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看着那個帥哥轉身走了,就笑道:“高富帥耶。”
寒思凡撇了我一眼罵道:“沒出息,要麼你去趟泰國變性,然後嫁給他唄。”
“我像那樣貪財的人麼?”我聳了聳肩,和寒思凡出去吃飯了。
吃完飯以後,我和寒思凡兩人也去了聰叔辦公室把這件事情告訴他了,聰叔把銀行卡收了,也沒說啥,就讓我倆隨便去忽悠點錢回來就得了。
當天晚上五點,我和寒思凡兩人就穿好了兩身道袍,我帶上了那把桃木劍,十八張《六合敕令符咒》,還順手帶上了那可佛珠。
聰叔在我們去之前也調查了一下這個帥哥家的背景,那個帥哥叫許強,父親叫許鎮山,這個許強還真是高富帥,祖上就開始經商,到了他們這一代,巔峰的時候坐擁上億資產,不過近年來生意不知爲何干啥都賠錢,到現在都少了近半的資產,他們現住在成都城東郊區的一個別墅之內。
我和寒思凡打車,來到了這個別墅之外,這個別墅看起來是上個世紀的東西纔對,很古老,外面還有很多青藤。
我和寒思凡到的時候都晚上六點半了,天也快黑了,我帶着寒思凡走到了門口,敲了敲門,很快一個管家打扮的五十多歲的老人家就打開了門。
“兩位就是少爺說的客人吧?請進。”這個管家打扮的人揮手示意我和寒思凡進去。
啥年代了,還少爺,我搖了搖頭,走了進去,剛一進去就感覺冷了不少,皺了皺眉頭,擡頭一看,原來空調開着呢。
我和寒思凡坐在了沙發上,這個管家就說:“兩位稍等,我去叫我家老爺和少爺。”說完就轉身上樓了。
“歡迎兩位。”突然樓上就傳來了許強的聲音,許強穿着一聲黑色的西裝,急忙走下來拱手說:“兩位吃飯了嗎?要不要吃點什麼?”
雖然許強看似對我倆說的,但眼睛卻是直勾勾的看着寒思凡,寒思凡當然不鳥他了,衝他搖了搖頭,說:“不用了,談正事吧。”
“別啊,我還沒吃呢,少爺,去給我抱個榴蓮來吃吃。”不知道爲啥,看到這小白臉眼睛直勾勾的看着寒思凡就感覺不爽快。、
那許強臉抽搐了一下說:“小兄弟,我們這還真沒榴蓮。”
“別叫我兄弟,中午的時候你還叫我陳大師,沒想到一轉眼,你就叫我小兄弟。”我看着許強道。
“陳大師。”這個許強也沒有生氣,笑了一下說:“我們這真沒有榴蓮,你要是餓了,我可以讓管家給你做點吃的。”
“行了。”寒思凡看着許強問:“許鎮山老爺子呢?這次找我們來爲了什麼事情?”
“最近家裡出了點怪事,想問問兩位。”突然二樓傳來了一個男人的聲音,我擡頭一看,一個看起來五十多歲的人吧,穿着一身白色的中山裝,杵着個柺杖就走到了我和寒思凡面前。
“老人家不知道這次來找我們爲了什麼事?”寒思凡開門見山的說,這個許鎮山笑了一下,坐在了我們對面的沙發上,慢吞吞的說:“小姑娘不要着急嘛,就是最近我家管家說見鬼了,再加上最近家裡生意一落千丈,所以想找你們來看看是不是我家屋子衝着什麼了。”
寒思凡點了點頭詢問起了那個管家,原來前兩天那個管家在晚上十二點的時候,突然看到自己窗戶外漂着個人影,還一直在敲窗戶,要知道那個管家可是住二樓,窗戶外面也是空空的,大晚上的總不可能是有人惡作劇吧。
我和寒思凡聽完以後就疑惑了起來,要知道鬼如果找人無非就是兩件事情,一是報仇,但是看那個鬼並沒有直接進來害這個管家,這個可以排除掉,還有一個就是找人伸冤了。
自古就有鬼魂死掉,只要自己是冤死的,而又沒有報仇能力的話,就會找到一個有能力幫他報仇的讓他幫忙。
我就衝着那個管家問:“你看到那個鬼是什麼樣了嗎?你認識的人最近有死掉的嗎?”
那個管家的臉色也是很蒼白了,好像是回憶起了什麼,被嚇的吧,說:“沒有,沒有人死,不過就是感覺那個鬼很熟悉,但就是不知道那個鬼是誰。”
最後那個管家吞吞吐吐的說:“如果,如果非得說像誰的話,倒是有點像老爺,我和老爺從小一起長大,感情最好不過。”
“胡鬧。”許鎮山衝着管家喊道:“你這是咒我死嗎?”
“不是不是,我和老爺你從小一起長大,情同手足,我只是說像而已。”那個管家連忙解釋了起來。
我和寒思凡對視了一眼,寒思凡也是皺起了眉頭,說:“我參觀一下你們這,看是不是什麼格局有問題。”說完轉身就在這個屋子到處閒逛了起來,管家也去給寒思凡帶路去了。
突然門外就傳來了警笛聲,我當時和徐強,許鎮山坐在沙發喝茶呢,突然就有十多個警察破門而入,拿着手槍衝着我們大喊:“不許動!”
“哦。”許鎮山眉頭一皺說:“不知道各位警官這算不算私闖民宅?
“行了李振東,既然來了還不來見見老朋友?”突然聰叔就大步從門外走了進來,瞪着許鎮山說。
“李振東?”我嚇了一跳,李振東不就是打傷蘇師母的那個邪教頭頭麼?我一下就從沙發上蹦了起來,退了幾步。
許鎮山沒有動,而是輕笑了一下擡頭看着聰叔問:“吳志聰,你就算有警局這條關係也不能誣陷良民啊,我可是許鎮山,也算有身份有地位的人。”
“你要是一直乖乖躲着我還真找不到你,但你今天找那個許強來聯繫陳輝他們,的確,你太完美了,幾乎沒有任何的破綻,但我卻掐指一算,許鎮山陽壽在三個月前就已經沒了,你卻來邀請陳輝他們過去,嘿嘿,你小子這可真是自投羅網,今天你跑不掉了。”聰叔說完就掏出了一把桃木劍,揮手衝着那些警察說說:“你們出去,抓他,你們排不上用場的。”
等那些警察出去以後李振東就站起來笑道:“就你?你憑什麼抓我?”
“就憑你身受重傷,憑我的陰陽眼!”聰叔說完一隻眼變成了純白色,一隻眼變成了純黑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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