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29 坑爹的翔哥

229 坑爹的翔哥

我迷迷糊糊的睜開眼睛.腦袋瓜疼得要死.一看時間.我擦.都已經是中午十二點了.一看周圍.我們正躺在許典他們家的大廳呢.我躺在沙發上.大廳倒是沒有人.我揉了揉腦袋.

起來左右看了看.這不是我家啊.竟然是許典家.電視上面竟然還掛着許典和黃笑笑拍好的結婚照.倆人笑得挺甜的.我走到許典的門口敲了敲門.

要是以前我倒是可以直接推門進去.但現在人家都結婚了.萬一人家小兩口在‘晨練’呢.

過了一小會.門就打開了.許典看起來頭髮也是亂糟糟的.眼神朦朧得很.看着我迷迷糊糊的說:“輝子.早啊.”

雖然他一臉壞笑的說:“我媳婦在裡面.就不請你進去坐了.”

“懂.懂.”我也笑了一下.剛想告辭呢.突然不對勁.

我看到許典他家牀下竟然有一隻腳伸出來了.我臉色一變.這襪子是黃色的.上面還有海綿寶寶.這不是翔哥的襪子麼.這娃子我打死都認得.在家裡偶爾做家務的時候我是洗衣服.翔哥洗餐具.就翔哥的襪子.就整個一毒氣彈.

我趕忙衝着許典使了個臉色.衝着那隻腳的方向努了努嘴.許典回頭一看.臉色變得毫無血色.衝着我小聲的說:“剛纔我和我媳婦晨練呢.要是讓她知道牀下有個人的話我就死定了.”

“那怎麼辦.”我也小聲的衝着許典詢問.麻痹的.翔哥搞什麼飛機啊.怎麼鑽到人家小兩口牀下躺着去了.看着這隻腳還在左右擺動的模樣.估計翔哥還沒睡醒呢.

“冷靜.一定要冷靜.”許典剛說完屋子裡面的黃笑笑就大聲的說:“老公.輝子就了就進來了.老呆在外面幹啥.”

“我和輝子談事情呢.男人的事情.女人別管.”許典倒是很硬氣的回了一句.黃笑笑咯吱一笑:“得了.等會看我怎麼收拾你.輝子又不是外人.用不着給你留面子.”

說完黃笑笑就穿着一身粉紅色的睡衣走了出來.笑眯眯的看了我一下.指着屋子裡面說:“進來坐會不.”

要是以往我哪好意思往裡鑽啊.不過現在.真是不想進也不行了.我硬着頭皮說:“那恭敬不如從命了.”

然後我連忙鑽了進去.這屋子我還沒進來過.以前雖然來許典家裡玩過.但這是以前黃笑笑的房間.這屋子有三間房.黃笑笑是女子.所以房間最大.現在他倆要結婚自然是搬到了這屋子裡去.

這房間裡面裝扮都是粉紅色的.房間很大.除了牀外.還有一個小型的沙發.我跑到沙發上一坐.看到翔哥的那隻腳已經伸了回去.心裡頓時鬆了口氣.現在要和許典想辦法怎麼把這傢伙運走.

“輝子.喝咖啡麼.”黃笑笑看我坐下了就衝着我問.許典也坐到了我旁邊.我原本還想說不要的.突然我就看到翔哥的腦袋竟然從牀下鑽了出來.還在呼嚕呢.還好他們臥室裡面的屋子在放電視呢.聲音挺大的.而黃笑笑也是背對翔哥.並沒有看到.

“喝.必須喝啊.不喝白不喝.”許典在旁邊替我答應說:“媳婦.去把外面我回家偷的鐵觀音泡給輝子喝就是.那咖啡提神.”

“鐵觀音是茶.笨蛋.”黃笑笑笑罵了一下.轉身就走出了臥室.出去給我們泡茶了.我看着一旁的許典.額頭也滿是大汗了.說話都語無倫次了.

各位可別感覺我倆是小題大做.各位可以想象一下你和你媳婦嘿咻完以後.最後發現你一哥們一直在你牀下呆着.你會是啥反應.額.綠帽子除外哈.

反正黃笑笑的性子會弄死許典的.而許典我從他的面相生辰八字五行八卦乾坤等等等等來看.最後得出一個總結.妻管嚴.

“哥們.趕緊想辦法.我媳婦真會弄死我的.要是讓她發現了我最次得跪一個小時的鍵盤.”許典小聲的衝着我說.我白了他一眼說:“你至於麼.”

“咋不至於.”許典說着就要去拉翔哥.好像想吧翔哥拉出來.我趕忙攔住了他.問:“你弄他出來幹啥.”

“把他帶出去啊.”

我問:“你媳婦就在門外.你怎麼帶出去.”

許典就說:“實在不行跳窗啊.”

“哥.這是十九樓.”

這又不是成龍的電影.誰他孃的真在那些高樓大廈上飛來飛去啊.

“茶泡好咯.正宗鐵觀音.”

黃笑笑端着兩杯茶就走了進來.我和許典連忙把翔哥給推了回去.黃笑笑看到我和許典的動作就問:“你倆幹啥呢.”

“沒啥.沒啥.這不是既然要參觀就要參觀徹底麼.你們牀下真是一點灰塵都沒有.太乾淨了.”我擦了一下冷汗.嘿嘿說道.

“是麼.”黃笑笑奇怪的看着我說:“我從來不做家務的啊.難不成老許會這麼自覺的做家務.”

突然許典就站起來.一臉鄭重的衝着黃笑笑說:“媳婦.在你的朋友.甚至輝子面前我可以裝成妻管嚴給你面子.但是.作爲一個有尊嚴的男人.是不會做家務的.”

我在一旁小聲的說:“你這裝得真夠徹底的.”

當然.許典是沒有聽到我這句話的.黃笑笑坐在了許典旁邊.我剛要開口.突然牀底下傳來了一個歌聲:“蒼茫的天涯是我的愛.綿綿的青山腳下花正開.什麼樣的節奏是最呀最搖擺.什麼樣的歌聲纔是最開懷.彎彎的河水從天上來.流向那萬紫千紅一片海……”

“誰在唱歌.”黃笑笑看着牀.喝道.許典焦急的看着我.我趕忙把手機放在手上.然後說:“哎呦.我的電話剛纔落你們牀下了.這是我的鈴聲.怎麼樣.好聽吧.”

我心裡暗罵這翔哥真是的.睡覺就好好睡啊.丫的還唱歌.我去.

我假裝從牀下拿起手機.翔哥倒是很配合.很快就不唱了.

倒是黃笑笑說:“輝子.少去下這些歌曲.太難聽了.”

“那是.那是.”我擦了擦冷汗點頭稱是.突然.一個腦袋就從牀下鑽了出來.翔哥迷迷糊糊地問:“現在幾點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