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丹鼎派上面派來的人到達之前,常扒皮剛剛忙完一些收尾的動作,儘量消弭一些痕跡,不讓調查者看出什麼。
他還僞造意圖不軌的修士被打死的現場,以此來證明他不僅無過錯,還應該有功呢。
不過想到可能蛇蠍女人插手,他並不寄希望於此。
關於幾個靈脈已經被神秘組織佔據飼養妖獸,常扒皮也設法隱藏一二。
總之儘量恢復到以前的樣子。
他稍稍鬆了口氣,突然想起無缺公子臨走前的交代,雖然心中不喜,還是命人去調查滕一龍與孫哲。
那是無缺公子要的人,還是早點打發的好。
只是還不等手下送來消息,掌教派出的調查者已經到來。
常扒皮心中一顫,還是老老實實地去見調查者,心裡卻在祈禱時自己的認識的有些交情的,賄賂容易一些。
在見到那個與他差不多一樣胖乎乎的外門執事,常扒皮眼前一亮,“呀,這不是徐執事嗎,什麼風把你吹來了,快請坐快請坐。”
“嗯哼,別隨便的攀交情。”
徐執事知道蛇蠍女人要對付常扒皮後,心裡早就與對方劃清界限,以前的交清全不作數,此時皮笑肉不笑道:
“常執事,聽說第二藥峰出現妖獸,不知可有此事?”
常扒皮也是個人精,一見對方的樣子就知道蛇蠍女人已經有所吩咐,小眼睛一眯,看到一旁趾高氣昂的小白臉,知道那就是正主。
他在心頭暗罵對方的貪婪以及翻臉不認人,不過還有求與對方,不得不陪着笑臉:
“徐執事是怪兄弟我以前欠你的酒錢吧?兄弟我快忘了呢?”
常扒皮笑着遞出一隻儲物袋,該賄賂的還要賄賂,“欠你的酒錢不能不還是吧?你點點數目,到底對不對,不對還有。”
“這?”
徐執事猶豫一下,扭頭看了看蛇蠍女人的弟子,還是接下了儲物袋,反正是人家欠他的酒錢,接過來有什麼大不了的。
誰
讓人家常扒皮懂得孝敬,賄賂的理由說得過去,不拿白不拿,大不了不參合這事,反正跟他關係不大。
再說他歸掌教管,還輪不到蛇蠍女人插手。
所謂拿人手短吃人嘴短,毫不理會蛇蠍女人弟子的難看錶情,笑呵呵道:“兄弟不說我都忘了,今天有些累,明天再說事。”
“慢着。”
這蛇蠍女人的弟子名謝長德,早就把第二藥峰的一切看做是自己的手中物,怎麼允許常扒皮肆意的賄賂他人。
那可不行,不僅他師傅不答應,他也不答應:“徐執事,有些事還是早些辦得好,我師傅還看着呢。”
“哪來的小毛孩,有你說話的地方嗎?”
常扒皮一見徐執事難看的表情,自然隨即接嘴道,“徐執事還沒開口,你算什麼東西,滾一邊去。”
“你?”
謝長德自打成爲蛇蠍女人的弟子,誰敢不敬他半分,哪受過這樣的氣?
“都是同門,何必呢?”
徐執事站出來當和事老,不過他也是不滿蛇蠍女人弟子的囂張,常扒皮的一番叫罵讓他舒心不已。
“我不管,妖獸的事情不調查清楚,怕是掌教也不高興的。”
謝長德也不是傻子,自然看出徐執事得到儲物袋後,態度已經發生變化。
什麼說好的幫他拿下常扒皮,全都拋之腦後。
他知道自己不過是仗着蛇蠍女人的身份,還壓制不住兩個外門執事,所以拿掌教說事,逼迫徐執事低頭。
“小子,你是誰的弟子,怎麼教的徒弟,這麼不知禮數?”
常扒皮指桑罵槐,痛痛快快的發泄一通,“哪裡有你說話的地方,知道不知道尊卑,是不是要我替你家長輩教訓你一頓?不知禮數,不知廉恥,蛇蠍心腸。”
後面幾句全罵到蛇蠍女人身上。
徐執事本來站在一邊看笑話,也是爲謝長德拿掌教壓他不高興。
不過一聽常扒皮罵道蛇蠍女人身上,他立即渾身一顫,急
忙道:“好了,都是同門,何必這麼大的怨恨呢?”
謝長德被氣得渾身發抖,不過身邊沒他的人,他想囂張都囂張不起來,心頭自然十分怨恨。
“哼,算你小子命好,有徐執事在,今天饒你一次,快給我滾。”
常扒皮還是想趁機擠走蛇蠍女人的徒弟,稍微賄賂一下徐執事,那就萬事大吉,所以一上來就罵對方個狗血淋頭。
“你們,你們給我等着。”
謝長德被氣得只想找蛇蠍女人求助。
徐執事卻感覺情勢不妙,若真把謝長德氣走,豈不是讓蛇蠍女人記恨他?
若是兩不相幫沒什麼,但是被常扒皮利用擠走謝長德,那可就大事不妙。
所以急忙道:“別走,你忘了你師傅給你的任務,不想被她懲罰吧?”
謝長德渾身一顫,方纔被氣糊塗了只想着找師傅幫忙,卻忘了到時候辦不成事的他,鐵定被師傅懲罰。
而且跟着蛇蠍女人許久的他,自然知道蛇蠍女人找機會整死常扒皮的事情,只是一直找不到機會。
若是眼下的機會被他錯過,蛇蠍女人怎麼折磨他可想而知。
謝長德一被徐執事點醒,當即停下腳步,即使在苦難也要留在這裡,絕不能輕易退走,絕不能。
“可惜。”
常扒皮怨恨的瞪了徐執事一眼,被這老貨壞事,差點就成功了,卻被對方破壞,心頭怎麼可能不怨恨。
他最怕妖獸的事情曝光。
“還是商量一下妖獸的事情吧。”
徐執事心頭苦笑,如何不明白已經得罪雙方,早知道就不辦這事情。
當初聽掌教說調查第二藥峰,想着又可以撈上一筆,所以急匆匆的趕來。
哪想到竟然牽扯到蛇蠍女人,還被常扒皮坑了一把,一時貪婪收了賄賂,恐怕不好抽身,真是倒黴。
徐執事知道事情不可久拖,同時也不能陷入第二藥峰太深,所以快刀斬亂麻,決定趕緊解決事端,免得橫生波折。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