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媚術嗎?就這種程度的媚術?我還以爲有什麼讓我驚訝的呢”當所有人都沉迷在那媚術中時,血鳶那眼眸盯着紅衣女子不放,嘴角勾起一笑,那麼,她當再次以牙還牙了。
“死!”紅衣女子的舞猛的一個旋轉,脣中吐出冷冷一字,如那暗夜的修羅,瞬間,場上一些被她媚術迷惑了心智的人皆舉起刀朝着自己的心臟沒有一絲遲凝的刺了下去,頃刻間場上已剩下不到一半的人,而沒有被迷惑的人多半是內力深厚或者心無雜念的人,但他們也只能眼睜睜的看着他們死卻無能爲力。
如那淡淡的花瓣飄落,那黃袖間纏繞着仿若那細細的幽絲,似醉了,就連紅衣女子的眼眸也在不知不覺中隨着血鳶的舞步而移動,皆醉於血鳶的清眸中。
低眉垂首間欲語含羞,繁花似錦中的流水年華,胭脂微溼,玉臂輕寒,裙裳急飛,風盈水袖,那花瓣飛似漫天。
血鳶突地一下停下舞動,一個迴旋,滿意的看着因爲自己的舞而迷惑的衆人和眼色開始發紅的軒轅涼落,就連那些女子也沉醉在她的舞中,眼角的淚痣閃着嗜血的光芒。
“破!”大喊一聲,隨着音落,那自爆聲又不斷響起,空氣中渾渾的血腥味愈來愈濃。
“啊——”火回神過來已經爲時過晚,只能感覺自己的身子在膨脹,隨後‘砰’的一聲,那裘紅衣化爲一灘灰燼,消失在衆人的眼中,只留下那一片已如燒焦般的灰燼。
軒轅涼落有些不相信自己親眼所見,這個年紀小小的女子,竟然一個人把自己訓練十年有餘的得力助手全解決了?血牌果真有這麼強大?
“姐姐”血鳶緩緩走到我身後笑了笑,聲音依然清新的像未進入人世間的世外精靈,除了我,她至始至終都沒正眼看過任何人一眼。
我回過頭看了血鳶一眼,示意她做得很好。
“軒轅涼落,你還記得傾城嗎”我勾脣一笑,眼神直射向他,捕捉到軒轅涼落因聽到傾城兩字所散發出的一絲光“你什麼意思”。
“我的意思就是,她,在我手裡”我轉過身抱起燒雞,背對着軒轅涼落,而衆人倒吸一口氣看着我的舉動,生怕我懷裡的獅子突然跑出來發獸性吃了誰。
“你,你想要什麼”軒轅涼落繼續問道,可是語氣中明顯激動起來“我要你,殺了軒轅劍,殺了你的父皇”軒轅涼落聽到話後皺起眉頭,臉上又恢復了淡淡的神情“你有什麼證據能證明她在你手上?”
呵呵,在這個關頭還能有一絲理智尋找證據的也莫非於軒轅涼落這樣精明的人了,我從懷裡掏出一個簪子拋去“還記得這個嗎?你們大婚當日她戴在頭上的”軒轅涼落一把接過,目光變得猶豫起來。
“我願意去,我願意殺了軒轅劍,但你要把城兒還給我”語一落下,我猛的轉過頭,他一身紅衣,發若黑瀑垂落腰間,此時的他,臉色微白,多了些瘦弱,讓人憐惜,最讓我驚喜的是那雙眼,一雙妖媚,清澈,看穿世間的眼,在說到城兒兩字時,他的眼神有了變化,驚喜,興奮,失神,閃亮……
原來他的毒還沒有解除“要想和她重逢,把這個服下”,我拿出先前花瑾顏給我的白雪凝膚膏遞給了他,他毫無顧慮地掀開瓶蓋就一口喝了下去,體內似乎得到了引力般,神色開始舒張,蒼白的臉逐漸紅潤起來,他不可置信地望着我“我的功力恢復了?”
“是的,你的功力恢復了,緋色”
好久不見,相公,請你原諒我現在不能告訴你我回來了,待到時機成熟時,就是你我永遠相守之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