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連壺熱水都沒有。當我是死人啊。”
美人這是在抱怨嗎?這聲音是很動聽,可怎麼聽都象是男子的聲音吶?雲蘇末凌神的打量着這美人。天,美人居然有喉結!!
“你還仵在那做什麼!快點給我倒杯熱水再拿點吃的來。”
“你不是女人?”雲蘇末跨進門來,無視美人的問話,徑自問道。近距離的打量着美人。確是男人沒錯了。
“說誰呢?!什麼女人!你睜大眼睛好好看清楚了,我是男人。你纔是女人!!”
“我知道我是女人。”雲蘇末看到那美人臉色從發怒到暴怒,再到無語焉了下來。
“是暗夜人讓你來的嗎?他人呢?”美人平靜的出聲。
“暗夜。你也認識暗夜。他今天一早就和灝軒去了滁山,要有段日子才能回來吧。”怎麼,他還不知道滁山的事?
“他就這麼一聲不吭的走了?桃園不是不準人隨便進入的嗎?”美人自顧自低語,隨後揚起好看的臉蛋問道:“那你是誰,怎麼進來的?”
“你管我是誰?我就是進來了。你又是誰?那你怎麼在灝軒的桃園裡。你和灝軒?”
“我和灝軒關係很親密,灝軒很保護我,一直都藏着掩着,你又是灝軒的什麼人?”
雲蘇末看到這美人對她媚眼一笑,一臉的挑釁。“誰信你啊。在這混說。我家灝軒可不是斷袖。就你那張臉,不光男人不要你,女人也不會嫁你。”
“我這張臉怎麼了。”美人手撫着臉,一臉的自信和得意。“我這張臉難道不比櫻灝軒好看很多倍嗎?”
“哈。我想我知道你是誰了。你就是冒充灝軒,然後被人打成重傷的那人?”
“你還笑。雲蘇末。我被人打傷,不就是因你而起的嗎?!”
“你果然自戀,小命都快沒了,還光護着臉,不過你這臉確實很妖孽,夠美!”雲蘇末取笑了一會,又問道,“你知道我?”
“當然,能入這桃園的就三個女人。一個是顏小姐,不過她現在在宮裡頭,自然不會悄無聲息的出現在這。一個是希琰小姐,她是個木美人,冷冷的。還有一個就是櫻灝軒的新婚娘子,雲蘇末。應該就是你了。”
“看來你還不笨嗎?”
“那是自然。這個該死的暗夜。也不找個人來照顧我。放我一個人在這自身自滅。”
“你沒有自己的住處?非要待着這偏遠的屋裡,要不是我,你豈不是真的要餓死渴死。”雲蘇末在屋裡轉上一圈,沒什麼吃的,只幫他添了杯水遞上去。
“你。。”正在喝水的美人嗆住了,冷的。
“慢點慢點,又沒人跟你搶。美人不是應該都優雅的細咀慢飲嘛。”雲蘇末拍了拍美人的後背。
“不要美人美人的。我叫葉沐白。”
美人可真易怒吶,雲蘇末忙開口道:”好了好了。我知道了。以後不叫你美人就是了。不過,小白啊。你以後可得溫柔點,不然以後可沒女孩子會喜歡你。”
“小白?誰是小白?諾。給我換熱水,再來點吃的。”
“葉沐白,小白。不就是你嗎?這沒熱水,也沒吃的。”
“不要叫我小白。沒有熱水就去打啊。順便再拿些吃的來。早上到現在我還什麼都沒吃呢。”
“你該不會是想讓我走出桃園,再把熱水,飯菜給你送回桃園?”
“怎麼了?暗夜以前都是按時給我送飯的。”
“暗夜那是有輕功,來回奔走不費事。我可是個弱女子。你讓我來回走那麼遠的路就爲了給你送飯菜?!你怎麼不住聽雨軒的客房,那裡丫鬟什麼的也好照應你。”雲蘇末白了他一眼,笑道:”“你該不會是嫌太丟臉所以才躲在這屋裡不敢見人吧?”
“你。。你。。”葉沐白臉色一陣窘迫。
“還真的是啊。放心吧。小白。我不會說出去的。”
“葉沐白。不要叫我小白!”
“可我只給小白送飯菜。”
沉默。再沉默。
“這就對了嘛。小白你等着啊。以後我會叫個口風緊的丫頭來給你送飯的。”雲蘇末得意的勝出。
“不行。要不是你,我也不會這麼慘。就你了。暗夜不在,你每天都給我送飯菜來。”
“那可不成,這裡怎麼遠,每天這麼來回,得多累啊。我先回去了,等會我會讓丫鬟來照應你的。”雲蘇末轉身準備就走。
“不行。”
雲蘇末看着葉沐白拉着她的手腕,嘆了嘆息道:”你不餓嗎?”
“餓,我就要你給我送。我這幅樣子,不想讓旁人瞧見。”
雲蘇末看到美人可憐兮兮的樣子,便軟了心道:”好吧。你放手,我去給你拿些吃的來。”
看到小白得意的吃完飯,喝着沁茶。雲蘇末感嘆自己一時沒經受住美色的考驗,一時心軟接了個苦差。想着暗夜不知道何時才能回來。她得一日三餐的伺候着一比她自己還美的男人。一臉的苦色。
“你不要再苦着臉了。我今天這樣還不是你造成的。你得給我負責。”
什麼負責?不要講的這麼曖昧好不好。雲蘇末撇了他一眼。
小白還在那細數:“再說了,相當初,去你家提親的可是我葉沐白,娘子照顧夫君還不是天經地義的事。”
“誰你娘子了。你不過就是灝軒的替身罷了。”
“嘖嘖。果然女人越漂亮,心就越狠吶。”
“那你豈不是比我心更狠。”雲蘇末看到葉沐白疑惑的看着她,便補充道:”你長的比我還要美上好幾分。”
“雲蘇末!我說過了我不是女人。再敢說我是女人,信不信我就掐死你。”美人暴怒猙獰依舊是美人吶。
雲蘇末退向門邊道:”小白,你可得冷靜點,掐死我,你就等着餓死吧。籃子裡還有水和乾孃,就放在你牀邊桌子上,你勾勾指頭就碰到了。明天我要出去,晚上再給你送吃的來。白天,白天你就自己將就吧。”
“你就這麼對待傷重的病人嗎?”葉沐白耷拉着臉裝可憐。
“都能掐死人的本事了,還算是病人嗎。”再怎麼裝也沒用。”我走了。你好自爲知吧。”雲蘇末搭上門,徑自往外走。
“雲蘇末!”
無視屋裡的一陣怒吼,雲蘇末笑了笑,心情大好的出了桃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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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希琰接下來你想去哪看看?”雲蘇末看到櫻希琰新奇卻又故做平靜的模樣,便說聲詢問。
“還是嫂子定吧。”
“好。那我帶你去樓外樓喝點茶吧。歇息會再走如何?”
“都聽嫂子的。”因爲很少運動,此刻的櫻希琰,臉頰紅潤潤的。白皙的皮膚,再加上開懷的笑容。這纔是十四歲少女該有的模樣。雲蘇末拉着她進了二樓的雅間。二樓的花銷相較一樓昂貴了些,但相對而言環境也清幽了很多。
兩人坐着說會了話,”琰兒,晚些時候嫂子帶你去畫舫聽曲吧。”
“恩好。”櫻希琰還真是乖巧的很。
“兩位姑娘,您們的茶。”店小二端了壺輕放在桌上。
“我們的茶早已經上過了啊。”雲蘇末差異的問。
“是那位公子讓我送給二位的。”
雲蘇末順着店小二手指的方向看去。一白衣男子正衝着她們微笑。紈絝子弟。敗類。雲蘇末厭惡的說“沒必要。退回去。”
那店小二怔在那邊,雲蘇末提高音調說道:“我說,退回去。”這點眼色都沒有,是新來的嗎。能力還是有待提高。
“兩位姑娘,可否賞臉喝杯?”那人看雲蘇末執意退茶,便上前來嘻笑說道。
“你有臉嗎?”雲蘇末鄙夷的輕笑了聲,櫻希琰也笑了笑。”琰兒我們走,真掃興。”看來得通知爹爹以後這樓外樓的環境得肅清肅清。
“哼,敬酒不吃吃罰酒。給我帶走。”
“你敢。光天化日之下,這天底下還有沒有王法了。”雲蘇末看着櫻希琰應聲斥道,原來琰兒還是很有氣勢的嘛。只是這樣的敗類通常都自以爲是的很。這樣說是沒用的。
“我哥可是溫將軍手下的左將軍。我有什麼不敢的。還愣着做什麼,給我帶走。”
“區區一個左將軍,就敢如此撒野。你可知我們是誰。”
“連溫傑將軍的夫人你們都敢動?”雲蘇末忙出聲制住櫻希琰的話。希琰看了看她道:”你們好大的膽子,敢搶溫將軍的夫人。”
“溫將軍的夫人,會打算去畫舫?你騙誰呢你。給我帶走。”那人一邊說着還一邊就近扯過櫻希琰的手臂。
“啊。。”突然的一聲慘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