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來人,將這謝長安給我好好的看住了,一會兒他和他的同伴們有任何舉動都要如實的告訴我,這個男人的心思極爲的深沉,你們一刻都不能夠大意,我說的可明白?”能中了自己三掌後還能安然無恙的人,這樣的男人該是有多麼的可怕,實力倒是其次,關鍵是他的性子極爲的能忍耐!剛纔金山可是看的很清楚,雖然謝長安這個男人是在和自己打哈哈,看似玩世不恭,實際上他的笑容並沒有直達眼底,這小子還有事情沒有告訴他,這小子是把自己當成了傻子嗎?
左右護衛自然是應聲道“是!”同時護衛在心中也是泛起了嘀咕,這謝長安究竟是一個什麼樣的男人呢?竟然能讓金山大人如此的重視,要知道金山大人在這朝日峰是一人之下萬人之上的大人物,而且行事公正,自然是有着很高的聲望,就單單以這朝日峰的繼任資格來看,金山大人那是當之無愧的,這位大人不僅僅爲人極好,而且自身的實力也是極爲的強悍,一手朝日劍法是得到了賈仁德的真傳,但是有一點是要注意的,他與賈仁德並不是師徒關係!
只是之前他立下了赫赫功勞,賈仁德將自己的絕技當成了獎勵而已,當然在一般的情況下,他是不會使用朝日劍法的,用金山掌就足夠了,在五大護法中,他也是唯一身兼兩大絕學的人,他若是不能成爲朝日峰的繼任者,他們這些護衛都是不答應!
謝長安坐在牀上冥思,這是他自己漸漸養成的一個習慣,在這樣的一種狀態下,他的意識會更加的清醒,看問題也是可以直接就看到本質上,根據剛纔的交談,謝長安現在已經知道了,賈仁德座下的五大護法究竟是誰,老大金山,老二銀風,老三銅火,老四鐵雄,老五易津,這老五若是按照排列該叫錫纔對,但是他自己絕對這個姓氏不好聽,就將這錫一分爲二,取其右邊叫易,而左邊的部首則是取諧音津,好聽好記!
若是想要弄清楚,究竟是誰下的手,謝長安只能是一一的去拜訪了,但現在他又出不去,只能是暗中的等待機會了,也不知道王海燕他們有沒有得到什麼有用的線索!“進去吧,那謝長安在等着你們呢?”一個極爲冷硬的聲音在牆壁的那一邊響起,少時,只聽見牆壁中有齒輪轉動的聲音,這牆壁上出現了一道裂痕,竟然是一道暗門,王海燕等人被一個面相兇狠的士兵推了進去!“小子,你可不要太過分了,當心我讓你吃不了兜着走!”
武元終於是忍受不了了,雖然僅僅是被關押了半天時間,但這半天可當真是度日如年,飯都不讓人吃飽,態度有這麼差,這還不如不給吃的呢?“可你現在不是還有力氣罵人嗎?看來你是真的沒少吃!”能在這樣的一種不利的情況下說笑的人除了謝長安還會有誰呢?
武元一見到謝長安就開始了訴苦,“哥啊,你可真是我親哥啊,你怎麼能幫着他們說話呢?難道你都沒有發現這半天的時間不見,我都瘦了一圈了嗎?這地方還有沒有天理了?”謝長安上上下下的看了一遍,“的確是瘦了!”看親哥那就是不一樣,可是接下來謝長安的一句話能讓武元有撞牆的衝動,“只不過這瘦下的是衣服。” www ●тt kдn ●¢ ○
水說謝長安不會損人的?這一夥人中真正精通此道之人就是謝長安,若是對方的反應慢了,好吧,那就恭喜你,你被罵了,你都不知道,“長安,快別聽武元瞎說,你還不知道他嗎?”王海燕說道。不錯,武元是最喜歡誇大事實的人,“哎哎哎,都安靜些,想要說笑也要看看地方!”之前的那個護衛終於是開口了。
謝長安還真是忘記了這旁邊還有一個人呢?連忙陪笑道:“是是是,這位大哥說的是,多謝您的辛苦,這一個天元幣是我們的一點兒心意,就請各位大哥喝酒了!”現在謝長安的模樣簡直就是可以用猥瑣二字來形容,那真是一點兒男子氣概都沒有!這戰士接過天元幣,用手掂量了一下,點了點頭,“說笑的時候聲音小些!”
當這一道暗門徹底的關上後,謝長安的眼神再次變得平靜,宛如一泓湖水般深不見底,“長安,你可知道你身上唯一的天元幣嗎就這麼給他了?你想什麼呢?”有的時候謝長安的想法,武元不能理解,看看他剛纔的那副樣子,像話嗎?
日心腦子轉的很快,現在他已經是明白了,長安爲什麼要這麼做,“你是想用酒水做障眼法,以此,我們就可以從這暗門中出去了是嗎?”
“正是如此,不然的話,難道我們幾個還要留在這裡過年嗎?當然還有一個更加重要的原因,那就是剛纔的這個戰士所穿的盔甲,一邊的搭扣都是沒有扣好,外圍的披風也是缺少了一個角,你們知道這意味着什麼嗎?這就說明這大雪山的諸多戰士並沒有那麼強的戰鬥力,在這一點上他們可是和深淵流沙他們差遠了!身爲戰士不愛惜自己的盔甲,就如同是不愛惜戰馬一樣,整日就知道飲酒,你們說我又何必留情?
沒錯,這大雪山和深淵流沙都不一樣,整體極爲的鬆散,沒有一點兒精神,指望這樣的隊伍成爲月能寺的戰力,那真是胡鬧!“現在我們只要耐心的等待就好,也許,在一指寬的時候,賈仁德想要告訴我的真相就是這個,大雪山是三才秘境最後的屏障,戰鬥力一定要強,至於人的那一部分不在此列,人是三才秘境最後一部分不錯,但那是人心,絕非戰力!
賈仁德其實是希望藉助自己的手來讓大雪山重回正道嗎?若是這樣,那這個事情真的是有些難度了,可是他既然答應了對方,那就一定要做到纔是!
“來來來,哥幾個再吃了這一碗酒,都想想我們都是有多長時間沒有嚐到酒水的味道了,這可真是讓人懷念啊!”隔着牆壁,謝長安都是可以聽見對面那推杯換盞的聲音,武元好酒,他狠狠的舔了一下嘴脣,這不舔不要緊,舔完後,他的酒癮是徹底的上來了,“剛纔我說什麼來着,唯一的天元幣就這麼浪費了,這真實罪過啊!”武元從嚴格意義上來說並不是月能寺的弟子,只是一個幫廚的,在這樣的一個環境下,他自然就是喜歡貪杯了!
雖然喜好貪杯,可是這人也知道現在是不可以喝酒的,因此,他捂住了自己的耳朵,努力的讓自己保持平靜,謝長安如何能不知道武元心中所想,“別捂了,我答應你,將來一定讓你喝個夠怎麼樣?”果然武元兩眼放光,重重的點了點頭!
入了夜後的朝日峰是極爲的寒冷的,而且這一處囚室也是位置不好,處在一個陰暗的地面上,寒氣更重,喝酒的聲音漸漸的弱了下去,謝長安耳朵貼着牆面,沒有動靜了,“這前後的戰士們都是喝醉了,現在就是動手的時候,你們都找一找看看這暗門的機關砸什麼地方?”
一番摸索後,王海燕觸摸到了牆壁上的一個凸起,手掌輕輕朝下按動,之前的那一道裂痕再次出現!謝長安等人貓着腰從這暗門中走了出去,只見白天這些不可一世的戰士們現在都是七倒八歪的,沒有一個像樣的,之前訓斥武元的那個戰士,躺在地上,懷中還抱着一個空酒罈,嘴裡還在低聲的嘟囔着,聲音太小聽不清楚!
武元在心中大罵,媽的,都不知道給小爺留點兒嗎?看打,又是狠狠的踢樂這戰士幾腳,謝長安一記眼刀過來,這才讓武元停止了。
出去以後,該做什麼謝長安心中已經是有了計較,他要從明面轉到暗處,暗中的看看這五大護法究竟是在搞什麼名堂,就以金山爲例,大家都說他爲人極好,但謝長安不這麼看,這人要麼就是真的極好,這幾不用說了,要麼這人就是善於僞裝自己的人,從來都不讓外人看到自己最爲真實的一面,金山究竟是屬於什麼情況,現在謝長安不知道,但是有一點可以肯定,他想要成爲朝日峰的守護者,這一點是絕對不會錯的!
翌日清晨,金山無比的震怒,“你們這羣飯桶,我要你們有何用?你們連幾個人都看不住,我還能指望你們做什麼?若不是現在正是用人的時候,我真想宰了你們!”這簡直就是奇恥大辱!而且是從來都沒有過的事情!謝長安那幾個人竟然是無辜消失了,在得知這個消息的時候,自己尚且還在睡夢中,他是一個激靈從牀榻上跳了起來,什麼叫無故消失了,這話是什麼意思?爲了要穩住謝長安,自己是花了多少心思,這幫廢物讓自己的心血付諸東流!該死!
“你們還愣在這裡做什麼?還不快去找,就算是要掘地三尺也要把他們給我找出來,這謝長安是唯一知道賈仁德遺言的人,難道你想讓他被那四個人找到嗎?要真是那樣的話,我這些年的功夫豈不是白白浪費了嗎?”每到陰雨之時,金山就會渾身的疼痛,他受的傷是在是太多了,他沒有那麼多的心計,若是想要成爲守護者,就只能是憑藉自己的力量纔可以!
“你們給我全力去找謝長安,找到他的人,我重重有賞!”鐵雄的機會終於來了,應該說五大護法中,他和金山是最有資格成爲下一任守護者的人,這些年,他和金山明爭暗鬥一直都是不分上下,但是今年他一定要和這個男人做一個徹底的了斷,守護者的位置是他的,任何人都不準動,不然的話,他鐵雄不介意讓他知道自己的厲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