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麼了?”他輕輕地捏了捏她的臉蛋。
“啊……好像……”她不太好意思,因爲他輕輕地捏着她的臉蛋,她無法低頭,只好道,“沒什麼事啦……”
“我必須走了。”他淡淡地道,然後淺淺地一笑,“下次見。”
“……嗯。”她乖乖地點頭。
他好像是想到了什麼一般,停頓了一下,一隻手勾起她的下巴,他清淺傾國傾城的眉眼更好地映入她的眼中:“你是我的。”他輕輕地抱了抱她。
在她的耳邊輕聲細語道:“不要吻其它人……”他的發撩過她的耳畔,傳入她耳中的,是他淺淡帶着隱隱細細笑意的聲音,“我會吃醋的。”
“嗯。”她乖乖地答應下來。
“其他人吻你,不可以接受。”他繼續叮囑道。
“好。”她乖乖地繼續答應。
“乖。”他在她的臉頰輕輕地吻了一下,然後便離開。
Kitty有些微怔地看着他離開他的視線。
……清。
她略顯纖細而又可愛的手指輕觸臉頰,脣邊是她自己也沒有注意到的一個淺淺的,好像是燭光倒影在蓮花池上一般的微笑。
鏡頭切轉。
被吻得七葷八素的泡沫茶被安倍上夕攬在懷中。然後她問道:“……剛剛,是蘭落雪清吧?”
楊冰弦不予置否地聳了聳肩:“嗯。”
“他現在在涼亭。”安倍上夕的聲音是一如既往的清淡。他的占卜能力是一如既往的無人可以媲美的強大。
“Me去找他。”茶茶誘人的眸子輕輕地一眯,長長密密的眼睫毛像是黑色的蝴蝶撲閃着。
安倍上夕沒有拒絕,鬆開手,茶茶從他的懷中跳出,一揮白色有着淺淺銀光的寬大的廣口袖。
清站在涼亭裡,只是淡淡地看着一池的荷花。荷花在月色下有些朦朧迷離,迷迷糊糊的有些像是戴着眼鏡而鏡片被熱氣蒙着看不清晰,閃爍着不明的動人光暈,星星點點的映在水面上,和着月色的淺光閃閃地跳躍着,有一種不真實的美感。
他知道她必然會來找他的,所以他根本沒有絲毫要閃躲的意思。
她已經站在了他的身邊。
“蘭落雪清。”她的聲音微淡。
他轉身,微微倚着涼亭的欄杆:“泡沫茶。好久不見。”
“……我不喜歡繞圈子,”她的表情帶着薄薄的涼意,“你知道我找你是爲了什麼的。”她表情冷淡的時候,第一人稱用的是“我”,而不是“me”。
他依舊是望着她,臉上卻是連僞善的笑也沒有半個,表情冰冷地問道:“你想說什麼?”頓時冰封千里。
他的眼裡是厚厚的冰霜。
“Kitty不是你能惹的。而且,”她看起來若不經意地道,“你應該知道我和她的關係的。”
她們的關係,他應該早就差得清清楚楚的。
“那又怎樣?”他的臉上寫滿了冰冷與漠然。
“蘭落雪清,”泡沫茶望着他,臉上是在晚上愈發顯得亮眼的笑容,“你一定會後悔招惹了她的。”
“是麼?”他的臉上是冷冰冰不帶絲毫溫度的微笑,“你就認準了結局?”
“你的意思,是要和我打個賭麼?”她微微偏着頭,一笑。
傾國傾城傾天下,行雲流雪百花嫁。
“沒有必要。”他冷冷地道。
他從不打沒有把握的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