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冰劍出現之時,這天地間所有的寒氣都是匯聚到了這劍刃之上,謝長安此刻纔看清楚這劍的模樣,通體晶藍,流光轉動,在劍刃之上隱隱間有着寒氣涌動,外形薄如蟬翼,不愧爲神劍之名,“我的這一把劍名字名爲巫山劍,你可知道這劍的上一任主人是誰嗎?是巫山神女,這劍對於主人有着很高的要求,必須是體質極爲陰寒之人才能使用,你這個小子竟然能讓我動用巫山劍,也算是你的造化了,既然這劍已經出現了,那麼你就只有死路一條了!
剛纔的反震依然是讓黑木刀的刀柄微微的顫抖着,以武六斤現在的功力一旦與巫山劍配合,那將更是無人能敵了,“長安,你不用怕,眼下的局面就是明知不可爲而爲之,只有戰纔能有一線的生機,這巫山劍雖然厲害,但是你的黑木刀一直都是在接受精神之火的煅燒,更難得的是黑木刀早就已經和你的心意相通,因此,這麼看來你還是有勝算的!現在正是你施展莫敵刀法的時候!
莫都刀法凌厲剛猛,講究是無堅不摧和一往無前,謝長安登時醒悟,現在自己可不能想太多,他大喝一聲,手掌朝下一抓,那黑木刀頓時破土而出落入到了謝長安的手中,頓時一陣的倒影翻飛,正是莫敵刀法中的疾如風,頃刻之間,武六斤竟然是全身都被籠罩在了一陣刀風之中,計入峰就是快,謝長安施展翩若驚鴻搭配疾如風,氣勢如虹,一時之間,武六斤根本就反應不過來,他的廢話剛纔是真的太多了,不管是什麼刀劍,只要能將敵人打倒,那麼他就是好的兵刃!
這瞬間的功夫,武六斤的臉上已經是出現了道道的傷痕,其實洛神賦這第二段翩若驚鴻作爲身法而言是極爲的耗費真氣的,更不用說現在又是施展了疾如風,這對謝長安而言其實是一次巨大的煎熬,原來自從謝長安洛神賦修煉到了第二層之後,他就一直是不敢輕易的使用,這第二層的含義取自翩若驚鴻,婉若游龍,是身法、攻擊、變化三個方面爲一體的強大招式,對於使用者的要求很高,稍有不慎就會有性命之憂!
幸好洛神賦神功的真氣早就遊走了謝長安的全身,即便是在高速的的運動下,他也不會以爲速度的摩擦而灰飛煙滅!此刻,謝長安的身軀已經是變成了一道颶風,攻勢無比的兇悍!這個男人他是一定要攔下的,就算是爲了武元他也一定要這麼做!可武六斤明明自己是身處在颶風之中,臉色卻不見有一絲的慌亂,謝長安這一招疾如風自己之前曾見過多次,雖然說是速度驚人,但有着一個致命的弱點那就是後繼不足!
一旦謝長安自身的真氣不足了之後,就會陷入到疲倦中,而武六斤其實就是在等待這個時候,只要謝長安出現了一次的疲態那麼就是自己出手反擊的時候!“長安,你的攻勢是真的很不錯啊,可是現在你還沒有發現嗎?面對你這麼強大的攻勢,爲什麼我就是沒有一絲的慌亂呢?你在想什麼我知道,你一定是 認爲我的千里冰封依靠的是雙手對嗎?哈哈哈,你錯了,我的千里冰封那是可以隨時發動的,只要我人還在,我想什麼時候發動就什麼時候發動!”
謝長安現在的臉色變得極爲的蒼白,這是因爲他真氣消耗的太快的緣故,就算是他有着洛神賦神功護身,但一直在消耗的話,他必然會有生命危險,謝長安的嘴角流出了一絲的鮮血,可是現在的他根本就不在乎,他當然知道現在自己所有的攻擊都是打在了千里冰封之上,可是他不信難道這一招就真的是毫無破綻可言嗎?任何招式都是有破綻的,這是當日楚天雄大哥告訴自己的,如果沒有,那就只能說明是自己的真氣還沒有發揮到極致!
愚蠢的小子,還真的以爲自己可以找到這一招的破綻嗎?這是絕對不可能的事情,這一招千里冰封根本就沒有破綻可言,這個小子最後的下場就是活活的累死!哈哈哈!謝長安的眼神是越發的堅定了,就在剛剛他突然是想到了,幼時他看見母親在縫補衣服的時候,事先都是要將針磨一磨,只有這樣才能穿透結實的布料!
當時的情況和現在自己所遇到的本事一樣嗎?現在自己施展的疾如風就是一根鋼針,而千里冰封就是那無比結實的布料,想明白了這一點,謝長安頓時是有了辦法,一絲紅色的精神之火附着在了黑木刀之上,這紅色的精神之火就是他的磨刀石!成與不成就看這一招了!謝長安大喝一聲,翩若驚鴻身法是施展到了極致!
“愚蠢的小子,竟然還是不死心嗎?好,那我就看你能堅持到什麼時候!”終於,武六斤大喝一聲,身上的寒氣是越發的強悍了,他再次加強了千里冰封的防禦力!他就不信謝長安這個小子真的可以破解!
這兩人現在都是處在了一個極爲關鍵的時候,誰都不肯退讓半步,周圍的山石都是因爲這兩人耳朵真氣爆發而變成了粉末,空間也是開始震動起來,這樣的震動,武澤如何能夠不知呢?“看來這謝長安的本事還真是大的可以啊,他居然可以一個人就抵擋住了武六斤,真是我水陽城的大幸啊!”
“爹,大哥現在正是危險之時,難道你就不能出手幫助一下嗎?他可是我的大哥啊!”武元十分的惱火,大哥也是這樣的事情爲什麼不把自己叫上呢?
“幫?現在水陽城是一個什麼情況難道你不知道嗎?已經是沒有什麼精銳了,這謝長安現在是自告奮勇上前,這可是好事,你有什麼不樂意的呢?若是沒有他的話,你還能站在這裡嗎?快別傻了,大不了等他回來了,我將日光城送給他可好?他要不是你的大哥,我根本就不會留她到今天,他知道的事情太多了,原本就是一個該死的人!你知道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