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啪!”風空桌子上的杯盞此時是突然破碎,這對風空來說可絕對不是什麼好的現象,所有的人都知道風空的這一個杯盞那是用萬年寒玉打磨而成的,自然是無比的結實,突然破碎,就只能是說他的四大弟子都是遭遇到了危險,手掌輕輕的在空中一抹,一道輕微的波動後,在他的面前頓時就是出現了三才秘境中的一些景象,他想的果然不錯,自己的四大弟子現在只剩下一個正權還是一個半死不活的東西,其他的三人都是氣息全無,“正權,你這是怎麼了?爲什麼會受到這麼重的傷,你的三位師兄弟他們人呢?”風空採用傳音之法說道。
“恩師,您老人家可算是來了,我們兄弟四個除了我以外,其他的三人都是被謝長安那個小畜生弄死了,本來我們幾個那都是相安無事的,可是那謝長安卻偏偏和我們過不去,暗中用卑鄙的手段將三位師兄弟都害死了,恩師,您老人家可一定要爲我們做主啊!”現在正權被毒風打的奄奄一息了,霸道的毒素已經是佈滿了他的周身,這樣的人就算是活了,那也是一個廢人了!
“哦?原來是這樣,爲師當真是無比的欣慰,看到你竟然是這麼的替自己的師兄弟們着想,那麼現在你就去好好的陪着他們好了!”風空說完,腦海中就激射出了一道強力的精神攻擊,正權還沒有做出任何的反應就被轟成了虛無,這樣的廢物自己是絕對不會要的,身爲自己的弟子,那就是能夠抵禦住所有人的卑鄙手段,被人弄成半死不活的樣子,那就是他自己沒有本事,怨不得旁人。想要做自己弟子的人那是一大把,兵沒有什麼可惜的。
話雖如此,但這四個小子畢竟是跟了自己多年了,這感情還是多少有一些的,謝長安嗎?還好你現在是在三才秘境中,你若是在別的地方,那我就真的一點兒辦法都沒有了,按照各個正權說的,你現在應該是在狂風之原,呵呵,現在就讓你見識一下我的手段,也好讓你知道,在這月能寺不是什麼人都可以得罪的!
謝長安現在是好不容易纔解決了正明,但之前的那一根樹藤也是徹底的斷掉了,剛剛自己的真氣耗費的是有些多了,若是還像剛剛那樣的上山,顯然是不可能的,他現在首先要做的就是告訴上面的兩個人現在自己是安全的,大聲的說道:“武元,你們兩人聽着,我現在已經沒事了,快到毒心草開花的時間了,你們一定要得到它,所有的障礙我會清理的,你們不用擔心我!”
得到謝長安沒事的消息後,武元和王水藍自然是放心了,是的,這山下有他在,那就什麼也不用擔心,“我們抓緊時間吧,遲則生變。”鷹隼山的山頂除了一個有些破舊的石臺以外,就再也沒有其他的東西了,在這個石臺上面一株幼小的苗子在漸漸的長大,不用說這自然就是他們一直都是在尋找的毒心草了,可是這東西自然是這麼的明白的放在眼前,可爲什麼就沒有人可以得到呢?唯一的解釋就是事出反常必有妖,小心一點總是沒有錯的。
交代完了,謝長安倒也不用那麼的着急了,剛纔的精神力波動,他已經是感受到了,對方是一個使用精神力的高手,只是現在自己的功力還不能夠得到對方是誰,他臉上故作輕鬆,心中則是萬分的警惕,“出來吧,難道還真的打算讓我請你出來嗎?”謝長安沒有轉身的說道。
“當真是了不起的能力,你竟然是可以發現我嗎?難怪我的那些不中用的弟子會折在你的手上,和你相比,他們的警惕性真的是太低了。”出現的正是風空的精神體,“你的資質一般,但修煉的心法則是讓人看不透,你最出衆的應該就是有一個冷靜的頭腦了,這樣的弟子是我需要的,怎麼樣?不如你我現在來做一個交易吧,你答應做我的弟子,那麼毒心草我自然是可以雙手送上,我的那些個弟子沒有一個人是可以和你相比的!”
他是有着自己的打算,這人的心法是什麼,他不知道,但是爲他所用,將來一定會成爲他很好的戰力,這月能寺稱霸北部多年,遲早有一天會走向衰亡,到了那個時候,自己所代表的勢力就必然會擡頭,成爲這北部的新霸主,甚至要統一天下也不是不可能的事情,月能寺的八大天王那其實也是代表了現如今天元大陸北部的八股相當的勢力,北部常年處在一個動盪的時候,因此,八大天王當中就出現了三派,分別是主戰派,以風空、風亮、風土爲代表。
目的是稱霸北部,第二就是主和派,以風日,風靈,風天爲代表,他們的目的就不一樣了,他們認爲北部常年動盪,維繫和平和安寧纔是他們應該做的事情,最後一個那就是我們俗稱的牆頭草,以風塵,風月爲代表,既然是牆頭草,那自然就是爲了更好的生存,哪一方強大,那麼他就聽誰的,現在其餘兩派勢力地位都是相當,那麼這牆頭草自然就保持中立。
謝長安自然是不知道這些事情,就算知道了,他也不會有任何的改變,他只會聽從他自己的命令,至於其他人,除非是他自己願意,不然的話,那是沒有用的,笑道:“這可不行呢你一看就不是什麼好東西,爲了我的安全着想,我還是拒絕好了,你也別想用我的同伴來威脅我,我既然是將後方交給了他們,他們自然就做好了準備,很多人的失敗,就是因爲被威脅了,對手抓住了他們的軟肋,而我沒有軟肋!
謝長安的想法和別人不一樣,他認爲自己首先要能保護自己了,才能去保護他人,不然的話,那留下的就是軟肋,一旦有了軟肋,將會大大的影響自己的判斷力,不顧一切的盲目保護朋友,最後說不定自己也會搭進去,這豈不是得不償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