滕一龍現在可謂是心中全部都是濃濃的的怒火,他的心中全部都是滔天的殺意,他非的是要殺幾個人纔可以將這些心中的怒火給完全的平息掉的,要是再不殺人的話,他相信自己會被自己心中的這些殺氣,這些痛苦,這些鬱悶給憋瘋的,自從他的父母離奇去世之後,他很久都是沒有經歷過這樣的痛苦了,這種感覺,就好像是有人拿着一把鋒利的刀子在一刀一刀的割着他的肉一般,他是再也不願忍受這些痛苦的了。
“什麼?!”
“難道他還真的打算殺了韓雪琪師姐不成,開什麼玩笑,韓雪琪師姐可不是一般的人啊,想要殺她,先不說她的那些個追求者還有他那個擁有化元境修爲的長老父親會不會答應,首先就過不了少門主大人的那一關吧。”
“沒有錯,要知道,少門主大人雖然癡情與崑山派的掌門千金薛冰凝,但是他對於一直都是深深的愛慕着他的韓雪琪師姐可是當妹妹看的,他怎麼可能能夠容忍有人來欺辱甚至是殺了韓雪琪師姐呢?”
“這滕一龍當真是越來越膽大了,竟然敢當着這麼多的人的面說要殺了韓雪琪師姐,他就不怕他引起衆怒麼?”
“我看他這是純粹在收買人心還有公報私仇,你們又不是不知道,他跟韓雪琪師姐之間打的事情,他可是一直都對韓雪琪師姐恨之入骨的,而且他這麼殺了韓雪琪師姐,肯定就會有不少的人說他是急公好義,一諾千金,這可是一舉兩得的好事啊!”
“我看他是完全在找死,殺了韓雪琪師姐,他開什麼玩笑,他自己要是能夠活過這一次的門派大比而不被人給你殺了,他就應該謝天謝地了,還說什麼殺人,哈哈哈,好大的笑話!”
“嘿嘿,有的人想要鬧個笑話給咱們看看,咱們還用得着說些什麼麼,等着看好戲就是了!”
……
滕一龍如此囂張跋扈的言語,自然是會被很多人所或是看不起或是羨慕嫉妒恨的,黑他的人,從來就沒有少過。不過,這些滕一龍根本就不放在心上,在他看來,他滕一龍是誰,哪裡用的着去管什麼其他人的閒言碎語,自己管好自己就行了,他要用實際行動告訴這些個看不起他的人,什麼叫做膽大包天,什麼叫做狂妄自大,什麼叫做我心縱橫,遇上不順眼的,殺了就是,哪裡需要那些個廢話。
“哼,好大的膽子,你以爲你是誰,居然敢揚言要殺了韓雪琪師姐,你是活得不耐煩了,讓我乾元來會會你!”
然而就在此時,一個暴怒的聲音卻是傳了過來,緊接着就看見一個身影快速的竄到了擂臺之上,想要來教訓一下滕一龍。
這是個年紀大約十五六歲的少年,劍眉星目,一襲白衣,手指一把長劍,一頭長髮無風自動,好一副儒雅的翩翩公子作態,很是有一種上古劍修的風範,這種人物,不說其他的,單單就是看他的這一身的氣度風範,就知道他絕非是常人,僅僅就是往那兒一站,就給人一種無形的壓力,一種上位者的氣息陡然之間憑空顯現。
“好一個翩翩少年,此人若是不死,數十年後,這華雲國絕對是大名鼎鼎!”
滕一龍在心中一個驚呼,很是爲眼前的這個男子感到凌然正色。
這個少年滕一龍也是認識的,名喚作“乾元”,是青山派爲數不多的少年天才,甚至是有傳聞他是一個二靈根修士,跟滕一龍這個雜靈根修士比起來,那簡直就是一個在天上,一個在地下。
他的天賦,可謂是天縱之資了,八歲修道,僅僅只用了七年不到的時間,就達到了練氣境後期這等強大的境界,這種天才的速度,整個青山派都是震驚的,甚至就連青山派的掌門黎青都想要將他給收爲入室弟子,誰知道,卻被乾元以“我心向
道,天地即爲師”這個理由給拒絕了,傳聞當時黎青好不傷心以及遺憾。
再後來,甚至是有不少的長老,甚至是太上長老都想要去收他爲入室弟子,但是乾元這人本來就是少年得志,一時之間囂張的很,根本就不將這些人給放在眼裡,前來的人他不是不見,就是直接果斷拒絕,甚至還親自出口狠狠地羞辱一位想要收他爲弟子的化元境初期的長老,說那人是“區區化元境初期的螻蟻,竟然也妄想收我爲弟子,真是不怕被人笑掉了大牙,我日後可是要成爲白日飛昇的神仙,你還是早早去找塊豆腐撞死了吧!”
當初,他這一番話,直接就是把那位長老氣的吐血,心道我一個堂堂化元境修士屈尊下顧你一個不過纔是練氣境中期的小修士,居然還被你給當面羞辱了,你這是在找死的麼。
不過那位在長老氣雖然氣,但是還是把這件事情給生生的忍了下去,他也是沒有辦法的,要知道,當初的乾元不過才區區十二歲而已,實力也纔是區區練氣境中期,他總不能夠殺了他,或者懲罰他一頓吧。
那樣的話,他一是自己做不出來,而是,若是自己當真做了,不知道會被多少人給恥笑不可,不知道會有多少人說他沒有容人之量。
氣的那長老也只能夠生生的嚥下了這口惡氣,不過,自從那件事情之後,就在也沒有人去找過乾元要收他爲弟子了,甚至是連同門之中的其他的弟子也很少和他有往來。
因爲這人自認爲自己是一個將來要破碎虛空的神仙,他是不會去跟這些個在他眼中看來的無非是鄙夷不堪的凡夫俗子在一起的,他覺得那樣是對他這個未來神仙的嘲諷,那樣是一種恥辱。
雖然沒有人和他一起修煉,他也沒有朋友,他仍然是一直我行我素,而且習以爲常,神仙嘛,本來就是一羣沒有七情六慾的人,要朋友幹什麼。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