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羣妖怪難道瘋了嗎?到處殺人幹什麼?”我一拍桌子,罵道,隨後我看了一眼旁邊的許典,咳嗽了一下,還是翔哥馬上告訴我:“沒事的,許典接觸到這個案子的時候就已經知道很多東西了。”
許典點了點頭,看着我面帶好奇的問:“翔子還告訴我說你們上次在船上就是召鬼才幹掉那夥毒販的,鬼是啥樣,是不是血淋淋的,有觸感嗎?”
“艹,還不是那B樣。”我搖了搖頭,許典這摸樣,要是把之前那具鐵屍放到他面前,他肯定二話不說就要上去解剖。
“翔哥,這事你問巫九沒有?”我想巫九應該會多多少少知道一些纔對。
翔哥點頭:“問了,但是巫九說他也不知道,但是他讓你回來了有時間就給他打個電話,他好像有事情要給你說。”
“恩,老許你先忙吧,我出去轉轉。”給許典打了個招呼,拉着翔哥就走出了這部門,我和翔哥雖然穿着警服,但跟警局裡面的人閒得有點格格不入,那些人一個個臉色匆忙,好像都有忙不完的事情一樣。
“哈嘍,翔子,有時間麼,我腿剛纔被摔了一跤,你送我回下家唄。”突然我旁邊就走出一個女警察,看起來二十五六歲吧,色迷迷的看着翔哥,翔哥一聽也是猥瑣一笑,在我耳邊小聲說:“新勾上的馬子,你自己玩吧,我送她回家去。”
說完這倆狗男女就勾肩搭背的走了出去,我看着翔哥的背影,搖了搖頭,這傢伙太浪了。
翔哥一離開,我自個就走回我的辦公室,辦公室看起來還是挺乾淨的,應該是有人專門打整過,我坐下以後,掏出手機就撥給了巫九。
電話很快就通了,巫九接了電話以後我就問:“師傅,那個紅門客棧的妖怪殺人,這事你怎麼看?”
“怎麼,從苗寨回來了?苗寨的小姑娘好玩麼?”師傅在電話對面調侃了一下以後才正經的說:“行了,機會來了!”
“機會?什麼機會?”我疑惑的問。
“怎麼?你身上的詛咒不想解除了是吧?”師傅說:“當然是解除你身上那破B詛咒的機會啊,以前是沒機會,但現在就行了。”
“現在行了?什麼意思呢?”我剛說完突然師傅那邊轟隆的傳來一聲巨響,就跟**爆炸一樣,我就罵道:“次奧,你那邊在打仗?怎麼那麼大的炮竹聲?”
“嘿嘿,猜對了,我們就是在打仗。”師傅突然焦急的說:“行了,記住,有機會抓一個紅門客棧的妖怪,後面的事情再問我,那羣孫子又打過來了,幹他大爺的!”
說完就在對面掛斷了電話,掛電話之前還聽到對面又噼裡啪啦炒豆子一樣的聲音,密密麻麻的槍聲。
“艹,啥玩意啊!”我這師傅該不是去販毒了吧,我說他一天吊兒郎當的但是好像很多錢一樣的感覺。
不過在師傅那裡還是有點有用的消息,抓住一隻妖怪。
但那些妖怪也不是阿貓阿狗啊,我無聊的逛在一條商業街上,突然就看到前面的人密密麻麻圍了一個圈,我頓時心裡好奇了起來,使勁的往裡面擠。
擠了半天才擠進去,一看,竟然是五個吊兒郎當的不良少年攔着一個穿着時髦的靚麗少女在調戲,那幾個傢伙也就說讓這小妞賞臉陪他們幾個去酒吧玩,這幾個傢伙一臉痞氣,就差在自己臉上寫老子是壞人這幾個字了,那姑娘自然不幹,要走,但這幾個傢伙就攔。
我原本也沒打算管這破事的,但是我仔細一看那姑娘的摸樣,頓時楞了,她怎麼在這?
這個穿着時髦的靚麗少女竟然是李珊珊,我頓時一臉怒意,衝上去就向着最近的一個傢伙的肚子一腳踹去,這個傢伙估計沒想到會突然衝出來揍他吧,根本就沒躲,還沒來得及躲避呢,直接被我一腳踹翻。
其他四個人一看自己哥們被人打,也不管李珊珊了,把我圍了起來,其中一個看起來十七八歲,稚氣都未脫的人往我罵:“哪來的孫子敢打我的人。”
“爺爺我教訓自己孫子還需要給你這兒子打報告,你罵了隔壁的,誰家小孩?毛都沒長齊出來學人裝大哥?”我哼了一下,瞪着這五個人生氣的罵道。這五個手上連傢伙都沒有,一看就是天天在家擼管的貨色。
要是以前我或許會因爲對面五個人會有點顧慮,但我經過和毒販的戰鬥,槍都玩過,鐵屍那樣的妖物也鬥了不少,就算打不過他們幾個,氣勢上也不可能輸掉。
這五個人也肯定不會怕我啊,那個十七八歲的小屁孩一臉生氣的說:“給我打,出了人命算我的。”
另外四個人一聽這小屁孩的話一個個的楞是衝上來就要打我,我冷笑一下,掏出了我的警察證說:“我是警察,我現在是不是可以告你個預謀謀殺呢?”
原本我還以爲這幾個傢伙多多少少會被我嚇到呢,沒想到那個小屁孩竟然高興的笑了一下說:“警察很吊?不過是警察就得給我們警官個面子,給我弄殘就行了。”
其中一個人直接就從包裡掏出一把水果刀,衝着我的大腿就扎,日他奶奶的,還真下得去手。
我往後面退了一步,躲開這一刀,沒想到那個小屁孩竟然直接掏出一把槍。
我心裡頓時就苦逼了,我這啥JB運氣啊,大街上英雄救個美都能遇到隨身帶槍的狠角色。
當然我看得出他這是高仿的槍,不是真槍,不過近距離還是能打死人,我一時間也不敢動彈,真怕這二逼一激動就開槍。
“你囂張啊?你剛纔不是很囂張麼?老子出來隨便抓個妹子都能遇到你這麼個二逼來英雄救美,你很吊啊?”那個小屁孩指着我說:“給我打,他敢動我就斃了他!”
那四個傢伙頓時就咬牙切齒的衝了過來對我拳打腳踢了起來,我原本想反抗,但看到對面黑漆漆的槍口,我還是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