曉光、曉禾、曉風三人爲同門師兄弟,都是一個老師玄空大師的弟子,在師兄弟三人中曉風的資歷那是最淺的,因此他是小師弟,他們三兄弟所代表的是慈祥,嚴肅和寬容,“二位師兄怎麼提前出關了?難道神功已經修煉大成了嗎?還是說不相信小弟可以收拾的了這個欺師滅祖的畜生嗎?”曉風一臉平和的看着二位師兄,這二位一直都是在閉關修煉一門無比強大的神功,這一門神功需要二人相互補助,中間不得有一絲的差錯,不然將會有性命危險!中途出關,真的是一點兒問題都沒有嗎?
“堂堂的住持大師難道是要不顧及自己的身份親自和一個後輩動手嗎?而且還是三人一起聯手,就算你們贏了,還有什麼臉面活在這個世上,難道就不怕被天下人恥笑嗎?”一星的臉色此時變得極爲的難看,曉光和曉禾這兩個怪物一旦插手,自己想要全身而退那是絕對不可能的事情,因此,他先要以言語相激,讓他們二人不能動手!
“你也配讓我們三兄弟一起動手嗎?我和大師兄出來不過是透透氣而已,閉關的時間太長了,多少也是要活動一下筋骨的,老三一個人就已經是讓你吃不消了,放心我們只是出來看熱鬧的,絕對不會動手打你,就像你說的,我們身爲長輩是絕對不會和一個後輩過招的,老三你說是嗎?”
曉禾二師兄看似嚴肅,其實骨子裡極爲的喜歡調侃,而且他說的那些個話足以讓對方吐血而死!一星再也是無法忍耐,爆喝一聲,”少廢話!看招!”剛纔偷襲曉風的那兩人也是將手上的長劍舞成了兩團光幕朝着曉風襲來,一星這一次是使用了所有的功力,雙手直直的推出,一股好漢無比的力量是徹底的爆發出來,這一招正是落花拳中的波濤式,曉風禪師對於落花的路數那是心中有數的,僧袍無風自動,在他的面前形成了一道看似柔軟實則無比堅硬的壁障!
僧袍本事極爲柔軟之物,這自然也就擁有了可以化解強大力量的作用,波濤式強悍的掌風打在了這僧袍上,這強大的掌風竟然是石沉大海,沒有一絲的作用了,更讓一星驚訝的是,這僧袍上似乎是有着一股粘性將自己的手掌牢牢的固定在了上面,同時,曉風禪師的掌法也是飄忽不已,出手的速度也是極爲的緩慢,就好像是這一掌是真的沒有力量一般,“嘭”這一掌輕輕的打在了一星的胸口上,可一星並沒有什麼反應!
僧袍揮動,輕易的就將另外的兩人擊退,口中念動佛號,從曉風的身上散發出了柔和的金色光芒,這一道金色的光芒將那兩人徹底的定住了!“傳聞中的降魔九式也沒有什麼了不起的嗎?看來這麼些年你的勤學苦練都是白費了!”
“其實我知道,你一直都是很想學我的降魔九式,你攻打月能寺的目的有兩個,其一自然是爲了找謝長安報仇,這第二,旁人不知道難道我還不知道嗎?你不過是想要羞辱我,讓我傳授你降魔九式,但是這一套掌法每一代都只能是傳授給一人,傳授給你是不可能的了,但是向你演示一下還是可以的,你也不要想着可以偷學,這既然是我的獨門絕技,沒有我的傳授,貿然偷學的下場就只有一個,那就是死!
剛纔的這一招名爲無爲而治,你說對你什麼用都沒有,那事實真的是這樣的嗎?頓時,一星就感覺自己的內臟似乎都是移了位一般,在自己的身體內好像是有着千軍萬馬在咆哮,憑藉着自己的功力竟然是無法壓制這一股莫名的力量,“老東西,你究竟是對我做了什麼?”
“也沒有什麼,這一招無爲而治,其實就是以內勁傷人而已,現在你已經是受到了嚴重的內傷,看來我對你的期望還是太高了,你那二十萬大軍將會羣龍無首,現在你知道我月能寺的厲害了吧?”那第二式無爲而治其實也是這些年他自己的內心的變化,因此,施展起來看似平常,其實花費的工夫那是最久的!
“以前我就告訴過你了,不要太小看我了!你認爲我爲了攻打月能寺做的準備不足嗎?我昨晚上一夜都沒有入睡,知道我是去做什麼了嗎?我向你們月能寺所有的水井都下了毒,這種毒無色無味,進入到體內後一旦運功,毒性將蔓延到全身,到了那個時候你們將會上天無路,入地無門,你倒是說說這一場戰鬥究竟是誰贏了呢?”
“噗”曉風禪師一口鮮血狂噴而出,看來這小子說的不錯,自己是真的中毒了,其實在有的時候越是簡單的計策,到最後越是能起到最佳的效果,可是自己昨晚上守了一夜,並沒有發現什麼異常,這小子究竟是真麼下的毒?
一星似乎是看出了曉風的疑惑,“覺得不可思議是嗎?其實這一切都是要歸功於我的好三弟,一耀,你雖然這小子平日和我不和,但在這關鍵的時候,他還是會傾向於我的,那毒早已經是下在了你們吃的飯食當中,我剛纔說在井水中下毒,那不過是爲了迷惑你而已,我的好兄弟,你做的可真是太棒了,這一場戰鬥你可以首功,大哥是絕對不會忘記你的,說吧,你立下了這麼大的功勞,想要什麼獎賞,不管是什麼只要我能拿的出來的,你都可以開口!”
從戰士中走出了一個低眉順眼的男子,這男子正是一耀,曉風禪師心中一陣的恍然,難怪這些日子都沒有見到他,原來他就是安插在月能寺的內奸嗎?
“我想要什麼都可以?這是真的嗎?你可不是騙我?”一耀淡淡的說道。
“這個自然,說吧,你想要什麼?”現在一星的心情極好,連聲音都是變得輕快了許多。
“那我就要你的命好了,而且現在你的命已經是掌握在了我的手中,你以爲我一耀是什麼人?我既然要答應追隨謝長安,又怎麼可能會爲虎作倀呢?我昨晚給大師們吃的根本就不是毒藥,而是一種可以安神的藥而已,真正中毒的人其實是你纔對!”一耀冷靜的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