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就在他一臉興奮的趕到大學新生報名處時,卻發現根本沒有顧小白的名字……
難道是她沒考上?爲了能瞭解到顧小白現在的情況,江碩就託當時還在老家的父母,讓他們幫着打聽一下顧小白考到哪所大學。可是沒想到父母卻言辭閃爍,這反到讓江碩心生疑慮。
最後在他的再三追問下才知道,原來顧小白在江碩走之後就和另一個男生好了,所以才一直沒有聯繫他。老爸更是苦口婆心的勸江碩好好唸書,等以後畢業了,什麼樣的女朋友找不到?
這個打擊受對江碩來說有點大,大學四年愣兒是一個女色也沒近。他也曾經恨過顧小白,可是隨着年紀的曾長,他也慢慢想開了。畢竟那個時候大家都小,怎麼可能因爲一個承諾就一輩子相首呢?
所以從那以後,他的父母在他的面前就再也沒有提起過顧小白這個人。就連後來和他聯繫上的幾個高中時期的死黨也沒有人在他面前過這個人。
可越不提,顧小白在江碩心裡的印象就越深。現在有機會再見一面,江碩怎麼能不激動呢?可是再激動那也是在心裡,表面上他還是一副雲淡風輕的樣子。
江碩今天特意來的早一些,所以操場上還沒有什麼人來,只有幾個稚氣的高中生正佈置門口的登記處。
他們看到江碩就笑着向他招手說:“學長,你來的可真早,快到這裡來登記……”
江碩緩步走了過去一看,這裡搞的和新生登記一樣,要填寫姓名、年齡、班級和詳細的地址。於是他不解的問:“還要填寫地址?”
一個高三的女學生滿臉緋紅的說:“因爲之後會有校慶活動的光盤寄給你們,所以需要你的地址。”
江碩點了點頭沒再問別的,可就在他低頭寫地址的時候,突然聽到身有個男人在叫自己:“江碩?你來的可夠早的啊!”
江碩回頭一看,竟是自己高中的死黨常來!於是他就大笑着和常來了個熱情的擁抱……
“臭小子,這幾年混的怎麼樣?”江碩邊說邊不輕不重的給了常來肩頭一拳。
常來擺擺手說:“不行不行,我混的可不如你,你都跑大上海去了!我跟你說,剛開始接到請貼時我都不好意思來,要不是想能再見見老同學,我可真沒臉來這裡招搖!”
江碩笑笑說:“看你說的,還大上海!實話跟你說吧,我現在都後悔去上海了,那邊真的是太難混了,早知道還不如留在老家,沒準這會兒早就老婆孩子熱炕頭了呢?你現在怎麼樣?結婚了吧?”
常來撓撓頭說:“去年結的,媳婦現在已經6個月了!”
江碩一聽又給了常來一拳說:“行啊!你可真不夠意思,結婚都不通知我一聲!”
“那不是知道你忙嗎!”常來的言辭閃爍的說。
“對了,問你個事,你最近有沒有顧小白的消息?”江碩沒好意上來就問她的事,寒暄了幾句終於忍不住問出他最想問的事情。
可沒想到常來突然臉色變的很古怪的說:“她……那個……你,你怎麼想起來問她了?”
江碩剛想回答,就突然感覺自己的肩膀一沉,回頭一看發現是另一個死黨沈超!三個人嬉笑着說了幾句,似乎就把剛纔要問的事給岔過去了。
而常來的表情明顯是鬆了一口氣的樣子……
這時操場上的人漸漸多了起來,越來越多的老同學出現在了江碩的面前,可是卻遲遲不見那個他心裡最爲思念的人兒。
這時一輛黑色的卡宴很招搖的停在了學校的大門口,立刻就吸引了不少人羨慕的眼光。只見一個身材微胖的男人下了車,然後氣定神閒的走向了登記處。
江碩看這個人的年紀和自己差不多大,可是他想了半天也不想起來和自己一屆的同學中有這麼一位土豪。
“這小子是誰?也是咱們這一屆的?”江碩疑惑的問常來。
就聽常來“哼”了一聲說:“他你都忘了?咱們那屆的那幾個復讀生,想起來沒?”
江碩一拍腦袋說:“哦!想起來了!”
他記得這傢伙叫張子浩,當年堵顧小白的幾個人中就有他一號。那個時候班裡插進來幾個上一屆的復讀生,張子浩就是他們的老大。
這時另外兩輛車子也停在了大門口前,從上面跳下幾個衣着光鮮的男人,他們有說有笑走向了張子浩。這次不用常來提醒了,這幾個不正是張子浩當年的跟班嗎?
中間最高的最壯的叫蕭偉,他身後那個瘦不拉嘰的叫魯一舟,江碩記得他們兩個當年和張子浩的關係最好!
邊上的沈超看到這幾個人就恨恨的說:“這年頭只要有錢,畜生也能生重新做人!”
常來聽了忙拉了拉沈超的衣服示意他不要再說了,沈超臉色古怪的看了江碩一眼,就不再說什麼了。而江碩因爲還在人羣中搜尋顧小白的身影,所以壓根沒有注意到常來和沈超的反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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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兩位學長,過來登記地址!”一個女生向常來和沈超熱情的招着手。
江碩笑着推了他們兩個一把說:“快去吧!兩位學長!”說完他自己則在這人羣在來回的轉悠,看看能不能見到顧小白。
“江碩!聽說你在上海混的不錯!”一個聲音得意洋洋的說。
江碩雖然沒有立即回頭,可是聽聲音他已經知道是誰在叫他了。於是他回頭一笑說:“我?我不行,混的在好也是給別人打工,哪能和張總你比呢?”
張子浩一臉輕蔑的說:“這到也是,不過你放心,如果你哪天在上海混不下去了,就回來找我,我肯定不會虧待你的!”
江碩沒再多和他廢話,只是淡淡一笑,就轉身離開了。
可就在江碩剛想找個沒人的地方坐一會透透氣時,就聽一個溫柔的聲音在不遠處響起:“江碩?”
江碩聽了心中一喜,忙回頭望去,只見那個自己日思夜想的女人,正身着一身白色連衣裙,一臉笑意的站在一棵老樹下。