圖定然是關於那一處山峰的了。”
“不錯,我這張正是標註着一處山峰的所在。只是,那處山峰,不在築基期修士的活動範圍之內。”說着,方銘臉上露出了一絲失望之色。
“哦,不知那處山峰,所處之地是何處?”
秦鳳鳴也是一愣。緊接着問道。
方銘看了看秦鳳鳴,自嘲地笑了笑說道:
“那處山峰,處在成丹期修士的活動範圍之內,而且還不是靠近邊緣處。我們要想進入尋找那處洞府,必須要經過兩處範圍比較大的區域,以你我現在的修爲,別說成丹期修士,就是路途中的妖獸,我們也難以應付,故此,去尋找洞府之事,還是放棄爲上。”
秦鳳鳴聽方銘如此說,也自沉默了下來,心中念頭連閃。
憑自己這時的手段,遇到成丹初期的修士,打不過,逃走還是有些把握的。
但如果遇到成丹中期修士,自己可就毫無一絲把握。看來,要想去那裡尋寶,現在是別指望了。
但要想在這五十年內,自己就從築基初期,修煉到成丹期,又非常不靠譜;但放過這次機會,下次上古戰場開啓在去尋寶,其中不定因素又太多。他一時也難以決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